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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莫著急,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六王子年紀(jì)尚輕,何必著急?六王子也知我國多年為南祁所轄,單是年年的大筆貢銀,便掏得國庫空虛民不聊生,如今說到用兵,六王子是內(nèi)行,自然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若是銀錢不給,任什么天賜良機(jī)也只好眼睜睜看著溜過。依我皇的意思,先與南祁虛于委蛇,六王子cao兵,我等斂糧,休養(yǎng)生息數(shù)年,再圖起事,豈不一舉成功?強(qiáng)似勉強(qiáng)出兵,若萬一不勝,可不連退路也無?傾巢之下,焉有完卵?如今六王子與我皇同仇敵愾,正該彼此照應(yīng)才是。六王子看下官說得可對?”鐵驪心里連連冷笑。他也是慌不擇路,才投到柳子輕這里來。來了不久便發(fā)現(xiàn)西定如今這班人,勾心斗角的陰謀之才盡有,卻不是那擴(kuò)土開疆的雄才。西定多年國庫空虛不假,但柳子輕個人及其外戚手中金銀財寶卻多如牛毛,只不舍得拿出來半點。想著自家軍隊疲軟,正是畏戰(zhàn)的借口,口口聲聲只說做長遠(yuǎn)計,其實卻是不敢冒半分的險。鐵驪是北驍人,自來奉行兵無不險,真有戰(zhàn)機(jī)之時縱然只有三分把握也必拼盡全力,如今遇上西定這一幫人,心里真是十二分的鄙夷。只恨自己虎落平陽,不得不低頭與此等人共事,日后縱能成功,也得算一樁恥辱了。晏平見他不說話,以為自己已經(jīng)將他說動,笑盈盈道:“六王子是明理之人,我皇也是極看重六王子的,何況大家在一條船上,萬萬不可有二心哪。”鐵驪實在忍不住。他是飛在草原上的鷹,卻要與地下的黃鼠做盟友,更何況這些人還要當(dāng)著面的說瞎話。馬背民族剽悍直率的性格忍不住跳出來,冷笑道:“是么?在下此時倒也沒有三心二意的資本,但晏大人,今日玉京突然戒備森嚴(yán),迎接的卻是哪位貴客?西定早派人去中元聯(lián)系過,難道真當(dāng)我鐵驪的眼睛是瞎的么!”晏平一怔,不知道是誰走漏了消息,但鐵驪目光炯炯,勢不能再當(dāng)面說謊,只好強(qiáng)笑道:“六王子何出此言?不錯,明日確有中元使者至,但人尚未到,我皇亦未知究竟是哪位皇子的勢力,本待明日見面后再告知六王子。六王子若這般說,可是未免太見外了。”鐵驪冷哼一聲:“是么?那可真是要多謝皇上了。如此說來,西定有了中元皇子做靠山,鐵某就該是用不著了?!?/br>晏平連連向柳子輕使眼色,柳子輕也只好忍氣道:“六王子這是什么話!你方才還說,西定離北驍太遠(yuǎn)難得助力,如今中元與北驍接壤,若是能得其助力,對六王子登上王位豈不大有好處?”鐵驪也是在人屋檐下,不能太過張揚,聞言也緩下語聲道:“既是如此,還請皇上言之無諱,究竟是哪位皇子派人前來接洽?”晏平看看實在瞞不過去了,只好苦笑道:“應(yīng)是七皇子府中幕賓羅輝。”鐵驪低頭想了想:“七皇子,元文景?據(jù)在下所知,如今最有希望繼承王位的,似乎還不是這位七皇子?!?/br>晏平笑道:“六王子是聰明人,若是自覺有把握繼承王位的,誰還會與外人聯(lián)系?”鐵驪道:“但選人也須選準(zhǔn),若是一番折騰之后才發(fā)現(xiàn)選錯了人,豈不是一場空!”晏平笑笑,道:“六王子這話說得不錯,但元文景頗有誠意,說是若大家聯(lián)手,先送我們一件禮物?!?/br>鐵驪嗤之以鼻:“什么禮物?金銀財寶,還是美女妖姬?”西定君臣眼里除了這些還有什么!晏平卻神秘地一笑:“六王子可知,東北聯(lián)軍在北山為何三日強(qiáng)攻,卻難沖破三百余人的防線?”鐵驪呼地站了起來:“什么!”晏平笑得極是得意:“元文景派來的人身上帶著一份弓箭制造秘圖,倘若大家聯(lián)手,這份秘圖就是我們的了?!?/br>第101章橫生枝節(jié)“弓箭秘圖?”文程雙目炯炯,“都說東北聯(lián)軍敗在數(shù)百副秘制弓箭之下,只是南祁對此秘密保守極嚴(yán),外人只是聽說而已。中元人怎么會知道?”李越的手指在袖子里摸著冰冷的匕首:“應(yīng)該是有特訓(xùn)軍逃出性命,流落到了中元。也許是周醒,也許是陸韜,也許是別人……”文程沉吟:“十二弟么?”李越轉(zhuǎn)頭看他:“羅輝是什么人?”文程哼了一聲:“他是元文景的一名謀士,少年時便有文名,只是屢試不中,被元文景收在府中為幕賓,算是心腹之人。”中元的資料李越在密室里讀過。中元皇帝元逢已經(jīng)五十余歲,共育有十六名皇子,長成的有十二人。長子元文謹(jǐn)是后宮宮女所出,身份卑微,雖然是長子,卻不受重視。次子元文鵬便是中宮所出的嫡子,但一向身體極差,深居簡出,只能靜養(yǎng),不能勞累。因著長子嫡子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儲君難立,導(dǎo)致已長成的十二子人人都有野心!目前最有希望的是五子元文浩,因其母是得寵的妃子,本人也是文武雙全,因此極得元逢喜愛。這第七子元文景母親早逝,生前也還有些寵愛,并有一個舅父是大將軍,自己從幼便跟著舅父上過沙場,做為皇子而能有軍功,也算是個人物了。中元的規(guī)矩是皇子長成后都有封地,元文景的封地因是其母正得寵時分封的,有鹽鐵之富,對他爭奪皇位確是好助力。李越淡淡道:“我想見見此人。”文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北風(fēng)去打探消息了,等他回來再行商議。不過這件事李兄其實也不必插手,文某在中元還有幾個熟人,要打探消息更方便一些。”他本來是巴不得李越馬上離開玉京的,現(xiàn)在雖然鬧出這件事,知道周醒可能活著,也不愿再與李越有什么瓜葛。李越冷冷看他一眼:“文兄不必像防賊似的。我既不會賴在府上不走,也不會強(qiáng)拖著莫田不放。只不過這人如果是周醒,我自然不管,如果不是,文兄可以不管,我卻不能。”文程無話可說。如果查實元文景府中這人不是周醒,他肯定是不管的,和他又沒有關(guān)系。他現(xiàn)在急著想打發(fā)李越走,只是因為莫田關(guān)在屋子里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天天的鬧他也頭痛,只有李越徹底離開才行,到時天下之大,莫田到哪里去找他?不過這些話他怎么好當(dāng)著李越的面說出來?只好哼了一聲道:“既是如此,李兄請在這里等北風(fēng)回來,在下還有事,先失陪了?!卑文_就走,只怕再呆下去自己不免有些慚愧。李越也不在意,坐在堂中靜靜等著,忽見門邊上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頂著兩根小辮子對著他看。李越對于這種小花姑娘一向不知怎么應(yīng)付,只好對她笑了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