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1
大堂哥宋福祿、郭老大,領(lǐng)了混入敵軍,秘密斬首任務(wù)。 這幾人聽到自個的名字就開始整理“軍服”,擦匕首。 而宋富貴因為發(fā)型的問題,太顯眼了,只能帶領(lǐng)“陸家軍們”做外援。 小全子、常大、常二與宋富貴打配合。 干什么呢,看到營內(nèi)五彩煙霧起,就說明戰(zhàn)斗正式打響。 宋福生命人搬出了戰(zhàn)鼓。 這玩意帶一道了,終于派上了用場。 聽說“陸家小賊”迎戰(zhàn)就擊戰(zhàn)鼓。 秋風(fēng)吹,戰(zhàn)鼓擂,“陸家小賊”帶的隊伍怕過誰。 對,就是那樣,猜的沒錯,要讓宋富貴帶領(lǐng)一眾人假裝是“陸家小賊”的正規(guī)軍到了。 另外,除了戰(zhàn)鼓,他們還帶了正規(guī)陸家軍的軍旗,也不算完成正規(guī),他們模仿造的是贗品,出自家里幾個老太太之手。 小全子沖宋福生點頭,放心吧,他到時一定會猛烈揮動這大旗。 高鐵頭也說:“三叔,放心吧,我到時讓那些敵俘也跟著一起喊,陸家軍在此,顯得咱人更多一些,誰敢不好好喊,我當(dāng)場就砍了誰的頭?!?/br> 宋福生急忙又給今夜挖雷小分隊布置任務(wù)。 “你們要在這片區(qū)域,按照這樣挖,也要在這里挖?!?/br> 為啥,這是兩個方向。 兩個方向就對了。 擔(dān)心那些窩囊廢兵勇,一聽陸家軍來了,還提前知道消息“陸家小賊”有銅炮,別再給嚇尿,不迎戰(zhàn)就跑。 那不完了嘛,讓他們調(diào)頭就跑,這里也有雷,炸不死他們個狗腿子。 “都聽明白了嘛?能完成嗎?不要緊張。”宋福生羅里吧嗦,小心哪,一切以小心為主。 好漢們站起身,往身上別煙霧彈的,裝炸彈的,在腰間藏刀要去營帳里斬首的。 他們一邊冷靜的忙碌,一邊回道:“頭,你別緊張?!?/br> 宋福生抹了把頭上的汗:我不緊張,我不就是進營區(qū)假裝是他們的大頭兵嘛,我是影帝,宋影帝。 最后實在控制不住又囑咐一句:“一切以煙霧彈為主,沒放別擊鼓,再給整醒嘍?!?/br> 敵軍營區(qū)。 十幾名大頭兵,像是剛?cè)鐾昴蚧貋硭频摹?/br> 他們一派從容的走進營區(qū)。 “站住。” 王忠玉身體一僵,說心里不緊張那是假的。 咋這么倒霉呢,才進來,才和團長他們四散分開就被人喊住。 回過身時,火把的照亮下,他一臉忠厚,用河南話問咋的了。 他從混進來就發(fā)現(xiàn),敵軍這里,老鄉(xiāng)咋這么多呢,聽到好幾個兵勇說他老家的方言了。 對方拿著火把照了照他,擰眉提醒,撒完尿趕緊回去,意思是別往那面去,咱們主將休息了。 與此同時,四壯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了一名小頭領(lǐng)了。解決完還給人蓋好被。 宋福生也已經(jīng)摸到了那些民夫所在的位置。 其中一名瘦成麻桿樣的民夫,木著臉端著一盆水從他面前路過。 宋福生拽出這位民夫。 民夫木訥的抬頭,一抬頭眼睛就愕然的睜大。 宋福生也吃驚極了,為了確認(rèn),他將火把還往前湊了湊。 任子玖? 來不及說話,連火把也顧不上了,宋福生雙手急忙拖住任子玖手中的水盆。 這小子剛才太激動,見到他差點將盆扔了。 即使水盆沒落地引出大動靜,但火把落地也有些聲響,恰好一隊巡邏兵拐過來看見。 