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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我不怕他!”聞言,姚暄夏又是一聲嘆息。慧光宮。穆黃花稟道:“顧夫人:遠看是個柔柔弱弱,粉紅夾竹桃一樣的女孩子。近看是個千依百順,小鳥依人的可人兒。這樣的女人,估計天下沒有男人會不喜歡?!?/br>穆藍草稟道:“姚公子與顧夫人婚后極為恩愛,兩人俱是一臉的喜色,可見感情非常好,相處甚為融洽?!?/br>穆黃花稟道:“顧夫人說,第一次見姚公子,就愛上了姚公子。”穆藍草稟道:“姚公子坦白與主子的龍陽之好關(guān)系后,顧夫人對主子破口大罵?!莻€什么鬼鳥曄王!他就是一個屁/眼怪!枉為親王!他不配當皇上的兒子!自己有龍陽之好就算了,還要來搞我的丈夫!沾污你!變態(tài)!惡心!臟死了!’以上是她罵主子的話,一字一句,小人全部聽得一清二楚?!?/br>“我知道了?!眳污脴O朗的聲音道。李天薇聽二人的話時已經(jīng)變了臉色,此時聽呂郢墨大聲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惶惑地轉(zhuǎn)過了頭,望著他,“夫君,息怒……”只見,他的臉上卻有欣然的笑容。他挑起眉,一臉無懼迎戰(zhàn)的神色。他開口道:“沒事兒,我不怕她?!?/br>第54章好一個新的消息轟炸了慧光宮,這絕對是今年他們宮里最大的事兒:曄王正妃慕容止鶴懷孕了!三個月后,另一個重量級一致的新的消息又爆出王了:曄王側(cè)妃李天薇懷孕了!大家都說,華北將軍府的那已經(jīng)不夠強了,慧光宮才是今年最強的“雙喜臨門”!曄王呂郢墨一天到晚樂滋滋的,臉上掛著神清氣爽的“發(fā)情”笑容,大家都覺得他是快當?shù)鶚矾偭恕?/br>這些月里,因為姚暄夏結(jié)婚的事,他心中不暢快,幾乎是晚晚泄欲夜夜春宵。“你看吧!你老子我就算沒有你姚暄夏又怎么樣?那方面還不是特別行嘛!”他喜滋滋想道。看到這兩個女子懷著他的孩子,大著肚子走路的模樣,他是發(fā)自心底地感恩。他看得出來,女性懷孩子的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他一天到晚在兩個女子身邊忙前忙后,每天無不期待著他的孩子的降生。他天性中的父愛被徹底激發(fā)了出來。他想將世上最好的東西都給他們,不管是男是女,他們都將是他疼愛一生的寶貝。在此期間,他的心態(tài)有了很大的改變。這次事件,是他人生精神層面的升華。當他看到這兩個女子的大肚子,就會自然而然地想,那里面懷著的是他的孩子呵!他的親骨rou,身上流著他的血。當他把耳朵貼在肚子邊,聆聽孩子的腳在里面亂踢的聲音,他就會笑上一整個晚上。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呵!他的小孩子,與他心心相連,能夠互相感應(yīng)。呂郢墨自問沒有受過任何父愛母愛,父親無視他,母親厭恨他,他沒有可供學(xué)習(xí)的先例模板。但是,和一般人不同,他不會效法父母對待自己的方式對待子女。相反,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對子女好,絕不能重蹈自己父母的覆轍。天家無親情,可生在這曄王的慧光宮的孩子,他必會守護他們一生的幸福。十個月后,慕容止鶴誕下一子,取名呂依卻。又三個月后,李天薇誕下一女,取名呂纓令。一子一女,正好成一個“好”字。呂郢墨體恤妻妾生育辛苦,認為孩子她們也應(yīng)該占有一半,因此給予了她們一半起名的權(quán)力。“依”是呂郢墨選的字,因為呂家這一輩都從“依”字輩?!皡s”是慕容止鶴選的字,寓意除去呂郢墨過往那段落魄時期的霉氣,避免一切不吉利的事。“纓”是李天薇選的字,寓意季開平送給她的同心結(jié)。她本來怕呂郢墨吃醋,可呂郢墨居然不介意自己女兒的名字里有另一個男人送自己女人的東西,令她感到不可思議,從此對呂郢墨的感情更加深?!傲睢笔菂污x的字,指國家詔令,他希望這個女兒不要成為一個弱質(zhì)女流,而要成為一個心懷大志振興國家的公主。呂依卻和呂纓令這兩個孩子的到來,是呂郢墨的一場天賜的遇見。呂光知道后開心得不得了,他很喜歡這兩個新皇孫,成天讓太監(jiān)宮女把兩個新皇孫抱進宮來讓他抱抱。從此,呂光對呂郢墨的好感更添了幾分。爺爺會因為孫子而對兒子好點果然不是沒有道理的,當年的晉武帝司馬炎不正是這樣嗎?呂郢墨女兒滿月的日子,正好是呂郢墨兒子出生一百日的時候?;酃鈱m選定了那天作為同時為兩個嬰兒設(shè)宴的日子。那天,既是小姐的滿月酒,亦是少爺?shù)陌偃昭纭?/br>慕容止鶴生了兒子之后沾沾自喜,洋洋自得。畢竟她本來就是正房,這下更是生了呂郢墨的嫡長子,以后在王宮里的地位就可以大大地安保了。她的兒子有絕對的繼承權(quán),這么說起來,說不定她將來能當上皇太后!豈不美哉?李天薇生子女兒之后很愁。她本來就只是偏房而已,這下還生了一個庶女,以后在王宮里的地位恐怕無法安保。她本來很擔(dān)心呂郢墨不喜歡女兒,幸好呂郢墨說兒子、女兒他都喜歡,她的心才安定了下來,松了一大口氣。這次的宴會,凡是京中有頭有面的人都參與了,畢竟這是曄王的人生大事。連在京外的曄王黨官員們都紛紛入京前來慶賀,直直把京城給擠了個水泄不通。京城內(nèi)外,都說是雙喜臨門,真有福氣,這等大喜事,怕是曄王一輩子都碰不上幾回。姚暄夏寫信說,他想來見見呂郢墨這兩個孩兒,不過擺酒席期間不方便來,因為不好讓人知道他們有很親密的關(guān)系。呂郢墨回信說,叫他過一個月再來。于是,一個月后,姚暄夏來了。慧光宮。門口,是藍色正裝的姚暄夏端莊站著。他帶著新娶的媳婦顧桂嫻前來,粉紅衣裙的美好少女立于身旁。對面,是黑白袍褂的呂郢墨威嚴站著。左側(cè)立著羽白色的慕容止鶴,右側(cè)立著漆黑色的李天薇,遠看直像一對黑白無常。一別經(jīng)年,已是各有家室,各有肝腸。誰還似當天思想那么單純?呂郢墨和姚暄夏,這對一年沒有見面的情人,彼此的距離,竟像隔世一樣地遙遠。一切在邊疆發(fā)生的事跡仿若一場夢,一場久遠得早已想不起來的夢。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尋遍世間亦難有當日事跡的蹤影,沒有證據(jù)能夠證明它發(fā)生過?;蛟S,他日老了相憶,用以空作笑談。不過年少輕狂。如今,兩人俱是回復(fù)了正式的身份。在這樣的正式場合下,是需要行正式的禮儀的。終是姚暄夏先打破了沉默。姚暄夏行了半蹲禮道:“在下恭喜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