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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能攻破云崖關(guān),這個具體時間沒人能說清,誰知道什么時候能打通?安排上就一定會出現(xiàn)問題,致使供給隊伍有斷層現(xiàn)象,不能源源不斷的跟著幾路將領(lǐng)后面立即出發(fā)。 這位大人深思熟慮后,一咬牙,才下的決定: 一二三四供養(yǎng)隊伍,炮和弓弩箭等軍用物資撤下來,城關(guān)攻破后,糧草先挪給其他幾路將領(lǐng)。 兩日后,有其他糧隊到達,看情況再繼續(xù)派往陸將軍的指定地點。 由于以上的插曲,在傳令兵的后面,第二批向關(guān)內(nèi)涌動的是給陸畔送糧的幾支隊伍。 四只浩浩蕩蕩的糧隊同時出發(fā)。 可以說,戶部的幾位官員,真的有第一時間就派出救濟隊伍。 什么時候能打通云崖關(guān),不是他們能掌控的。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陸將軍那支隊伍,甭管此時是在五六七號哪個供養(yǎng)地點等待,都不會白等,都能見到“自己人?!?/br> 而其他幾路將軍,甭管是沖皇上的口諭、沖陸丞相,還是沖對陸畔父親一代將軍的敬仰之情,或許還有陸畔會喚他們一聲世伯。 他們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 這些常年馳騁沙場的將軍,不用任何人告訴就知陸畔在魯東打得夠狠,心中對陸畔的贊譽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這面攻城壓力才會如此小。 所以,他們不但沒有爭搶后勤這一塊。 要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眼下攻城入關(guān)后,本就兵馬先動了,后勤補給隊伍就是立即在后面出發(fā),都有可能會造成他們的兵餓肚子。那他們也沒利用身份下令爭搶。 而且,每一路將軍也都心急如焚,都想要盡快去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去回援陸畔。 莫將軍,就是他當初想讓小兒子求娶陸家四小姐。 這位老將軍在云崖關(guān)一破,就身穿帶血盔甲一刻不停,帶隊向西追打吳王,一路追一路打。向西最主要的任務(wù)也是收復京城。 周將軍,陸畔父親曾經(jīng)的手下,這位將軍今時今日可以說是陸畔的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 周將軍是在云崖關(guān)一破后,身上帶傷,更是帶隊馬不停蹄包抄,向晉州城進軍,堵住吳王向西后路。 梁將軍,也就是貴妃的哥哥,帶眾將領(lǐng)在云崖關(guān)攻破后,一路向南,直撲中原,搶占黃河渡口。 另外還有幾位將軍,踏上了更遠的征途,要防止長江以南的閔王趁機作亂。他們更是將在外,即使有心回援陸畔也回不來。 所有的將軍心里都明白,一定要將這口氣撐下來,他們等待收復河山這一日等待了太久。 戰(zhàn)場上瞬息萬變,決不能給那幾位王爺留有喘息機會。 與此同時,在東面的陸畔,不知道已經(jīng)攻破了云崖關(guān),沒有回援,連供給隊也沒見著。 他已經(jīng)在問順子一個以前他從不會問、不屑問的問題:“你餓了吧?” “少爺,我不餓?!倍亲庸緡9緡m懀樧訛榱俗岅懪下牪灰?,特意用大嗓門壓住肚子響的聲音,“少爺,這是泡的米糊,你快吃。” 將軍的口糧和旁人不一樣。 陸畔端過米糊,向重傷員的方向走去,隨手給了一名小兵,用大手按住小兵的肩膀,制止推辭。 他自己從懷里掏出巴掌大的列巴,用力的咬了一口,用力地嚼。 