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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兒的蘇醒,然后,又蠢蠢欲動起來。“別和我裝傻!”哈利一字一字地威脅說。維尼不由得緊緊咬著下唇,內心滿是矛盾,卻又有著更為激烈的渴望。終于,他閉了一下眼睛后,妥協地伸出了手臂,摟住哈利的脖子,語氣有些愧疚地說:“我不該這么做,真的!好吧,fuckit!都是我的錯,是我?guī)牧四?。?/br>“見鬼的不該,乖乖閉嘴吧!”哈利心滿意足地低頭,重重地親了他一下。然后,他半真半假地笑說:“事實上,一直以來,你只有一點兒錯了,維尼?!?/br>“什么?我做錯了什么?”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說,維尼有點兒無措。他不禁忐忑地睜大了那雙棕色的眼睛,樣子好像一只找不到蜂蜜吃的可憐小熊。哈利忍不住笑起來,在他耳邊低低嘆息一般輕聲:“you’.”第29章祝拍攝順利,票房大賣突如其來的戀情,讓維尼在很長一段時間都維持著愉悅的心情。哪怕是在面包店最忙碌的時候,他都能對著一些壞脾氣的客人笑的陽光燦爛,以至于連奎妮都忍不住打趣他說:“看來最近過的不壞?”維尼低頭不好意思地笑,卻沒有一點兒想要對外訴說的意思。他和哈利暫時還沒打算直接把戀情公開,不是每個人都像是他自己一樣,無親無故,所以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利落出柜……奎妮溫柔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說:“一切都會好的,親愛的,好運會常伴你?!?/br>早就習慣自家漂亮老板娘神神叨叨的樣子,維尼并沒有把她的祝福放在心上,只是感激地回給她一個笑容,轉而關切地問起來:“克雷登斯最近怎么樣?我是說他的那個新監(jiān)護人,對他好嗎?我好久沒見到他了?”“啊,我差點兒忘記?!笨蒉D身,從一個小抽屜里掏出了一個厚厚的信封:“他給你的信?!?/br>“信?”維尼驚訝地睜大眼睛:“他沒手機嗎?我以為我們起碼可以通個電話?!?/br>“呃……格雷夫斯先生比較保守……老牌貴族的毛病,對一切工業(yè)產品都很厭惡。”奎妮有點兒為難地解釋說:“他的家族有點兒奇怪,但你千萬不要誤會,他人真的還是不錯的,是那種一板一眼很認真的性格,可責任心非常強……”“沒什么的,奎妮?!本S尼體貼地接口說:“我相信你,剛剛只是有點兒驚訝,畢竟,現代人很少寫信,但這種交流方式其實也很有趣?!?/br>奎妮笑了笑,沒再說什么。而對于她口中的那位格雷夫斯先生,維尼則十分想當然地,腦補了一個也許心地不壞,但古板教條、有著自己獨特原則、已經滿頭白發(fā)的爺爺輩的固執(zhí)貴族老人形象。因此,當他看到克雷登斯在信中小心翼翼地求助,關于‘如何討好監(jiān)護人’的時候……他認認真真地答復:‘說不定他很寂寞(孤寡老人),所以,也許你可以嘗試著給他一個吻,早安吻,晚安吻,有時候親密的肢體接觸,可以拉近雙方的關系?!?/br>周末的時候,哈利要去奧斯本企業(yè)學習,彼得也說要去奧斯本實驗室研究什么藥劑。面包店的胖老板雅各布一大早發(fā)信息過來,說要和奎妮過兩人世界,讓他不要過去搗亂。連格溫也歉疚地說:“抱歉,維尼,我今天要和安娜去逛街買衣服。”突然就落單的維尼,對此毫無辦法。所以,當他收到史蒂夫一條‘你有空,陪我逛一下紐約嗎’的短信時,他幾乎是秒回了一句‘非常樂意’。說真的,他和史蒂夫之間的聯系能一直存在,實在透著點兒離奇。哪怕是再聰明的人,也很難判定他們雙方的關系,究竟算什么。起初是維尼有些居心不良的搭訕,才開始了這段友誼。而在那個階段里,史蒂夫大概并沒有把他完全放在心上。很多時候,他看待維尼,就像是看著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偶爾帶著一絲縱容,還會講一些老套、討人嫌但正確的道理。他自始至終保持著平常心,在心里已經認定了,當這個‘看臉才湊上來’的孩子,一旦察覺到這個‘退伍老兵’本質無趣、古板,又煩人后,就會自動的離開了。可惜,他低估了自身的魅力。這個‘退伍老兵’也許無趣、古板、過時,但在維尼眼中,絕對沒有煩人這個性質。不同于當下很多叛逆的年輕人,從童年時期就缺少父輩教導的維尼,對年長者的一些念念叨叨大道理,接受程度不是一般的高,甚至可以說,他挺喜歡這種相處模式的。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許有那么點兒戀父(這里的父,指想象中的形象)的。所以,史蒂夫身上的一些特點,神奇地契合了維尼潛意識中的想象,讓他忍不住時不時地發(fā)一些關于自己日常生活中發(fā)生的事情過去,尋求他的意見、看法,還樂意聽從他的教導和指揮。這種奇特的交流方式,也許正如他那次脫口而出的爸爸……算是父子模式?雖然那次錯口,讓當時的場面極其尷尬。但不得不說,聰明的史蒂夫幾乎瞬間搞明白了維尼之前對自己的莫名眷戀和糾纏,以及他那些隱晦的、也許連自己都還沒有發(fā)覺的孺慕之情……這讓他詫異之余,卻又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種對這個孩子的責任感。通常情況下,當有些人發(fā)現,自己身上被人寄予了某種期望、或者形象時,往往會覺得很有壓力,以至于想要躲避;但作為美國隊長的史蒂夫,卻總是盡力的試圖去做些什么出來,以不辜負那些期望。當然,他倒也沒特別傻的為難自己,可在能力范圍之內的時候,卻不吝于為之付出。于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是一場雙向的幫助。維尼從他的身上,實現了自己對于父親的部分想象;而與此同時,史蒂夫借助維尼的這種期待,產生了一種‘還有人需要我’的奇妙感覺,難得的和這個陌生、疏離的現代社會,建立了短暫的連接。這給了正處于迷茫、脆弱時期的他,一個‘很薄弱’的,卻勉強可以稱之為‘存在’的理由。尼克弗瑞在察覺到這個出乎意料的情況后,忍不住對科爾森感嘆了一句:“二戰(zhàn)的時候,為了不辜負人民的期望,他站出來,帶領著咆哮突擊隊,奮不顧身地和希特勒、九頭蛇戰(zhàn)斗。而沉睡七十年后,僅僅是為了不辜負一個孩子對父親的想象和期望,他居然開始主動接觸現代社會,試著融入現代生活了……這就是美國隊長嗎?”堅持隊長迷弟一百年的科爾森,立刻眼圈發(fā)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