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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目前就我有可能沾邊。 不過,這仨小子有這個心,還知道回家就提醒家人,宋福生和錢佩英聽完還是挺欣慰的。 兩口子邊走道,邊也有心情小聲聊些沒用的,“那些人呢?被抓來的奴仆什么的?!?/br> 宋福生告訴媳婦: “丫鬟就官妓了,婆子們我猜流放?你別以為流放好,好不容易吊口氣走到這,再往北流放,路上就直接完了。 至于管家之類的那些漢子,抓哪塊去干活唄。 這些能跟著一塊逃跑的人,媳婦,在那種情況下,主家還帶著,都是心腹,不是善茬。 要是那種正常抄家的大臣,那確實有無辜的。有的會被各高門大戶采買走當(dāng)官奴。但這種,我估計白送都沒人敢要。” 一家?guī)卓诓殴者^彎,就瞧見家大門口一人一馬。 宋福生趕緊將米壽放地上,迎過去:“你咋來啦?” 耿副尉耿良在門口等著呢。 實在是沒想到剛才還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人,眼下到他家門口。 耿良也沒想到宋福生他們沒在家,竟帶著孩子去刑場啦? 看了眼男裝的宋茯苓和眼睛晶晶亮的米壽。 現(xiàn)在米壽心里,這些大哥哥們都是英雄,包括家里的富貴叔他們,凡是出過力的就老好啦。 宋福生笑哈哈與耿良解釋,咱畢竟參與過那條戰(zhàn)線啊,這抓回來了必須要親自看一看結(jié)果,頭兩天就惦記請假,等著你們回來。 “走走走,快,進(jìn)院屋里坐。對了,你咋找到這里的?” “去了書肆,祁掌柜告訴的住址?!?/br> 耿良坐在宋福生家的小屋炕上,應(yīng)宋福生強烈要求,脫了靴暖腳。 錢佩英端著熱茶進(jìn)屋時,他還挺拘束的一下子站在了炕上,先生的妻子要敬重,沖錢佩英一抱拳點頭。 “快坐,我這就做飯?!?/br> “不用忙,是這樣的,我一會兒就要走?!?/br> 宋福生沖錢佩英揮了揮手,讓下去吧,不用勸吃飯。 畢竟這小耿連自己家也沒回呢,還吃啥飯吃飯,應(yīng)是挺著急:“她娘啊,你給耿副尉裝點啥?!?/br> 至于裝什么,不用cao心,佩英指定能弄的妥妥的。 “不用?!?/br> “別客套那些沒用的了,自己人,說正經(jīng)的,咋樣啊,那面?” “先生,將軍受了很重的傷,后背這么長一條刀傷,還被海水泡過,眼下根本起不來身,上岸后就近占了最近的府衙養(yǎng)傷?!?/br> 宋福生半張著嘴:“啊?怎么弄的?身邊那好幾百名護衛(wèi)呢,四壯?” “當(dāng)時火攻才開始沒多久正亂著,又是夜晚,沒人注意到魯王早就換了小廝的衣裳,壓根就沒在最好的那條船上,被他的那些護衛(wèi)掩護跳入海。 而將軍的護衛(wèi)們是得了口令一定要圍住最好的那艘船。莫將軍旗下的兵不會劃水,海上很缺兵員,他們是守在岸上。 當(dāng)我們再發(fā)現(xiàn)時,就看到將軍已經(jīng)和魯王的七名護衛(wèi)在海里廝殺到一起,那七名敵軍后衛(wèi)全部被將軍殺死,但將軍也為了拽住魯王不撒手,背部中了很深的刀傷,差些沉底?!?/br> 宋福生擰眉:“眼下醫(yī)官們怎么說,有沒有傷到骨頭什么的?” 耿副尉搖頭:“我離開時,醫(yī)官們才松了口氣。剛皇上說了,讓身邊的張?zhí)t(yī)隨行長公主車架,去給將軍好好瞧瞧,要不然不放心。” 長公主,陸畔他奶。 