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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坐在旁邊默寫今日學(xué)了啥,不會的就問姐。 今日,宋胖丫看守這六位做作業(yè)時,還特意關(guān)心了二郎和米壽的心理成長。 單獨(dú)叫出去說話。 二郎年紀(jì)大,和金寶、蒜苗子他們在識字小班里待著。 她怕二郎哥心里不舒服,說了一番:二郎哥,凡是能讀書就是好的。你不知曉,我有多羨慕你能坐在學(xué)堂里。 結(jié)果二郎疑惑說:班里有好些比他年紀(jì)大的,他也不算大呀。 宋茯苓又跑去關(guān)心弟弟米壽。 錢米壽的問題是,他年紀(jì)太小,小豆包卻在預(yù)備科舉的班里待著,坐在第一排第一桌的位置。 那個大班里,全是十四五歲以上,甚至二十多歲的人都有很多。 “你能跟上進(jìn)程嗎?” 米壽反問:“姐,我什么時候跟不上過?!?/br> “那有沒有人,拿你是我爹公子卻姓錢說事?有人私議不要憋著,要回家說,姐給你想招收拾他。” 米壽上下掃了眼他姐,表情極其像宋福生: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們瘋啦?敢私議這種事。 就算背后嚼過舌根,也不能讓我知曉不是? 倒是各個當(dāng)面都想交好我。 對了,姐,閻同窗有相約我去他家坐坐,可我一想,他已生了娃,還生了倆。 我這個同窗叔叔要是登門總不能空手去吧,要給小侄子們一些見面禮的,太費(fèi)錢了,我就沒應(yīng)。” 宋茯苓:“……” 你哪里像同窗叔叔。 真不知道那位二十多歲姓閻的,找你個小豆丁去家里做客有什么可聊的。 和你呼呼哈哈做游戲嗎? 此時,金寶、米壽,二郎、蒜苗子帶著兩位節(jié)氣姑娘的弟弟,一字排開,正走在錢佩英和宋茯苓的前面。 走路的姿勢那叫一個大搖大擺。 六個男娃有斜跨書包的,有雙肩背書包的,還有金寶不好好背包,將書包甩在肩膀上的。 所過商戶門口,那些店家不管米壽他們會不會回應(yīng),都會笑著一點(diǎn)頭。 當(dāng)看見后面戴著帷帽的錢佩英和宋茯苓時,更是躬下身子默默行禮。 在路邊玩耍的小孩子們,有的在扭著手指,羨慕的看著大哥哥們,他們背的那書包真好看。 聽爹娘說,這幾位大哥哥是縣太爺家的。 蒜苗子今天心情格外不錯,還在路過道邊的小孩子時揮揮手。 錢佩英一行人快到點(diǎn)心店時,王婆子的聲音就傳來: “蒜苗子,你又不好好走道,離老遠(yuǎn)就看你甩個膀子?!?/br> 像個盲流子。 怎么的,這條街是你罩著啊。 “奶,別在外面叫蒜苗子,我叫王子帥。” “你帥不帥給我惹急了也揍你。” 馬老太示意丫鬟們將店門鎖好,扯過宋茯苓的手問錢佩英:“你今兒給做的啥飯?” “捏些韭菜雞蛋餡餃子,你們呢?!?/br> “這就對了,別對付,胖丫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瞧著她從來這里又長小手指頭那么高。俺們吃的過水面條?!?/br> 在馬老太將小孫女的手夾在腋下,笑著和錢佩英說話時,不早不晚正正好好就出現(xiàn)一堆巡邏的衙役。 衙役在百米多外,一路跟著。 所以說,地位不同,有些東西已然不知不覺的變了。 而改變這一切的宋福生,還在帶頭加班中。 眼下,縣衙二堂治事之堂全部打通,成了一間大辦公室。 別的縣衙有為縣丞縣尉主簿單獨(dú)準(zhǔn)備的辦公室,但在會寧這里已經(jīng)不存在。 