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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不假,就是結親的人是咱家茯苓,他在戰(zhàn)場上呢,還沒有對外公布,回來就會說?” “老宋,那依你的意思,咱家去京城,他在千里之外還那么細致安排,不是沖你,是沖茯苓? 還有那把陸家老夫人送來的官椅,不是沖你救過她孫兒的命,不是覺得你有才華要護住,而是沖咱家茯苓?” “那要是這樣講的話,陸家早就心里有數(shù),早就認可陸畔看上咱家茯苓啦?” 隨著問,越問越清醒,錢佩英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云誰之思在哪看過了,陸家別院,閨女住那屋子……你干啥去。” 兩口子來到馬老太的屋前。 時間并不晚,馬老太此時卻已經(jīng)睡了。 以前來回拉蛋糕養(yǎng)成的習慣,睡的早,起來的早。 馬老太打著哈欠坐起身,將火樹銀花小心翼翼向旁邊挪挪。 “有事兒呀?” “啊,沒啥大事兒,就是過來嘮嘮嗑,沒想到您睡這么早。” “反正也讓你吵醒啦,早不早的,那你嘮吧。是要借銀錢周轉?。俊?/br> 宋福生用手撣了撣衣裳上不存在的灰: “不借錢,真是嘮嗑。今晚和她娘,聊到胖丫早就過了及笄的年紀,這馬上就要十七虛歲。我倆聊著聊著尋思過來問問你,咱家得琢磨了,是吧?” 馬老太瞌睡立即沒了,用燒炕笤帚掃了掃炕,躲避三兒眼神: “我能有啥想法。有福人之人不用忙,沒福之人跑斷腸,咱家胖丫是個很有福的,她挨誰身邊,誰旺?!?/br> “娘,你老第一次去陸家見陸老夫人,都聊什么啦?我一直瞎忙,也沒細致的問過你。呵呵。還有上回送家具,那些管事婆子是怎么說的?” 馬老太腦中拉起一級警報,除了看三兒一眼,還看三兒媳臉色一眼:“你們怎么忽然問起陸家了?” “就覺得您和那位貴不可言的老夫人挺投緣。現(xiàn)在想想,您老挺有本事,我都沒有這兩下子。” “我一鄉(xiāng)下婆子,能有什么本事,不過就是瞎說八道,那什么……” 一炷香后。 宋福生和錢佩英出了馬老太的房間,站在黑暗里。 “老宋,咱倆藏這干啥,不是應該去找閨女嗎?” 沒一會兒,錢佩英就看到馬老太一邊穿著外褂,一邊從屋里出來了,帶小跑從他們不遠處路過,直奔她閨女的房間。 “胖丫啊,奶指定是頂不住了,你可怪不著我不夠意思,我猜你爹他知道啦。” 第八百二十四章 這可是親生的 宋茯苓看向馬老太身后。 “爹,娘?!?/br> 馬老太脊背頓時一僵,慢慢扭過頭,看向站在簾子后的宋福生和錢佩英。 她早就說吧,別做這種房子套屋子的床。 它擋黑,看不清人,整那些沒用的干啥,浪費木材。進來壞人,捂住孫女的嘴,遇害都聽不著。 瞅瞅,照她話來了吧? 三兒兩口子是啥時候跟進來的,她咋就沒發(fā)現(xiàn)呢。 完了,全完啦。 宋福生看向茯苓的目光很受傷。 女兒在他不知不覺間,偷偷摸摸和陸畔談戀愛了。 陸畔瞞著,女兒也瞞著他。 他是不是哪里做的不盡職啊,才讓孩子有心里話不和他們講。 他和佩英,這不是一直被瞞著嘛。 宋福生率先躲開女兒的眼神。 他暗暗吸了下鼻子,駝著背,轉身在小客廳里找椅子坐下。 錢佩英心里更受傷,她是mama,咋能搞對象這種事不和媽說和奶說。 是mama親啊,還是奶奶親? 她可是一直以來就圍著丈夫和閨女轉的家庭婦女,甭管在現(xiàn)代還是這里,她都甘愿如此。 覺得只要給這爺倆伺候好,這才是女人一生該追求的事業(yè),比什么都強。 到頭來,孩子的事兒卻不清楚。 錢佩英掀起簾子向前走了幾步,看向茯苓道: “你和那陸畔是啥時候好上的? 好就好唄,你瞞著我和你爹干啥。 我倆從來沒有限制過你吧? 我還特意告訴你,心里可著急了,犯愁你的親事兒,就怕我和你爹相中的,你相不中。 你咋就能眼睜睜看著我和你爹像糊涂蛋似的。 好玩,是不是?!” 宋茯苓急忙上前,摟住錢佩英的胳膊:“娘,沒有那么復雜,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咋還能一臉受傷呢。來,哪被傷著了,我給你揉揉?!?/br> 起開。 錢佩英甩開宋茯苓的手,將臉扭向一邊。 宋茯苓再接再厲,摟住她娘的胳膊,“別這樣,你不許這樣,娘,啊?” 馬老太在旁邊松了口氣。 得虧胖丫是個臉皮厚的,這氣氛沒有那么尷尬。 換一般臉皮薄的,用帕子捂臉趴床上羞哭了,轉回頭就剩她一個人面對三兒兩口子,可坑死她。 要不說呢,她孫女是個有擔當?shù)摹?/br> 同時,馬老太也在心里直嘖嘖: 唉,這就是做父母的心吧。 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對心頭rou,連句重話都不忍說出口。 她敢打保票,三兒和三兒媳絕對是天下最慣孩子的父母。 本來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預備著那倆人要是敢在氣頭上罵孫女和陸畔私相授受,她就大喝,放你娘的屁,哪里有私相授受。她和大長公主不是人?她們倆有全程參與。 “爹,你也生氣了吧?” 宋茯苓掀開簾子來到小客廳: “我是還沒想好呢,怎么和你和我娘說啊。 我娘以前總囑咐我,別將私房話講給別人聽,有可能會不好。 但我明知有可能會不好,還是愿意講給除父母以外的人聽。 再說,我也沒和外人說,就我奶,米壽,嫂子,桃花姐知道?!?/br> 錢佩英驚愕的看向馬老太:啥?她說的是真的,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人知道了? 宋福生也咬了一下牙,好,好哇,連米壽都知道了。 你等著,米壽,看回頭不揍你一頓。圓了你從小沒挨過打的遺憾。 宋茯苓這面還在繼續(xù)道: “所以說,爹,娘,你倆別想多,這和其他無關。 就是覺得,有些事情到了父母那里會鬧大,一點點的事都會被當成大事對待。 我心理該有壓力了?!?/br> 真怕一場場找談話,怕被一次次問到,你已經(jīng)想好就是他啦? 本來沒想好,都被逼的想好了。 本來陸畔那面還沒怎么著,結果她這面一透話,她爹娘又準備這準備那。 甚至,她要是敢表態(tài)說,恩,就非他不可,爹娘可以為了她,轉回身上趕子陸家。 爹就會腦子更削個尖的當官。 茯苓心里很明白,在現(xiàn)代就是如此。 別看爹娘總說,你不許學外面瞎處對象。 但她要是敢認定一個人,這倆人就能拿對方當親生的孩子對待,不圖別的,只求對方能對她好,別像外面那些男的似的處著處著甩了她,該傷著她了。 宋福生見不得閨女臉通紅,又很想聽女兒親口說,最好他來問。 他比佩英能問的周到。 但最終用兩手搓了搓椅子把手。 覺得閨女大了,有些話,已然不適合他這個當父親的聽。 來回搓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