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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像自己的兄長,尤其之前那副教訓(xùn)她的口吻,完全是長輩教訓(xùn)晚輩的架勢……盡管很不爽,可她這次畢竟是過來登門道歉的,自是不會再惹事。 想到這,樊少使將一個精致的紅漆雕花陶罐塞到姬丹手里:“上次那件事是我不對……吶,這是送你的,就當(dāng)作賠罪了?!?/br> “給我的?”姬丹一愣。 雖說當(dāng)日情形確實是對方無禮在先,但終究受到了懲罰,況且她亦覺得樊少使本性不壞,畢竟樊於期的話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她也并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樊少使居然會放下架子,主動過來賠禮道歉! 樊少使以為她心中尚有芥蒂,不愿接受自己的歉意,不免有些著急:“喂,我可是真心實意過來向你賠不是的那天我是真的氣糊涂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有了身孕,所以心里一直很過意不去……我哥都已經(jīng)數(shù)落過我了,你還想讓我怎么樣???!” 看到對方委屈巴巴的小眼神兒,姬丹猛然想起樊於期的確說過要讓他meimei登門道歉之類的話,遂斂眉莞爾:“當(dāng)日的事不過一場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怎好意思讓你破費?” 接過陶罐時,姬丹便注意到罐子底座上篆刻的三寶堂標(biāo)識,著實訝然不小。 要知道,這三寶堂乃是咸陽城內(nèi)最久負盛名的藥鋪。與尋常藥鋪不同的是,他家專賣滋補品,且質(zhì)量上乘、價格不菲。 樊少使終于如釋重負,然后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皓齒:“也沒怎么破費,反正是我哥買了送給我的……三寶堂的阿膠全是用驢皮熬的,是最好的,就連宮中特制的阿膠都不及這個。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吃這個再合適不過了!” “這么好的東西給了我,你自己豈不是沒有了嗎?” “有??!我哥有錢,一出手就買了兩罐,我自己還留了一罐?!狈偈剐Φ么蟠筮诌?,沒心沒肺。 “謝謝……”姬丹這句話是由衷的。 后宮人心叵測與前朝如出一轍,能真心實意待人者屈指可數(shù),更不用說把最好的東西與他人分享了。 姬丹自詡閱人無數(shù),但像樊少使這般率性純真、沒有一點心眼兒的,卻也是極少……想來阿政也是看上她這一點,才讓她入宮侍奉于身側(cè)的吧。 思及嬴政,姬丹便不由自主想起此前聽說阿政一怒之下出狠手,打了樊少使一巴掌,心想著要不要問問對方傷得如何,又顧忌自己此舉太過貿(mào)然,怕惹了對方不高興,百般躊躇之下也不知如何開口。 樊少使當(dāng)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道歉的話說了,東西也送出了,便拍拍自己衣裙:“那我走了……” 轉(zhuǎn)身走了幾步突然又折回來,像是差點忘了極其重要的事情似的:“對了,等孩子出生,記得要讓我抱抱!” 見她那孩子氣的憧憬表情,姬丹心頭一熱,眼中流露出幾分動容:“一定?!?/br> 姬丹帶著那罐上品阿膠回了宮,果不其然,阿胡一看到便吃了一驚,連道此乃上佳的補品,即使是目前位分最尊貴的端華夫人也未必能吃得上。 “不會吧?王家勢大,端華夫人身為上將軍之女、長公子之母,怎么可能連一罐阿膠都吃不起?”姬丹覺得奇怪,就算這種阿膠再名貴,連樊少使都能吃上的東西,緣何苦夏就吃不起了? 