他奶要跟著一趟回魯?shù)兀窟@不得在路上過年啊,那么大歲數(shù)。 “是,據(jù)說皇上再三勸,也攔不住,一定要去?!?/br> 與此同時。 外面,錢佩英把給鐵頭他們準(zhǔn)備的酒精棉都裝上了。 之前,宋茯苓嫌蒸餾費勁,一次給做不少呢,讓鐵頭哥他們擦傷口用。 還有能自熱的小木桶,錢佩英也打算讓耿副尉帶著,大冬天路上吃口熱乎飯用。 就是數(shù)量少。 算上水田,家里只有五個。 就是那種像現(xiàn)代自熱火鍋似的,底下是一個相對大點的木桶,到時候?qū)⒁呀?jīng)用布包縫好的一袋加熱包放進(jìn)去添水,小木桶放在上面,里面裝加熱的吃食添水,最上面蓋嚴(yán)和大木桶配套的蓋子。水蒸氣倒是咕嘟咕嘟不就燒開了嘛。 本是給宋福生他們上班準(zhǔn)備的。 錢佩英又翻出自己做的炒面。 本意是想做方便面那種來著,就是失敗了做不出來真方便面。 但她這面條也行,都是炸過的,一塊塊,方便帶著,不沉。用水一泡,撒點鹽,放點干蔬菜。 第五百六十七章 我等到花兒也謝了 小屋門打開。 宋福生和耿副尉抓緊一切時間敘舊,向外走,倆人還說著。 “將軍當(dāng)時看見魚油,就猜出是先生您給準(zhǔn)備的。我剛才見到祁掌柜一問,您果然真在倉場衙。” “不放心,回來后,你們這些小子的模樣就在我腦子里轉(zhuǎn)悠。也是受你們將軍的祖父抬舉,戶部給這個機會,我尋思就去吧,經(jīng)我手,我能放心些?!?/br> 宋福生說到這,又笑著沖耿良道: “對了,魚油這事,回頭讓你們將軍快拉倒,不用他給我正名往上整。 他要是問,你就告訴他,順手的事,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對不對? 再說已經(jīng)報上去倉場衙的那個誰、魏大人,別給人拿下來,不好,那不結(jié)仇了嘛,沒必要,啊? 那人還行,給你們調(diào)糧什么的挺及時,我看比以前的黎大人利索?!?/br> 耿良笑看宋福生,“好,那我就聽先生的,回頭就這么轉(zhuǎn)告?!?/br> “對,這就對啦??旎厝グ?,讓家里人也放放心,陪親人說說話,明天又要走了”。 宋福生說話時,先拍了下耿良的肩膀。 這大小伙子,此次一別,又要許久不見。 隨后就喊錢佩英:“東西裝好了沒?” 錢佩英拿著兩個包袱皮過來。 給耿良嚇一跳,這是給他裝的什么? 怎么推辭也沒用。 拜別了宋福生一家人,當(dāng)回了自己家,耿良打開包袱一看,有點心。 他以前還真吃過,是馬老太點心店里常賣的一種。 有一種過油的面條,一大包干蔬菜,紙包裝的鹽巴,怎么吃怎么泡,他眼下已經(jīng)知道。 還有一種零嘴,先生說是鍋巴,自家炸的,讓他路上餓了又不能停下馬時吃幾塊。 腦海里回憶著先生笑著說:“越嚼越香”,耿良心里熱乎乎的。 另外還有一樣最重要的,用壇子裝的酒精棉。 打開封口,耿良聞了聞。 為了讓酒精棉始終保持濕潤,里面不僅一塊一塊的早就給弄好,用夾子夾出來一塊就能用,而且里面還有很多酒。 “這酒也不知道能不能喝?”耿良自言自語納悶道。 說起酒,有個膽大的此時就在喝呢。 那就是宋福生。 今兒,菜硬。 媳婦給燉的排骨,辣椒炒干豆腐,芹菜花生米,不配酒白瞎啦。 今兒,他也是真想喝兩口。 反正在自個家,大門一關(guān),萬一來人敲門就裝聽不著,誰能知道他喝酒? “來,三叔三舅給你們滿上?!?/br> 錢佩英嘖一聲,有沒有正溜?耳朵壞一個,那倆身上也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