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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實在無以解釋。”李越把手一揮:“別胡說八道了,本王進去看看?!辈焕硖t(yī),拔腿就往屋子里走。靜慈殿里沒半點聲音,宮女內(nèi)侍們一個個都是閉緊了嘴巴不敢大聲喘氣。李越一進去,就險些被滿屋子的怪味頂了出來,再看四面窗子關(guān)得密不透風,也不知關(guān)了多久都有霉味了,再混上點的什么香和藥味,沖得人頭疼。李越暗想住在這種地方久了,沒病也熏出病來了,隨手抓住一個內(nèi)侍吩咐:“把這里窗子都打開了,透透氣?!?/br>內(nèi)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殿下,這窗子不敢打開,怕太后著了風?!?/br>李越眉頭一皺:“著什么風?這一屋子的怪味,也不怕熏著太后?開窗!”小皇帝大約是聽到動靜,幾步走了出來,道:“皇叔?!?/br>李越一瞧他臉色也不好,想必是被太后折騰得不輕:“太后怎么樣了?”小皇帝滿臉愁容:“皇叔,太后病發(fā)得突然,太醫(yī)們居然都無對策。朕意欲過來侍奉,可百官們說朕正在齋戒之時,不宜出赤明殿。今日還是朕極力要求方能過來?!?/br>李越心里暗罵這是哪一個混蛋官員說的,母子之間還要守什么齋戒?卻聽小皇帝又道:“朕想此事不能兩全,不如將太后移到赤明殿養(yǎng)病,朕還好近前奉事?;适蹇纯尚械??”李越溫言道:“皇上孝順,自然是好事。赤明殿到這里也沒有幾步路,太后移過去也方便。只要太醫(yī)說可以挪動,叫他們小心行事就是了。雖說是齋戒期間,但孝乃百善之首,皇上孝順,上天也必不責罰?!?/br>小皇帝得了他的話,臉上頓時放出光彩來,道:“多謝皇叔,如此朕就命人今日便移過去?!?/br>這太后移動自然不是小事,一干宮女內(nèi)侍立刻忙得不可開交。李越在一邊插不上什么手,卻也不好意思就走開,干脆就在外面等著。只聽里面忙了半天,突然一名宮女失聲驚呼。因太后昏睡時尚安靜,醒來便是胡言亂語,故此屋子里點了安息香,宮女內(nèi)侍都輕手輕腳,此時這名宮女突然失聲呼叫,小皇帝頓時發(fā)怒:“何事慌亂?這般不懂規(guī)矩的奴才,拉出去打死!”只聽撲通一聲有人雙膝跪地,方才那驚呼的宮女顫聲道:“皇上饒命,奴婢是看見這個才失聲叫了出來……”隨即便聽小皇帝也是一聲驚呼,接著腳步聲急響,竟然沖了出來,一見李越,立刻將一物舉到李越眼前:“皇叔快看!在太后床褥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李越一瞧,居然是個布做的小人,頭頂胸口各插著三根細長的針!第71章一石二鳥李越疲憊地走進攝政王府大門,柳子丹和莫愁等人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了半天了,一齊迎上來:“怎么樣?”李越苦笑一下,搖了搖頭,簡直無力再說。周醒在旁低聲回答:“不但沒有進展,而且還有更壞的消息?!?/br>莫愁緊張道:“還有什么壞消息?不會有人出來誣陷殿下吧?”李越嘆口氣:“倒沒人有這么大膽子。只是今日太醫(yī)們驗出布偶身上染了鮮血,推斷出是傳說中的血咒;而太后的病勢,今日又更沉重了?!?/br>莫愁倒吸一口冷氣:“血咒!真有這種東西?”所謂血咒,是以下咒人的指血染于人偶上施術(shù)。普通咒術(shù)只消將人偶毀掉便可解除,唯有血咒,因十指連心,須以下咒人之心血方可解除。換句話說,就是把下咒人殺了才行。李越苦笑:“血咒這東西有沒有都不打緊,問題是方蘋左手尾指上恰好有一道新傷?!?/br>莫愁驚道:“難道真是……”話猶未了已經(jīng)自己搖頭,“方皇后已經(jīng)是后宮極尊,還要詛咒太后做什么?而且,看她也不像這樣的人???”周醒道:“可是皇上已經(jīng)深信不疑。因太后身體不適,這幾日都只有方皇后才能入內(nèi)問安,其他嬪妃一概不見。如今又在方皇后手上驗出傷痕,立刻就調(diào)遣內(nèi)衛(wèi)將丹華殿重重包圍,若不是殿下力阻,恐怕當時就要將皇后斬了?!?/br>柳子丹皺眉道:“嬪妃之中自然只有皇后能入靜慈殿問安,但那些宮女內(nèi)侍同樣在殿內(nèi)走動,個個都難脫嫌疑。該是一一調(diào)查才是,怎能倉促就定了皇后的罪?若是殺錯了人,豈不冤死!”周醒搖頭道:“沒有時間了。太后幾日水米不進,只是囈語,病勢沉重,太醫(yī)都說危在旦夕,皇上哪里還等得了?已經(jīng)對殿下說了,若明日皇后無法擺脫嫌疑,就等不得了?!?/br>莫愁低語道:“皇后怎么也是皇上的正室,皇上小小年紀,就這么狠心?”李越冷笑道:“正是他小小年紀,有什么夫妻之情?母子連心,他自然只顧他母親。只怕這次方蘋是難逃一劫了?!?/br>柳子丹思索道:“那布偶殿下仔細看過了?沒有什么線索么?”李越搖頭:“沒有??p布偶用的青布是市面上常見的中等料子,后宮之中只有方蘋素樸慣了,會用這類布料,其他嬪妃用的布料都十分華貴,這一條也對她不利?!?/br>柳子丹道:“巫蠱之說本是怪力亂神,不足為信。而且既說是心血可解,也不必非殺人不可。太醫(yī)們再沒有本事,不傷人命而取人些許心血想必不難。若取了皇后心血仍不可解太后之病,豈不就說明此事并非皇后所為?”莫愁點頭道:“這話有理?!?/br>李越緩緩搖頭:“若真取了方蘋的心血,太后的病一定會立時痊愈,到時方蘋仍然難逃一死?!?/br>莫愁大驚道:“殿下怎么知道,難道真是方蘋……”柳子丹卻是面色凝重,道:“殿下的意思,太后是在裝?。俊?/br>一言既出,眾人皆驚。李越緩緩點了點頭,神色中說不出是什么情緒:“我小瞧了太后。沒想到她竟會對方蘋下這樣的辣手?!?/br>莫愁不解道:“殿下既知道是太后在裝病,為何不拆穿她?”李越苦笑道:“拆穿?如何拆穿?最好的拆穿方法就是拖下去,拖個十天八天太后不死,那什么病勢沉重危在旦夕的話自然不驗,可是我拖得,皇上拖不得。朝中官員們有什么動靜?”這最末一句話卻是問柳子丹的。柳子丹搖搖頭:“只有方侍郎上書為女兒辯護,但誰會聽他的?高丞相已經(jīng)上表自咎識人不明,在春祭大典上誤推方蘋為皇后,以致太后有此一劫云云,正閉門自省,聽候處置呢?!?/br>李越面色一變:“好個老狐貍!這種時候他跳出來玩這套把戲,是落井下石,非把方蘋置于死地不可了!他上了這種折子,誰還敢為方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