阿胡將她手中的特制陶罐小心翼翼地接了過去,解釋道:“不是吃不吃得起的問題,而是近幾年修建陵寢耗資巨大,端華夫人身為后宮之首,帶頭興起一股勤儉節(jié)約之風(fēng)。她母家雖受重用,地位顯赫,然上將軍兩袖清風(fēng),估計也沒什么錢貼補女兒?!?/br> 阿胡說著說著,又生怕姬丹多心,思慮太多,又轉(zhuǎn)了話鋒:“話雖如此,可奴婢認為這其實無關(guān)緊要。阿膠雖然珍貴,但并非奢侈稀罕之物,何況貴人如今有了身子,理應(yīng)多補補,別人也不會說三道四?!?/br> 姬丹笑道:“我壓根沒想那么多,只是這阿膠雖好,終究是補藥。俗話說‘是藥三分毒’,即使是滋補佳品,也不能胡亂進補。不知道我的體質(zhì)能不能吃,吃多少才合適……” “這個好辦。三日后寒女醫(yī)過來例行請脈,到時候問她就行?!卑⒑灿X得謹慎點不是壞事,畢竟貴人年歲不小了,又是頭胎,理應(yīng)多留心些。 第176章 再起禍端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幾處小bug~~ 一場秋雨一場涼。 深秋的雨淅淅瀝瀝, 帶著蕭瑟的寒意席卷了整座秦宮。 寒若披著蓑衣,冒雨準(zhǔn)時來到阿房宮為姬丹請脈。 她為人實誠,做事盡心盡力, 因此頗受嬴政重用, 宮里大多數(shù)后妃懷孕和生產(chǎn)歷來都由她負責(zé)。 姬丹挽起袖子, 讓寒若兩指搭上她瑩白如玉的手腕。 閉目診了半晌, 寒若微蹙的眉心終于舒展開:“比預(yù)想中的要好一些?!?/br> “也就是說,孩子還好?”姬丹松了一口氣, 繃緊的肩膀耷拉下來。 每次診脈她都無法避免地緊張,就怕孩子出什么問題。 “胎兒好的很。倒是姑娘您,身子骨這么弱,往后月份越大,遭的罪只怕是越多……”看著姬丹憔悴而清減的面容, 寒若憂心忡忡道。 她自己也是一位母親,自是能體會懷胎十月的辛苦。 聽了女醫(yī)的話, 阿胡比姬丹還要緊張不安:“按理說,貴人害喜的時期已過,食欲也恢復(fù)如常了,可身材卻未像平常孕婦一樣豐腴起來……聽別的宮人說起過, 有孕的后妃為防止自己身形發(fā)胖走樣, 往往會指使侍醫(yī)在安胎藥里加入節(jié)食和控制身材的藥物。貴人當(dāng)然不會這么做,但有沒有可能是有心之人在她的藥里動手腳呢?” 姬丹的日常飲食都由阿房宮小廚房單做,從不假以他人之手。在阿胡看來,若飲食上沒有出差錯, 那么最可能的情況就是在湯藥上出了岔子。 “這一點胡姑姑大可放心。王上吩咐過, 姑娘的藥皆由奴婢和奴婢的夫君夏無且親手熬制,送藥也都是奴婢一人來送, 絕不會出問題。至于姑姑所說的情況也確實存在,眾所周知,王上喜清麗佳人,有些宮妃為了爭寵,的確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拿王嗣冒險。但姑姑提到的那種藥物實則是為防止妊娠期間母體食欲大增而導(dǎo)致胎兒發(fā)育過大,從而造成難產(chǎn)而特備的,一般情況下亦斷斷不可亂用,即便是有用的必要,也須提前知會王上。” 寒若說完,姬丹不免吃驚:“竟有此事?!難道孩子的健康還不及王上的恩寵來得重要?” 寒若嘆息道:“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前朝如此,后宮莫不如是。后妃們無不把君王的恩寵看得比自己的身家性命還珍貴,王上喜歡纖瘦窈窕的,自是免不了上行下效,再加上宮里子嗣眾多,孩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姬丹聽了,不免一陣心寒,對那些爭寵攀比之風(fēng)更加嗤之以鼻,罵了句:“真是愚不可及!” 寒若點了點頭,十分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