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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都不是問題!你的脈象比以前明顯強了些,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若非這些天你茶飯不思、睡眠不足,藥效應(yīng)該比現(xiàn)在更顯著,不信你運功試試。” 這些天姬丹只顧著照料嬴政,哪里還顧得上自己的身體,聽徐福如此一說,不禁覺得還真的是那么回事。 按理說自己身子骨本就不及常人,近兩三年更是每況愈下,像這般歷經(jīng)九死一生之后又沒日沒夜地照顧人,放在以往早就撐不住了,而她現(xiàn)在除了感覺累點,其它諸如頭昏氣短胸悶等癥狀并未出現(xiàn),難道是身體真的恢復(fù)如常了? 姬丹嘗試著自丹田提氣,隨著掌心慢慢向上推出,體內(nèi)的真氣沿著奇經(jīng)八脈循環(huán)了一遍…… 不多時,姬丹收回內(nèi)力,睜開眼睛的同時不禁喜笑顏開:“真的不一樣了!過去我運功至少需要花一盞茶的工夫才能打通全身經(jīng)脈,現(xiàn)在一下子就打通了……徐神醫(yī)可真厲害!” “對了嘛!”聽到姬丹由衷的夸贊,徐福覺得特有面子,臉上立馬陰轉(zhuǎn)晴,“剛才我嘆氣不是為你,而是為我自己?!?/br> 講到這,他故意稍作停頓,生怕對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似的:“在其他人眼里的不治之癥,被我三下五除二開幾副藥就治好了,天底下怎么會有我這樣的天才?!嘖嘖嘖……” 看他那副嘚瑟樣,姬丹不禁覺得這人固然玩世不恭,言談舉止也頗為乖張肆意,倒也是真性情,又思及先前試藥一事,此刻的她終于恍然大悟:“原來徐神醫(yī)讓我做藥人,其實是為了治我的?。 ?/br> “你要這么想也可以,可我的本意確實只是試藥,治病不過是順帶?!?/br> 姬丹會心一笑,儼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講話方式:“如此說來,我的病已經(jīng)痊愈了嗎?” “八-九不離十吧,只要按時服藥,半個月之后就好得差不多了,以后你的生活也就跟平常人無異了……哦,對了!有件事我忘了說,你這身子畢竟有過先天不足,生孩子會很危險。不過看你夫君對你那樣深情,就算你不能為他生兒育女,想必他也不會怪你的。你若真的覺得對不住你夫君,不如讓他納個妾,反正你們大戶人家不都是這樣的么!” 姬丹原本只是問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卻不料對方越扯越遠,實在讓她不知從何說起。 至于未來之事,她根本從未肖想過和阿政一起長相廝守,更何況孩子…… 思及此,姬丹只好傻呵呵一笑:“那是自然,我這身子骨怎么能生孩子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喜歡走劇情還是酸中帶甜的日常? 第145章 悍妻如是 嬴政的身體恢復(fù)得很快, 不出兩三日便能下地了。不過徐福對其活動范圍與活動時間做了嚴(yán)格規(guī)定,養(yǎng)傷期間沒有他的允許不可以出門,最多只能在后院里轉(zhuǎn)悠, 而且不得超過兩個時辰。 今日一早, 嬴政一覺醒來, 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姬丹, 連早飯都是徐福送進來的。 “丹兒呢?” 嬴政故作隨意地問了句,心里不知為何竟有些不自在。 這幾日和丹兒幾乎時刻形影不離, 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他不知這究竟是好是壞,但這種感覺莫名令他貪戀。 徐福將清粥小菜放在床頭的案上,然后一指院門:“出門了。家里沒吃的了,我叫她進山打些野味?!?/br> 嬴政一聽, 當(dāng)即皺起了眉頭:“你一個大男人怎么自己不去打獵?說什么沒吃的,后院里不是還有幾只老母雞么?” 見對方指著窗外的院子, 徐福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幾只雞是我專門養(yǎng)了下蛋吃的,而且每一只都用珍稀草藥喂大。如此大補之物,我自己都舍不得吃!誒,我好歹救了你的命, 不曉得感恩戴德也就罷了, 居然還惦記上了我的雞,你可真是……” “貪得無厭”四個字尚未說出口,姬丹的喊聲驀然傳進屋內(nèi):“來人!快過來搭把手——!” 嬴政跟著徐福三兩步來到門前,只見姬丹站在木屋門口的籬笆旁吭哧吭哧直喘氣, 手里提著兩只山雞, 地上還躺著個黑乎乎的大家伙。兩人伸頭一瞧,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居然是一頭野豬! “這是你打的?”嬴政不由得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姬丹。 姬丹點了點頭,將山雞扔到角落,走進屋子里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氣飲盡,然后用袖子一抹嘴角:“上山時原本看見一只胖嘟嘟圓乎乎的兔兒,兩只眼睛水光盈盈,可愛得緊,恨不得抱在懷里揉個夠……本想抓來給阿政做個伴,只是后來發(fā)現(xiàn)它還哺育著一窩小兔,所以就放走了?!?/br> 看著姬丹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臉,脖頸處細(xì)膩的肌膚沾了些許薄汗而格外白皙通透,嬴政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意識到不對勁時才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鬼使神差般地拿了帕子去擦對方臉上和脖子上的汗珠。 姬丹顯然也沒想到阿政會主動為自己擦汗,驚訝之余又發(fā)現(xiàn)對方手一停,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假裝未看見嬴政眼中的一絲窘迫,姬丹落落大方地接過他手里的帕子,淡然地說了聲“謝謝”。 徐福自是對這些兒女情長不感冒,聽姬丹說到打獵之事,倒還提起了幾分興致:“別的我不清楚,這兔子可機靈得很,跑得又快,最是難打。即使是山中最厲害的獵戶要想捕到一只都不容易,不成想你白白把它放了,可真夠傻的……你好心放了它,以后沒準(zhǔn)還是得進別人的肚子。” “那就看它自己的造化了,我不傷它就行?!?/br> 姬丹說完,不料嬴政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屋里走:“外面風(fēng)大,有什么事回屋再說。還有,山里猛獸多,以后缺什么就去山下的集市買,不要事事都聽那個姓徐的擺布?!?/br> 嬴政說這話時并未避著誰,自然每個字都被徐福聽得一清二楚。 “我擺布誰了?打來的東西是我一個人吃嗎?!你們兩個站住,把話講清楚了再走……給我站住,這只大家伙還沒處理呢!”瞅了一眼地上的野豬,徐福朝著屋子里大喊大叫。 · 考慮到嬴政是個傷患,姬丹和徐福一起合力將那頭野豬拖進了后院。 今日這一趟進山,雖然不能說是收獲頗豐,但對于木屋里的三人已經(jīng)相當(dāng)滿足了……至少徐福是這么認(rèn)為的。 剛剛打到的山雞最是rou嫩味鮮,越早下鍋越能更好地鎖住鮮味;至于那野豬rou,可以先用鹽巴腌了再風(fēng)干,以后慢慢享用。 “這么大的野豬你是怎么獵到的?”雖然累得不輕,不過徐福很滿足,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豬rou了。 不管怎么說,救了這兩人,自己還是賺的。不光得了個體質(zhì)特殊的藥人,而且隔三差五還能弄些野味改善改善伙食,日子倒也不錯。 姬丹已將那兩只山雞處理好,正彎著腰在井邊洗手:“應(yīng)該算運氣好吧。我之前不是把那兔兒放了么,回來的路上發(fā)現(xiàn)林子里的草木倒伏了一大片,出于好奇便往樹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