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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陳嘉賢雖然沒有要接受他意思,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他了。這天任方宇突然提起:“嘉賢,我的鋼筆呢?”陳嘉賢移開眼,裝作沒聽懂:“什么鋼筆?”“就你送我的那只?。∧切├叶寄没貋砹?,沒有找到鋼筆?!?/br>“我也不知道?!弊焐险f著不知道,眼神卻有些慌張。畢竟在一起過那么多年,任方宇知道他這是撒謊緊張的表現(xiàn)。“你帶走了?”陳嘉賢矢口否認(rèn):“沒有!”“真沒有?”“真沒有!”陳嘉賢瞪大眼睛,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有說服力。任方宇看著他的模樣,忍不住失笑。任方宇:“送給別人的東西哪有自己再拿走的道理?”陳嘉賢:“反正你也不用了?!?/br>“所以你承認(rèn)你拿走了?”“……”任方宇深邃的眼眸看著他,“……承認(rèn)就那么難嗎?”承認(rèn)你還是愛我的就那么難嗎?承認(rèn)多年未見我們還是互相吸引就那么難嗎?陳嘉賢看著他的黑眸,像是要被吸進(jìn)去。他扔下一句:“我去拿來還你?!奔泵D(zhuǎn)身跑走。任方宇掛著淺笑,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給!”任方宇伸手接過,“為什么還留著?”“哪有那么多為什么?”說完,陳嘉賢撈起荷包蛋裝進(jìn)貓包里,遞給任方宇:“荷包蛋想回家了?!?/br>蛋總:“喵喵喵?”任方宇接過貓包放在一邊,拿出隨身攜帶的錢包,取出一條項鏈,放進(jìn)了鋼筆盒里。陳嘉賢疑惑地看著。任方宇給他解釋道:“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原本跟你的鋼筆一起放在我的寶箱里,后來寶箱里的東西都被某個小偷拿走了,我就把項鏈放到錢包里了?!?/br>某個小偷:“……”陳嘉賢皺眉,“你說,這條項鏈?zhǔn)悄隳赣H的遺物?”“對,她彌留之際親手交給我的?!?/br>母親在去世的前一刻有過一小段清醒的時間,任母把手里緊攥著的項鏈交給了當(dāng)時才11歲的任方宇,便去了天堂。“哦,那可能是我記錯了?!?/br>“怎么?你看過這條項鏈?”陳嘉賢有些猶豫,“我有一次幫我媽一起打掃房間,在你爸和吳姨的房間有看到一副合照,兩人都是很年輕的樣子,吳姨的脖子上好像就是這個項鏈?!?/br>陳嘉賢對于這條項鏈的印象很是深刻,因為掛墜十分別致,是一個銀黑色的大象,平常人會用各種小動物十二生肖來做鏈子,但用大象的還是第一次見。任方宇皺著眉頭沉思著。……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忙了一天,差點要留下來加班。差點就更不了了。第33章完結(jié)章任圓圓已經(jīng)住進(jìn)醫(yī)院待產(chǎn)了,陳嘉賢去看望了一次。小mama的精神狀態(tài)很好,離預(yù)產(chǎn)期只有3天了,不過也說不準(zhǔn),小家伙隨時有可能提前破殼。任圓圓古靈精怪地問:“嘉賢哥!我哥現(xiàn)在還有去找你嗎?”陳嘉賢笑,“偶爾帶貓過來玩玩?!?/br>“哦~哦~”任圓圓一臉“我懂我懂”的表情。“小丫頭?!?/br>……任方宇其實已經(jīng)很久沒來找他了,估算一下有兩個禮拜了。陳嘉賢在辦公室里看著教案,越想越看不下去。任方宇是放棄了嗎?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呢?嘆了口氣,他拿下眼鏡揉了揉眉心,今天總覺得心神不寧的。可能是因為最近老是下雨吧。看著窗外的陰雨天氣,不由心情更低沉。“鈴鈴鈴”電話響起時,陳嘉賢嚇了一跳。“喂,圓圓?!?/br>任圓圓語氣十分著急地問:“嘉賢哥,我哥有去找你嗎?”“找我?沒有啊。”“那怎么辦,到處都找不到他……嗚……”“圓圓,你先別著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任圓圓在電話那頭一邊啜泣一邊說話,陳嘉賢聽得云里霧里的。直到那頭沈樊接過手機(jī)。“嘉賢哥,是我,沈樊?!?/br>“怎么回事呢?他又犯病了?”“不是,說來話長,你能不能想想有沒有什么地方他可能去的?”陳嘉賢一連說了幾個他們以前常去的地方,沈樊急匆匆地就掛掉了,也沒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他開始撥打任方宇的手機(jī),已關(guān)機(jī)。這是……出什么事了?陳嘉賢坐不住,他驅(qū)車前往醫(yī)院找任圓圓。沈樊在病房外來回往返地走著,一邊講著電話吩咐著什么。看到陳嘉賢,示意他等一下。沈樊說:“嘉賢哥,圓圓情緒過于激動,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我們先別進(jìn)去看她了?!?/br>“好,你先跟我說說怎么回事。”沈樊和陳嘉賢坐在醫(y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個月前,方宇哥突然讓我重新調(diào)查吳英的事情,我們發(fā)現(xiàn)吳英每個月都會往兩個戶頭轉(zhuǎn)賬,其中一個是吳其,另一個是吳偉,我們以前一直沒有懷疑過為什么吳英要往兩個家人戶頭轉(zhuǎn)賬,這次深查才發(fā)現(xiàn)……”“吳其是吳英的弟弟沒錯,但吳偉是跟她隔壁村無血緣關(guān)系的前男友,兩人從小一起讀書一起考上H大,吳英在認(rèn)識任家成后便跟吳偉分手了。”“吳偉是化學(xué)系的,畢業(yè)后在一家化工廠當(dāng)檢驗員,兩人在戀愛時吳英有聽過吳偉說過一些化學(xué)品致死的案例,她托他有償幫忙帶了一些‘違禁藥品’,吳偉早就被艱辛貧苦的生活磨碎了良心,他并不知道吳英要做什么,但肯定她是要干壞事,為了錢還是做了。”“接下來便是無休止的威脅、要錢,也是因為他的貪婪和懦弱,我們還沒嚴(yán)刑逼供他倒是全都招了?!?/br>“但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單有證人證詞,沒有確切證據(jù),警方是沒法給吳英定罪的,方宇哥決定……決定核驗骨灰內(nèi)的殘留藥品雜質(zhì)?!?/br>“事實證明,骨灰里確實殘留有吳偉說的那種違禁藥品,而那串項鏈,應(yīng)該是楚夫人在掙扎過程中扯下來的,吳英擔(dān)心動靜太大被發(fā)現(xiàn)趕緊撤離現(xiàn)場,違禁藥品注射后沒多久,楚夫人便昏迷了,再來就是急□□官衰竭而亡……”陳嘉賢聽完已經(jīng)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了,這個世界險惡的人心太多,尤其為了錢、為了權(quán),多少人泯滅了人性,助紂為虐。“那,日記本……”“日記本確實是楚夫人寫的,她是真的想成全他們的,她那天叫吳英來病房也是為了說這件事,但是吳英等不及了,她只想趁這個機(jī)會除掉阻礙,她并不知道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