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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實在有點兒微妙……果然,到了晚餐時間,維尼的預(yù)感,再次不幸應(yīng)驗。這次見面,他就是純來當壁花的。在諾曼奧斯本先生坐到餐桌上后,除了象征性地,關(guān)心了幾句哈利的生活和學(xué)習外,就直接和彼得熱情地交談起來,他們先從什么基因?qū)W,再談到某種化學(xué)制品的成分,最后,居然開始圍繞著蜘蛛展開了各種討論。在整個過程中,維尼一直咬著勺子發(fā)呆,神游天外。這時候,同樣被父親忽略徹底,半點兒都插不進話的哈利,百無聊賴地故意從桌子底下伸腿,用腳尖踹了踹他。維尼一怔,抬眼疑惑地望向他。哈利趁著諾曼沒注意,勾起唇角朝他笑了笑,示意地眨了一下眼睛,晃了晃手。維尼猶豫了下,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將手伸到桌子底下,和哈利手拉手……于是,桌子上頭,諾曼奧斯本和彼得侃侃而談各種科學(xué);桌子下頭,哈利和維尼則無所事事的在底下玩手指頭打架的幼稚游戲。諾曼借著舉杯喝酒的姿勢,狀似不經(jīng)意地瞥了他們倆個好幾眼。但維尼和哈利都只顧低著頭玩,壓根沒有注意到。晚餐結(jié)束后,彼得獲得了諾曼奧斯本的一個邀請。諾曼邀請他周末有空的時候,可以去奧斯本實驗室實習。這絕對是個增長見識的好機會,彼得幾乎沒什么猶豫,立刻就同意了。然后,這位工作狂的父親終于舍得把注意力重新挪回到了自己兒子身上。“和彼得好好學(xué)學(xué),哈利!別總想著玩兒……”他用一種平平常常,但沒什么感情的陳述語氣說:“這個學(xué)期,我不希望看到你的成績單上再出現(xiàn)一個b以下的分數(shù)。”哈利沉默地點點頭,臉上沒什么表情。諾曼又一次忽視了他近乎明顯的不滿,低頭看了看手表后,以工作的名義,先離開了。但在離開前,他用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語氣,甚至帶有一種可以稱之為期待的感情色彩,對彼得這樣溫和說:“我在實驗室等著你來?!?/br>哈利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羨慕和嫉妒摻雜的復(fù)雜神色。可很快,他就習慣性的調(diào)整好了心理,朝著彼得笑了笑。維尼全程透明人。好在這么多年,失望著失望著,他已經(jīng)習慣了諾曼奧斯本的作風了。盡管一開始確實會緊張,因為總是抱有期待;可每次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做什么,都會被無視’的認知后,反而容易放松了下來。而且,他頭腦非常冷靜地將諾曼奧斯本與哈利奧斯本進行了鮮明區(qū)分,后者是他需要在意的最好朋友,至于前者,僅僅是后者的附帶品而已。“他只是太忙了,不是有意的?!?/br>自己其實也不怎么高興的哈利,卻在父親走后,立刻安慰起了維尼。因為這份心意,維尼再無任何負面情緒,毫不猶豫地回給他一個燦爛地微笑。作為被奧斯本先生善待的彼得,頗為無奈地撓撓頭,有了一種被兩個好友排斥在外的認知……其實,他對于諾曼奧斯本先生的熱情厚愛,也是有些莫名其妙和無措的啊。當晚,彼得和維尼留在了奧斯本大宅。他們和哈利一起在電影放映室里,吃喝玩樂看電影到凌晨。大約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播放器的顯示燈閃爍著藍色的光,在屋子里明明滅滅的。彼得抓著一個抱枕,閉著眼睛,雖然還沒睡,但已經(jīng)困到不行。維尼早就蜷在沙發(fā)的另一頭,沉沉地睡死過去。在入睡前的一刻,憑借著蜘蛛變異后的強大感知力,彼得能感覺到,哈利正在屋里走動著,收拾,或者關(guān)掉播放器電源什么的……半響,室內(nèi)突然安靜下來。彼得以為,哈利終于也去睡了,他正打算繼續(xù)睡,卻聽到了一聲極為輕微地嘆氣聲。他好奇的睜開眼睛,卻一下子愣住了。因為,變異后的眼睛,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在一片黑暗中,哈利突然俯下身子,輕輕地親吻了還在熟睡中的維尼。wtf!這兩混蛋什么時候背著我搞到一起了?彼得是真的驚呆了,他無意識地松手,懷里的抱枕掉在了地上。雖然只是輕微的聲音,卻還是驚動了哈利……彼得急忙閉上眼睛,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混亂,卻只能裝出已經(jīng)睡著的樣子。但他內(nèi)心中,簡直快被‘臥槽’刷屏了。除此以外,忽略‘他倆到底怎么回事’這類的疑惑問題,還有各種類似于這種‘真特么令人發(fā)指啊!我唯二的兩個好朋友居然搞到一起,單身的我以后該何去何從?’的苦逼感嘆。于是,在各種糾結(jié)中,彼得痛苦地度過了一個滿腦彈幕亂飛的失眠夜晚。另一頭,佩普波茲小姐無意間在托尼的別墅里,驚奇地發(fā)現(xiàn)了一本書——。她不禁好奇地拿起來翻了翻。“嗨,佩普,你在干什么?快來幫幫我?!?/br>托尼抱著一個超大的板子,建筑工人一樣狼狽地從地下室里鉆出來,“把那個茶幾收拾下,寶貝兒!對對,杯子拿走,還有那幾張紙……好!”在佩普手腳麻利地清空了桌子后,他一用力,把那塊死沉的板子扔到了上頭。“這是什么?”佩普好奇的問:“鋼材嗎?”“做實驗用的小東西,先不用理它,一會兒我來處理?!蓖心犭S口敷衍著。然后,他眼神一掃,在看到她手里的那本書后,驚訝地問:“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一本書……我剛剛在沙發(fā)上看到的?!?/br>佩普聳了聳肩,微笑著調(diào)侃說:“托尼,我沒想到……唔,你對自己的認知這么清晰,我真為你高興。”“什么?”托尼睜大了眼睛。然后,他恍然地重復(fù)說:“我對自己的認知?哦,是該高興!對,我就是這么英俊、瀟灑、多金、天才……”“不不不,不是這些?!迸迤兆柚沟卣f。托尼疑惑地挑眉:“你想說什么?”佩普舉起書,微笑:“叛逆期?!?/br>托尼瞇起眼睛,極為難得的居然沒有跟上佩普的思路:“你在說什么?”“這本書對我?guī)椭艽?!”佩普開玩笑地回答。“難道你也有了一個孩子嗎?”托尼震驚了。“這本書應(yīng)該讓公司的員工們?nèi)耸忠槐?,好讓大家都能夠知道,到底怎么和你這個永遠都處于叛逆期的老板好好相處……”語速飛快,但說到一半倉促停止的佩普,目瞪口呆地望著他:“等等,你剛說什么什么,也有?也有是什么意思?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