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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做事?!辈铧c把上班兩個字說出來。清平低著頭應了一聲,退到門口,一抬頭卻看到一人立在階下,不禁噫了一聲道:“簡公子—”那人正是簡儀,淡淡看了清平一眼,微微俯首道:“殿下,簡儀有事稟報?!?/br>李越在里面應了一聲:“是簡儀?進來吧?!焙唭x昂頭自清平身邊而入,正眼也不看他。兩人擦身而過之時,清平無聲地笑了笑,那笑容落在簡儀眼中,只覺帶著說不出的譏諷,刺眼之極。李越坐在暖爐旁邊,聽著簡儀進來的腳步聲,心里迅速下了個決定:要跟簡儀講明白。從莫愁的話里聽起來,并不是風定塵看上了簡儀,而是簡儀一片癡心自請入了西園。風定塵當初是什么心思李越不清楚,大約也是憐惜他,不忍打破他的希望,但也從來沒召他侍過寢。簡儀似乎也滿足于這種曖昧不明的生活,還在為自己的希望努力。不過現(xiàn)在情況已經(jīng)變了,這個身體里換了李越,跟簡儀那是絕對不可能了,照李越的想法,既然不可能,就不要拖拖拉拉耽誤他。而且簡儀既然曾是攝政王身邊十二鐵騎之一,自然不同于那些足不出戶的男寵,如果一味把他當男寵對待,豈不是可惜了!簡儀微微低著頭走進來,站在門邊便不往前走:“殿下,太醫(yī)今日來給徐春鴻診過脈,說他身體已然大愈。如意說殿下曾答應過他在府中蒔弄花草,請求殿下是否可讓徐春鴻與他為伴,共司花匠之職?”李越點了點頭:“這也是小事,你就安排吧。站在門邊做什么,有話過來說?!?/br>簡儀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殿下勞累一日,早些歇息吧。簡儀這就告退。”言語之中帶著落寞。李越心里微微一酸,走過去搶在他前面抵住了門:“簡儀?!?/br>簡儀抬頭看著他,這幾天他是明顯地憔悴了。李越嘆了口氣:“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br>簡儀默然地過去在清平方才坐的地方坐下,看著李越。李越來回踱了兩步,轉(zhuǎn)身正視他,道:“簡儀,西園已經(jīng)解散,你,你,你以后打算做什么?”簡儀的臉色白了一白,緩緩道:“殿下終于打算把簡儀也遣出府了?”李越連忙道:“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本來不是男寵,入西園只是為了管理西園,如今西園已無,也用不著管理了,你—”簡儀沉默良久,淡淡一笑:“殿下,簡儀當年自請入西園,卻不只是為了管理西園。”李越在心里嘆了口氣:“算了,藏著掖著也沒什么意思,何況跟你,也沒什么好藏的。你也知道我想說什么。”簡儀慘然一笑:“殿下的意思我明白,是簡儀不自量力了?!?/br>李越看他悲傷的模樣,心里老大不忍:“簡儀,這些年我一直還是把你當兄弟,讓你入西園,是我太過自私。你和那些男寵怎能相提并論?如今西園已散,再讓你不人不鬼地在府里耗著,我,我也對不起呂笛。”簡儀苦笑一下:“殿下還是懷疑簡儀與他有染?”李越認真地搖頭:“我任是再不相信別人,難道還能不相信自己兄弟?只是,有些事是不能勉強的。”簡儀出神片刻,低聲道:“殿下還是在想文程?其實簡儀也知道,當年殿下就說過,以后無論如何,再不動自己兄弟,所以簡儀才自請入西園做個男寵,沒想到……”李越這是第二次聽到他們這般提到文程了,只是不知文程究竟是為什么死的,不過此時卻正好將錯就錯:“不錯。我正是自那時起才知道……所以不想再耽擱你了。”其實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不過話說一半已經(jīng)足夠,簡儀果然自己就補足了,輕聲嘆道:“殿下說的是,有些事,的確是不能勉強的。只是可惜了文程,倘若今日他還活著,定能為殿下分憂不少?!?/br>李越溫和地看著他:“當年那都是我的錯,現(xiàn)在說也無益了。此時我正需人手,你難道不愿幫我?”簡儀怔怔看他一會,低聲道:“為殿下效勞,簡儀自然在所不辭。只是不知能為殿下做些什么?”李越只怕出現(xiàn)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局面,現(xiàn)在看簡儀情緒倒也冷靜,心里倒是暗暗贊賞,這才是個男人樣,一面含笑道:“你也知道,我正在逼鐵驥供出北驍在我南祁境內(nèi)的經(jīng)營之處,一旦消息到手,必須馬上處置。鐵驪在我南祁境內(nèi)經(jīng)營多年,這個巢xue若是能為我們所用,倒是件好事……”簡儀點頭道:“殿下說的是。這事須要早辦,以防夜長夢多?!?/br>李越道:“正是這個話了。但我現(xiàn)在沒有合適人手,本想派陸韜帶騰龍伏虎軍去,現(xiàn)在看來,是不行了?!?/br>簡儀急道:“殿下萬不可讓騰龍伏虎二軍遠離京城!這朝中官員表面上對殿下畢恭畢敬,其實其中包藏反心的大有人在,若陸韜的二軍遠離京城,只怕變生肘腋之時鞭長莫及!”李越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何況現(xiàn)在武威將軍入京,那是更不能遠離了。所以我想,你當年也是跟著我經(jīng)過戰(zhàn)陣的,若是你和田七周醒帶兵前往,我倒放心些?!?/br>簡儀自從入了西園,自以為此生已與那躍馬揚鞭揮戈沙場的日子無緣了。男人畢竟是男人,天生血液里就流動著對金戈鐵馬的向往,此時經(jīng)李越這么一說,遙想當年跟隨攝政王東征西討的日子,不由熱血涌動,道:“殿下有命,簡儀豈敢不遵?只是怕多年沒經(jīng)過這些,萬一誤了殿下的事……”李越聽出他嘴上雖然說得客氣,心里其實已經(jīng)動了,微笑道:“這是什么話?難道幾年沒上過沙場,連老本行都忘記了?真要是這樣,我可得想想,當年這十二鐵騎,可挑錯了人了!”有道是請將不如激將,他一向不會婆婆mama的安慰人,倒不如激將法來得干脆利落。簡儀想當年也是跟著攝政王出生入死的,攝政王固然鋒芒畢露,身邊那十二鐵騎也將他的脾氣學了個五六分,個個都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只在攝政王面前低頭。簡儀只因一心愛慕攝政王,既入了西園,少不得要有個男寵的樣子,這人在心愛的人面前總免不了有幾分奴性,加上攝政王戾氣十足,頗有些喜怒無常,這些年把脾氣中的狂傲已經(jīng)收斂了九分九,此時話已說開,自知與眼前人無緣,反而拋開了些顧忌,當年的脾氣不由自主冒出頭來,揚眉道:“殿下這話可差了。簡儀也是當年殿下親自挑出來的,難道是殿下當年看錯了人?”李越哈哈大笑:“好!就說本王怎么會看錯人?既然這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br>簡儀長身而起,眉宇之間也多了三分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