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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旁邊的那棟別墅。“我買的時候據(jù)說已賣出去了?!?/br>“是嗎,不像是有人進駐的樣子。”梅春生略一猶豫:“我見那邊來過一兩次。是個女住戶,看進來挺年輕?!?/br>顧言點點頭。參觀完畢梅春生留顧言吃了飯。保姆崔鈴從外面買了菜,做了幾個小菜。吃飯過程中,梅春生不停地打呵欠,流眼淚,顧言憂心忡忡,他開始懷疑梅春生其實是背著人在這里吸毒。毒品這東西一旦沾上,這個人一輩子這就算是毀了。為了一探究竟,挽救失足的梅春生,吃完飯,顧言依然不肯走的樣子,梅春生只好陪著他在外面的露臺品茶。十月的陽光清亮柔和,曬在身上暖暖的,并不強烈。露臺處種植的各色花草,假山上植移了青苔,翠綠可愛,顧言頗覺有趣。一會兒,梅春生困意上來,呵欠連天。顧言體貼地提出,讓他回房休息,他自己在這兒坐上一會兒就離開。雖然梅春生頗覺不妥,但兩只腿不受控制般地只想往房內跑,便匆忙與顧言打個招呼,回了房。顧言更加充足地懷疑他是要回房吸食不能明說的東西。顧言等梅春生回房后,如同個真正的偵探一樣,上了樓,直奔梅春生的臥室。梅春生的臥室只是虛掩,可以想象他進屋時的迫不及待及火燒火撩。依顧言的性子,他本想一把把門推開,抓個吸毒現(xiàn)形,但他卻放輕了腳步,微欠著身體,從虛掩的門縫偷窺了進去。這個姿勢讓他有些難為情,像個賊一樣躡手躡腳。如果梅春生只是在里面休息的話,他會更以為自己是以小人之肚測君子之腹了。但他看到的情景,縱然是跟著陶丘憶見多識廣的他,還是頭一暈,差點沒坐在地上。臥室正對著露臺的窗前桌子上,放著一個鳥籠。鳥籠是直徑9寸的紅子籠,籠身是淡白的竹條沒有上漆。里面鳥架、配飾一應俱全。一個5寸高的玉人站在里面,雙手握著竹條,小小的如鳥一般的頭,微微地仰著,與梅春生相互凝望。玉人女性生理器官俱全明顯,只是全身呈現(xiàn)出玉般的質感與光澤,光滑滑的,從頭至尾沒有一絲毛發(fā)。梅春生對著鳥籠喃喃低語:“對不起,讓你一個人呆了這么長時間。我來了一個朋友,我要陪他。這不,一得空我就來看你了,你別怨我,你是不是也想見見我的朋友,別著急,我一定找個適當?shù)臋C會,把你介紹給大家……”籠中的玉人的頭仰著,似乎發(fā)現(xiàn)一些呢呢喃喃的聲音,但具體有什么意思,顧言縱然聽得清楚卻聽不明白。顧言想象的狐貍精,女鬼都沒有,卻原來是這么一個小人。他胸口狂亂了一陣,原路退了回去。第30章第三十章從梅春生的公寓出來,顧言彎也沒拐,直接把車開到了陶丘那里。冰虎開的門,一見是顧言,一愣,就想把門給關了。顧言手一伸把門給抵上,“我找陶丘?!?/br>冰虎還想繼續(xù)把他攔在外面,但顧言一來心急,二來也想看看陶丘現(xiàn)在的狀況,從抵著的門縫里硬擠了進來。“顧總,你這算是硬行入室?”冰虎對顧言的不歡迎是顯而易見。但顧言厚著臉皮,權當不知情,徑直走向客廳。陶丘正趴在沙發(fā)上,只穿著居衣棉質褲子,光著上身,整個腰背□□在外,看到顧言,只抬了抬頭,一眼黑灰的眼睛瞅著顧言。“你先坐會兒。”陶丘說。雖然顧言不太明白現(xiàn)在的狀況,還是依然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冰虎走了過來,也不看顧言,在陶丘身邊坐了下來,手里拿著玉質刮沙板在從陶丘背上一溜地刮了下來,瞬間,背上起了一條紅印。陶丘蜜色的背部如同緞子般柔潤光滑,猛地一條血印子下去,實在是觸目驚心。刮沙這種古老的,似是而非的治療手段,顧言是不太相信的,但這兩人關系非同尋常,自己也不好插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冰虎,又一下子下去。瞬間,陶丘背上又一道筆直清晰的血印子。“這怎么了?”顧言忍不住出了聲。“這兩天有些傷風感冒?!碧涨鹫f著,輕輕地咳了一聲。隨著陶丘身體機能的衰老,各種免疫機能跟著衰退,夏末秋初,天氣轉換,也是最易著涼的時季。陶丘現(xiàn)在的狀況,像是在顧言的心臟上系了一條細繩,隱隱約約,若有若無的總是讓他身本或是心理上不放松,不痛快。周天那里的古本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入手,回去一定要再催一下。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只有為陶丘做點事,才能緩解一點胸口的不適感。冰虎直到把陶丘的背部弄了十幾條血印子,才舍得把他的刮沙板收了起來。也不理顧言,站了起來。“我要上班去了。記著晚上吃飯,別一個人就愛吃不吃。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把身體弄好。你看一不小心,這就感冒了。還有,才刮完沙,你別忙著洗澡。明早我回來再洗?!北⒔淮?/br>“嗯”陶丘十分順從地點點頭。顧言胸口的那種不舒服、緊迫感,又增添了幾味滋味。錯綜復雜的,有些不好受。冰虎把兩人留在客廳,自己去臥室換衣服。陶丘這才輕輕一翻身,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伸手里拎過搭在沙發(fā)背的衣服,就要往身上披。“別穿了,后面像用剛完刑似的,看著都疼?!鳖櫻猿鲅灾浦?。陶丘就有些猶豫。他又怕冷,又怕疼,剛才冰虎一下子一下子的,他還強忍著,現(xiàn)在背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抽了十幾鞭子。“要不,你還是趴著,我拿衣服給你蓋上,這樣舒服些?!鳖櫻哉f。“也行?!?/br>陶丘依言趴在了沙發(fā)上,蜷起胳膊,下巴枕在上面。顧言把他的上衣小心地搭了上去,棉質的衣服摩擦上紅腫的背部,陶丘的嘴唇動了動。顧言又想把衣服給拿了起來。“感冒了就喝藥,何苦這么折騰?!睕]有冰虎在一旁,顧言說話不再顧忌。門一響,冰虎從里屋出來,“喝藥一周好不了,我能讓他這兩天就好轉?!?/br>顧言當然是不信的,但他不愿與冰虎去爭執(zhí)。在云間閣,自己是他的VIP客人,但現(xiàn)在這三人中,自己卻是個落敗者。顧言只是無聲的一笑。“我走了。記著,你這個樣子不能吹風,不能出門。”冰虎邊說,邊走了出去。顧言心里默默地想,我并沒有把陶丘帶出門的打算,你著什么急?陶丘的樣子讓顧言心頭上的繩子又緊了一圈。但陶丘神色依然是明朗的,“有什么事?”顧言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