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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們倆偷偷結(jié)婚,就一直沒告訴我這個沒什么用的老太婆?” 一道光,直射向南妍妍的心。 難怪沈恪之最近忽冷忽熱,要么就干脆不來照顧自己,原來他是在準(zhǔn)備一場秘密的婚禮。 難怪一些人故意避開沈恪之這個人的話題,在她面前刻意不提起。 她太激動了! “阿姨,謝謝你告訴我,不過眼下我自己還沒能確定和恪之走到哪一步呢,”南妍妍難掩激動,少女情懷再度點燃在空曠的門廳里,“有些事我日后再和你說?!?/br> 沈恪之母親賴梅華暗自想,南妍妍這丫頭做事可真沒有條理,當(dāng)初分明是她對著自己宣誓主權(quán),當(dāng)下自己還沒說什么,就迫不及待掛了自己電話,要不是看在能促進自己的兒子關(guān)系的份上—— 她才看不起這類沒頭腦的年輕女孩呢。 不過,她也察覺出了女人的另一張面孔,南妍妍如今聽著人畜無害的聲音和之前聽見的在沈恪之車上的感覺明顯不同,之前那又細(xì)又尖的嗓音,最像是迷倒男人的狐貍精,這一點上,南妍妍還是很有心機。 “好好好?!?/br> 賴梅華低聲和氣,還能為了什么,要是連未來兒媳都能接受自己了。 沈恪之那小子,總會心軟吧。 南妍妍捧著手機,久違的甜美笑容在洗手水池上的雙人鏡上展露。 難怪,沈恪之會買這個鏡子,他或許很早之前就在為他們的生活做打算了。 至于那位沈攸寒親生mama,她會好好打發(fā)的。 不會有任何人破壞她的幸福。 — 這一天,南妍妍起得比工作日還早。雖然工作定下了安排,但她還沒有正式入職呢,這次過去她正好找到這么個緣由。 不過,她并沒有因為膝蓋的傷口而故意穿長裙遮掩,她依舊穿著她那條白色水波紋的短裙,泡泡裙的設(shè)計,外面一層捧起的薄紗上繡著干凈的玉蘭花邊。 她戴著手套,把烤好的蘋果派緊緊端起。 敲開了隔壁的門。 開門的是沈恪之。 “我給你們做了早飯?!?/br> 沈恪之像是一夜開會未睡醒的模樣,讓留在原地踩在鵝軟石上的南妍妍更是心疼難耐,“我再給你煮一鍋綠豆湯吧。” 去去疲勞,也好讓他舒適半分。 “不用。” 沈恪之正要道謝關(guān)門,懶洋洋的虞斂月下了樓。 “誰???” 原來是南妍妍,她這一身真絲睡衣還沒來得及換,本以為“徹夜未歸”的沈恪之要回來補覺,卻不料見他和南妍妍糾纏在一起。 她這個女配該做些什么呢? 沈恪之超自己點頭示意,指了指樓上的房間。 難得穿著睡衣出現(xiàn)在家里還不夠嗎? 非要言語攻擊才能算得上“厲害”? 虞斂月:“南小姐,要一起共進早餐嗎?” “不……不還是算了?!?/br> “那就謝謝你的蘋果派啦。” 沈恪之目光緊緊圍繞著她:“你先回去換衣服?!?/br> 而南妍妍當(dāng)然是,“恪之……” 三秒眼圈全紅。 作為女主,這項技能簡直滿分。 “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你家里?” 虞斂月大言不慚,“當(dāng)然只有我能出現(xiàn)在他家里?!?/br> 沈恪之察覺到虞斂月忽然間“好斗的公雞”上線,并沒有怪罪,而是告誡她,“你必須換好衣服在下來?!?/br> 如果今天到場的不是南妍妍,而是任何一位普通男人,那她穿著絲綢睡衣都不像是良家婦女。 他十分嚴(yán)肅地重申了這項底線問題。 而一旁的南妍妍,鼓起勇氣更近一步走上地毯,透過門縫看著虞斂月肆意妄為地坐下“欣賞”她的目光,莫不是諷刺? “恪之,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她為什么姿態(tài)悠閑地出現(xiàn)在這里?她還親手搶走了我為你做的蘋果派。” 雖然是不值錢的東西,但她的心意,怎么能被一個不正經(jīng)的女人家觸碰? 沈恪之:“我們結(jié)婚了,你送給我的,她當(dāng)然有資格享用?!?/br> 南妍妍面無表情地直搖頭,“我不信你?!?/br> “我無法相信你會和這種女人重新走到一起?!?/br> 沈攸寒“咕嚕咕?!焙认乱徽D蹋板鹙iejie你不要激動,我爸爸mama重新在一起,不是一件皆大歡喜的好事情嗎?” 沈攸寒不得不承認(rèn),雖然妍妍jiejie想方設(shè)法照顧他們的生活過,但真正治得住爸爸,能讓爸爸吃癟的就只有自己親媽啊。 小孩拉開了門,大大方方把一個“和諧美好”的家庭展露在南妍妍眼前,南妍妍感到有一股鉆心的疼痛。 她摔傷的膝蓋也像是保持不了站姿,反而是隨時要摔倒的樣子。 沈恪之卻眉眼舒展地告訴她,“寒寒說的沒錯,我和虞斂月確定重新開始了,本來想找一個時機正式告訴你……” 其實虞斂月也心里發(fā)毛。 這到底該有多狠的心,才能將自己的婚姻殘忍地告訴一個始終愛慕自己的女孩,又要擁有多么強大的內(nèi)心,才能做到面色不該,眉心未動? 虞斂月嘆了口氣。 喝了半杯奶,上樓在衣柜那兒整理起梳妝,換了件黑色OL通勤裙,一雙RV掉鉆的鞋隨手扔進垃圾箱里,等會準(zhǔn)備去鞋柜換了雙stelluna夏季新款黑色平底鞋,她總以為舒服就好。 只是,就算戴上降噪耳機,別開了眼神。 一旁獨自叼了個三明治的沈恪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南妍妍沿著門框在流淚,他熟視無睹,反倒是路過的虞斂月摘下耳機,聲音尖酸刻薄道,“你大早上挨著別人家門哭,是不是挺不吉利的?” “你想趕走我?” “沒有?!?/br> “你愿意在這里待多久,你就可以留多久,但我只是希望你心里也清楚,我是這里的女主人,而你什么……都不是。” 挑釁,像是血口大張的獅子。 就算不吃,也得吼上一聲。 虞斂月朝著沈恪之一笑,給足了暗示。 女人間的摩擦,沈恪之一笑置之,只不過他從沒有給過南妍妍希望,更談不上讓她失望。 “別走,我送你。” “正好要去一趟湖光,取一些材料?!?/br> 他們夫婦一前一后主導(dǎo)著這個世界的悲喜,站在角落孤單而落魄的南妍妍流干了眼淚,她把未來的婚姻當(dāng)唯一的希望,而這個眼前的女人親手毀了它。 “我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了?!?/br> 原本以為南妍妍一路小跑,又一次用淚水喚起沈恪之最后的良知,虞斂月要不是手頭的業(yè)務(wù)還沒來得及施展,她真想把這一場“追妻火葬場”的戲碼完完整整地看全。 可鼓起勇氣都來到這里的南妍妍—— 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