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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有了別樣遇到襲擊的理由反而奇怪吧?!刮骼姿髁衷趦蓚€一個眼神交匯之后低頭,繼續(xù)不慌不忙做著自己的工作?!傅俏疫€是要對貴家族結(jié)仇的能力感佩一下?!?/br>聽著神甫吐自己的槽,佛羅多斯扭曲了一下嘴唇,決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假裝沒有聽到西雷索林的話。把最后有毒的組織切割下來丟到水盆里,確定自己已經(jīng)把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好了,西雷索林?jǐn)Q了一下眉毛,下了什么決定似的把自己額頭上的頭發(fā)輕輕的一撥,他伏下了身子。一直在注視他動作的佛羅多斯因?yàn)椴荒芤苿由眢w的關(guān)系而無法知道西雷索林作了什么,當(dāng)他覺得異常高熱的傷口附近被什么冰涼的物體碰觸了時,他才一怔。「……你在做什么?!」勉強(qiáng)用手肘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佛羅多斯卻在下一秒因?yàn)闊o力而掉回床上。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撞擊的生疼,再也沒有力氣起身,他只能感覺著西雷索林均勻的呼吸撒在他的胸膛之上,而他的頭發(fā)則曖昧的掃過他的肌膚。半晌,西雷索林抬頭,向水盆里吐了一口毒血出來,淡然抹了一下滿是黑紅色液體的嘴唇,一雙褐色的、平靜的像是十字架上基督眼睛的瞳孔安靜的漾著夜的顏色,凝視向佛羅多斯。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被那雙清澈的眼睛刺穿,佛羅多斯屏住了呼吸,然后輕輕的,像是怕讓什么粉碎一般的輕輕呼出一口氣。「我在為你吸毒……怎么了?」年輕的教士看了一眼沾染上血液的手背,不解的看著神色詭異的男人,微微搖頭,再度伏下了頭。因?yàn)檫@次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佛羅多斯不再覺得驚訝,但是意識卻不受控制的集中到了被那雙近于無色的嘴唇碰觸到的的那一點(diǎn)。明明是連血rou割去都不覺得疼痛的傷口,被那雙嘴唇碰觸卻有了可以將整個神志都吸取過去的詭異感覺。屬于身體的血rou被另一雙嘴唇吸附,然后微微的在他裸露的肌rou上輕輕吮吸,一種近似于恍惚的奇妙感覺從傷口處漸漸的攀升。甘美的,可以讓大腦的神經(jīng)為之麻痹的感覺與從傷口處傳來微微的刺疼交相在神經(jīng)中傳遞著,像是比賽似的在脊髓中互相妖異的攀附,產(chǎn)生一種在快感與痛苦之間微妙搖擺的感覺。而人體的溫度在傷口的高熱中顯得像是冰一樣的冷,隨著冰涼嘴唇若即若離的碰觸,整個傷口卻像是燃燒起來一樣熱。嘴唇離開,然后在片刻之后換了個方位碰觸,又一波的火焰燃燒而起,接續(xù)著還沒有撲滅的焰連綿在佛羅多斯體內(nèi)燃燒著!直到自己嘴里吐出來的全部都是鮮血了,西雷索林抬頭看他,蒼白的臉上有著鮮血的痕跡。覺得這一瞬間的教士看上去竟然有一種近于妖艶的魅力,佛羅多斯微微的撐起身體,勉強(qiáng)伸出手,輕輕的抹去他嘴唇上鮮艶的紅色。看著沾染上自己手指的血色和終于露出本來顏色、近于無色的嘴唇,佛羅多斯模糊的勾了一下嘴唇,然后再度伸手,仔細(xì)的把他那張蒼白的容顏上所有鮮血的痕跡一一抹干凈。「……」看著他詭異的行為,西雷索林沒有移動躲避的意思。稍微把頭往后仰了一下,佛羅多斯朝西雷索林勾了勾手指,而年輕的教士像是被那雙不同顏色的眼睛蠱惑了一樣,柔順的傾身。用自己干燥的嘴唇輕輕的在教士的唇上一點(diǎn),佛羅多斯稍微抬臉,然后微笑。「……你們波魯吉亞家族的恢復(fù)能力和發(fā)情精神真是值得敬佩?!褂靡环N完全是理性的語氣說出辛辣的嘲諷,西雷索林伸直了自己的身體,淡然的看著面前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男人。「我也這么認(rèn)為?!狗鹆_多斯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在這種受傷中毒的情況下我還能興奮……」他輕輕的拿起教士在床沿一只蒼白而瘦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就只能說是您的魅力實(shí)在是太驚人了?!?/br>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西雷索林瞇細(xì)了褐色的眼睛,清瘦容顏上沒有一絲表情?!浮瞿愕那閶D或者情夫的男人和女人真是辛苦啊?!?/br>「要不要成為其中的一個呢?「佛羅多斯半認(rèn)真的提議著。「我沒興趣?!肝骼姿髁值欢鴪?jiān)定的拒絕,彎腰把水盆端了出去,而佛羅多斯則若有所思的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不同顏色的一雙眼睛。「至少不會無聊……「他對自己說。四個小時后,來自羅馬的衛(wèi)隊(duì)接走了佛羅多斯,而教士的悲慘生活也就此揭開了序幕……一個月后作完了早晨例行的祈禱,西雷索林從圣母像之前起身,端起圣物箱向圣物室走去。剛剛走到轉(zhuǎn)角處,一雙從陰影里面伸出來的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肩膀,瞬間,西雷索林聽到了圣物盒子掉到地上的清響,也聽到了自己的脊背撞到墻上的聲音。身體被猛的拉轉(zhuǎn),被夾在胸膛和墻壁之間,感覺著隔著衣料的人體溫度,西雷索林習(xí)慣兼認(rèn)命的搖搖頭,看著面前俊美而顯得桀驁不馴的面孔上一雙寫著得意二字的異色眼睛。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教士瘦削的身體,教皇軍的領(lǐng)袖游刃有余的將手撐在雪白的墻壁上,讓自己的容顏和他接近。「……想我了嗎?修?」「在你永遠(yuǎn)都不會來的那天我會很高興想你的?!辜词故苤朴谌?,西雷索林依然面不改色的嘲諷。「我現(xiàn)在唯一想知道的的就是你的嘴唇在床上能發(fā)出怎樣銷魂的呻吟……」完全不在乎西雷索林犀利的嘲諷,金銀妖瞳的青年用一種連厚顏無恥都要覺得汗顏的態(tài)度微笑,卻異常的俊美,足以讓無數(shù)的貴夫人捂著胸口尖叫昏倒了。相對的,西雷索林也冷靜的不可思議「……我想我在床上的聲音一定比大人的情人們遜色的多?!?/br>「這件事情不試試怎么比較呢?」繼續(xù)微笑著,他側(cè)頭,用舌尖按壓著暴露在黑色絲衣外白晰頸項(xiàng)上熾熱的生命脈動,執(zhí)拗的輕咬,吸吮,直到其下的脈動變的更加的快速,他才滿意的輕輕舔著隱藏在黑白相間的發(fā)絲下白晰的耳垂,一只手?jǐn)堊〗淌渴菹鞯难?,一只手熟練的解開西雷索林胸前的扣子,讓自己冰冷的手指滑入對方蕩漾著人體溫度的肌膚與絲綢之間。微笑,然后低聲喃語「……修……你身體的溫度真是……好熱……」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的在墻壁和對方溫?zé)岬男靥胖g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