所有官員都在大辦公室里辦公。 宋福生抬眼就能看到誰在開小差,誰在忙正事。 官員們的吃食更是統(tǒng)一起來,什么年底分發(fā)伙食尾子,沒有。 午飯和晚上加班的飯食,盒飯。 一素一rou,一碗湯,一碟小咸菜,主食大餅子或二米飯。 為避免浪費(fèi),晚上加班,廚吏會來大辦公間確認(rèn)誰吃誰不吃,你能吃幾碗飯。 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廚吏是沒有資格進(jìn)治事之堂的,更不用提哪有膽兒問知縣他們吃幾碗飯。 宋福生看了眼更漏,心算媳婦應(yīng)是下班回家了,他開始洗筆,“今日就到這里,你們忙完也早些回去休息?!?/br> 辦公間的所有官員立馬站起身,在辦公桌前,彎腰恭送知縣大人慢走。 第七百九十章 三百六五里路呦(一更) 每天到了傍晚時,縣衙后院才會變的熱鬧起來。 宋福生從前衙回來,剛過拱門,就見到向日葵下,擺著幾張?zhí)梢?,他閨女正披著頭發(fā)躺在那里。 那一看就是才洗完頭發(fā)。 微風(fēng)吹過,洗發(fā)的香味亂飄。 寶珠坐在閨女旁邊的小板凳上,手捧本書在念。 據(jù)說,那些小丫頭最近在學(xué)詩歌。 外甥女桃花坐在另一張?zhí)梢紊?,彎腰用兩手捂著臉,一副想笑還不敢大笑的模樣。 不用猜,那臉上指定是抹著蜂蜜牛奶亂七八糟的。 現(xiàn)在家里的姑娘全被他閨女帶跑偏。 按戶分下去的蜂蜜,那可是最純正的椴樹蜜,不好好吃,往臉上抹。 這可真是,不知道該咋臭美了。 他一個當(dāng)長輩的又不能說,人家四壯和鐵頭慣著。 “老爺?!?/br> 節(jié)氣丫鬟們,五六個大姑娘跑過來看到宋福生,急忙收住腳站下行禮。 宋福生微一點(diǎn)頭:“恩?!?/br> 這就算行禮完畢。 丫鬟們繞過宋福生,拎著裝核桃的小筐和砸山貨的工具,嘻嘻笑著快步向宋茯苓的方向走去。 宋福生無語。 瞧見沒? 他閨女那面也不知有啥吸引人的。 每晚,這些大姑娘們洗漱完就趕緊去尋他女兒,茯苓那身邊從來就沒缺過人。 一圈圈大閨女小媳婦圍著。 這些姑娘家還不耽誤干活,一邊叮叮當(dāng)當(dāng)砸核桃編艾草,一邊聽他閨女說話。 搞的他想和女兒單獨(dú)說上兩句都要找機(jī)會。 宋茯苓這面也有聽到丫鬟們向她爹問好,第一反應(yīng)向背坐著的寶珠噓一聲。 噓完,這才在向日葵下,對她爹笑嘻嘻揮揮手。 宋福生也跟著一揮手:“玩吧,別讓蚊子咬著?!?/br> 說完就進(jìn)了內(nèi)院。 宋福生哪里知曉,這些姑娘家湊一起嬉嬉笑笑念的詩歌,全是關(guān)于愛情的。 古代這里的愛情詩詞。 宋阿爺坐在內(nèi)院長椅上,連頭都沒回就笑,知道他的生娃子回來了。 因?yàn)椴菹系膬蓚€胖娃娃,前腳還在你推我搡,恨不得撓一塊去,后腳忽然一起歡快起來,扭頭看遠(yuǎn)處,笑出哈喇子。 “看來這是知道你們?nèi)寤貋砝??!?/br> 宋福生穿著官服露面也跟著樂。 富貴家的年年和忠玉家的小敗家被養(yǎng)的很好。 胖的像年畫中的胖娃娃似的。 每晚他從前衙回來,別人見他沒有多稀罕,這倆小玩意倒是挺稀罕他。 又是著急噢噢噢的叫著,又是張著小胳膊歡迎他,想讓他抱。 “三叔先不抱了,一身的汗,換身衣服的?!?/br> 阿爺喊錢佩英,“胖丫她娘,給拿身衣裳,胖丫她爹回來啦?!?/br> 按理說,這喊兒媳伺候兒子的話,應(yīng)該是馬老太喊。 但馬老太每日這時候在屋里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