順子坐在他身邊也吃列巴,夸張的說:“真香啊?!?/br> 陸畔看了他一眼,又再次看了眼傷兵的方向。 不行,五號供給地點不能多停留,這里別說海了,連條河都沒有。 必須去能暫時自給自足的地點。 舍掉六號,直接去七號等待。 第五百一十三章 分道揚鑣(三更,為盟主青衣淺淡打賞+) 空間里。 錢佩英頂著黑眼圈,小心繞過地上擺放的手雷。 她都擔心在空間里莫名其妙炸了。 閨女太牛,閨女給手雷做了出來,就等著老宋來取了。 可老宋昨夜沒進空間,想必是在沒黑沒白的趕路,也不知能不能吃得消。 此刻,錢佩英也曬黑了不少。 這不是在收辣椒嘛,都快要累死她了,擦什么防曬霜也抵不住一天天撅在地里干活。 她坐在沙發(fā)上,揪心。 老宋不進空間,就跟在現(xiàn)代有急事找他卻怎么也打不通電話似的。而且老宋還單方面關(guān)機,恨不得再見到時,掐他一頓。 “你爹到哪了?”錢佩英說完也不等回答,又自言自語嘀咕上了: “要知道這么沒命趕路,早些出發(fā)呀,反正早晚也要去救,不如早些去。你爹少遭些罪,或許陸畔和那些挑貨民夫也能少遭罪?!?/br> 就這車轱轆抱怨的話,宋茯苓最近聽的耳朵都起了繭子。 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女人到了一定的歲數(shù)就愛磨叨,就愛后悔,就像是磨叨磨叨能解心魔似的。 不過,聽的再煩,宋茯苓也很有耐心。 她娘除了能和她磨嘰,也找不到人說這些。 太惦記她爹了。 所以宋茯苓就又回答一遍:“娘,你忘了,不是我爹能不能提早出發(fā),是他必須要拿到通關(guān)文書。沒有文書,他帶著人帶著貨,走一半就會被逮回來,那樣不等于是白忙嗎?而且云崖關(guān)一定要攻破,攻不破,陸運誰也過不去?!?/br>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說說,那你爹現(xiàn)在能到哪了呢?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有危險了?” 宋茯苓將紅色紐扣挪了地方: “我猜他昨夜沒進空間,按照腳程算,那么明日晚間差不多就會到達云崖關(guān)。危險暫時還談不上,就是不知提早到,那面攻沒攻破。” 宋福生:“我到了?!?/br> 給娘倆嚇一跳,宋福生忽然就出現(xiàn)在空間里。 “這一道,可給我累稀碎,”咕咚咕咚就開始喝水。 錢佩英激動的直撲過去,抓住宋福生胳膊就開始一邊拍打一邊罵:“哎呀你個傻老爺們,咋才進來送信。昨晚我和閨女等你一宿,不停地被空間彈出去又進來,都要折騰迷糊了?!?/br> 宋福生躲著打:“別鬧,我就趁著撒尿的功夫進來告訴你們一聲,城破了,我到了,我得出去了。背人耳目撒尿的地方到處是死尸,我都怕被傳染,都給我嚇哆嗦了?!?/br> “啥?”錢佩英瞪大眼。 宋茯苓急忙問:“爹,你就這一句話啊?” “啊,還有一句,這是手雷吧,你造出來啦?真厲害啊閨女,你等我上路就倒出空包裝,走了。” “噯?!” 然后宋茯苓就看到她娘爾康手也沒抓住她爹。 她爹瞬間消失,說走就走。 才出了空間的宋福生,就在尸骨中間跳躍著走。 看見沒有? 烽煙萬里下,是橫尸遍野。 這都沒有人也沒有時間埋啦,云崖關(guān)這里,到處是忙的團團轉(zhuǎn)的身影。 進關(guān)內(nèi)追擊殘兵的隊伍,跑步向關(guān)內(nèi)前進,噠噠噠的跑步聲連綿不絕。 后勤這一塊,那更是忙的到處是嘶喊聲。 “宋福生?奉天城倉儲衙來的宋福生,領(lǐng)牌子立即向西?!?/br> 宋福生心想:誰向西?他要向東。咋這么煩人,都已經(jīng)押運到這,就算完成了任務(wù),怎么又給派新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