領(lǐng)頭的敵軍呵斥宋福生,“轉(zhuǎn)過來!” 第五百二十一章 一將功成萬骨枯 宋福生在轉(zhuǎn)身前,先彎腰撿落地的火把。 借著撿火把的時機,將陸畔贈與米壽的弩從袖子里拽了出來,攥在手中。 同時,調(diào)整表情,一臉傻呵呵憨厚的笑容站起身。 他不知問他話這人是什么職位,在轉(zhuǎn)身時壓根也沒想好該怎么稱呼。 稱呼錯了,會很危險。 不稱呼,又不合乎規(guī)矩。 可沒時間讓他去多想。 唯一心里有數(shù)的是,四壯離他不遠,以及手中的是連弩。 只要一按鍵,能連續(xù)射五人。在射出那一瞬,他能趁對方慌亂時做到馬上逃竄。 夜晚黑,很黑,逃竄時他要是能跑出彎道型,在各帳之間來回?zé)o規(guī)律的亂竄,身后這伙人也不一定能準(zhǔn)確的射到他、逮到他。 攥弩的手,全是汗,似能聽到自個心臟砰砰砰的跳動聲。 宋福生一手舉著火把,一邊轉(zhuǎn)過身。 “你,哪個營房的?”打頭的人說這話時,還將自己手里的火把,向宋福生的臉邊照了照。 這兩個火把加在一起照的就清楚了。 恩?怎么沒有印象? 就在這時,忽然躥出一人,對著宋福生就踹了幾腳。 踹的任子玖端住水盆都往旁邊躲了躲。 也踹的宋福生差點誤按了弩鍵。 踹宋福生的人,邊踹邊罵道:“恁弄啥嘞?那一會兒不去外頭放放風(fēng),那都要命。五更半夜,還那紅噠噠白噠噠,木牛事兒不歇著,見天醋溜,你使里慌不使里慌!” 追攆著宋福生踹,給宋福生直踹到火光照不到的地方。 這人才跑回去,對剛才問宋福生話的人說,那是他手下。 最后一排破大帳里,有幾十名民夫餓到奄奄一息,被五花大綁扔在里面,白天需要干活時就給他們解綁,夜晚再給綁住。 這破大帳里也堆著好些柴火。 宋福生再次被人揪住脖領(lǐng)子,按到墻角。 “你?”說話之人,語氣里是掩不住的震驚。 宋福生也用氣息問:“你是?” 此人眼睛瞎了一只,瞎的那只上面蒙著黑布綁在頭上:“我是你哥?!?/br> “宋、福、壽?” “是我,”宋福壽那只獨眼涌出了淚,“堂弟,我娘呢,我爹呢,我大哥他們還活著不?” “都跟我在一起,你大哥,眼下就在旁邊的營帳。” “什么?!”宋福壽松開了宋福生的脖領(lǐng)子,上下掃了一眼宋福生的穿著。 “你穿這身,但你不是這里的……你和我大哥,你們是來?” 有些話無需說透。 “你們簡直膽大,剛才那人就差些認(rèn)出你,他很少有不熟識的兵,要是抓住你們?不行,我大哥,你剛才說我大哥在哪?我要去找他。” “宋福壽,你聽我說!”這回變成宋福生一把揪住了宋福壽的脖領(lǐng)子,倆人互換位置,給宋福壽推到了墻上。 宋福生湊上前,貼近耳語一番。 他一點也不擔(dān)心宋福壽出賣他。 要出賣,剛才那一瞬就不會救他。 而且大伯大伯娘都在他那里。 可以說,此時,堂兄弟倆心里都裝滿了震驚吃驚,沒想到是在這樣的場合下再見面。本以為這一生都再見不到了。 可是,留給他們彼此問候近況的時間太少了,要將這份震驚全部隱藏,直奔主題。 “我?可是我?” 宋福生在黑暗里瞪著宋福壽道:“沒有可是,完事后,隨我回家。” “能回得去嗎?”已經(jīng)很久沒家了,在靠賣命吃飯。 “怎么回不去,你爹娘在等你回家!” 宋福壽摘掉帽子,眼睛亮亮的。 堂弟說,能保證他過后不被當(dāng)敵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