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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個院子,院門很大,青石板道路寬闊,兩邊只有些普通的花木,除了門外的高大樹木之外,很難藏得住人,這也是北風上次雖然進了門,卻看不到人的原因。李越上次能進元文景的書房,主要是因為元豐親臨,侍衛(wèi)都忙著去護駕,反而疏忽了內(nèi)院。這次可就不一樣了,李越觀察了一會,發(fā)現(xiàn)守衛(wèi)十分警惕,完全不是其他地方那種應(yīng)付了事的態(tài)度,想從他們眼皮子底下就這樣進內(nèi)院,基本上不可能。北風戳戳李越:“怎么辦?我去引開暗衛(wèi)?”李越搖搖頭。六個侍衛(wèi),北風一個人不可能全部引開,還是進不去。“元文景今夜入宮,是騎馬還是乘車?”北風不知他為什么問這個:“乘車。他給元豐帶了些禮物,而且元豐肯定還要賜宴,他可能怕喝醉了不好騎馬?!?/br>“那我們退出去,等他?!?/br>元文景的馬車深夜而歸,前面開道的兩名侍衛(wèi)拐過街角,突然勒馬。路中間不知被什么人扔了輛破泔水車。兩名侍衛(wèi)拔刀出鞘,謹慎地掩過去,卻發(fā)現(xiàn)真是輛破車,并沒什么蹊蹺,顯然是拉泔水的人嫌車破了隨便扔下的。兩名侍衛(wèi)將破車拖到一邊,才打個口哨讓后面的馬車跟上來。李越貼在馬車底下,黑暗中感覺北風在他肩膀上撞了一下,意思是表示佩服。剛才馬車那么一停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jīng)滾到了馬車底下。深夜之中,留在車邊的侍衛(wèi)注意力也放到了前面,絲毫沒有察覺車下多了兩個人。唯一有所察覺的大概只有拉車的馬,可惜又不會表達。王府大門打開,馬車直接駛進了最里面的院子。李越那天燈節(jié)進王府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青石板上有馬車駛過的痕跡,一直到最里面的院子,看來元文景不愿意這個男妾落人眼目,馬車是從大門直接駛到最里面的。今天果然也是如此,馬車停到院子一角,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提著裙子匆匆忙忙從屋子里跑出來迎接:“王爺——”元文景看來是真有些醉意了,下車的腳步也有些虛浮:“籽兒,公子睡下了?”“天一黑就睡了?!弊褍涸谠鹿庀抡0椭劬?,“王爺是——”元文景眉頭一皺:“你下去吧?!蓖崎_上來攙扶的侍衛(wèi),搖搖晃晃往屋子里走了進去。侍衛(wèi)們會意地對看一眼,連忙退了出去。籽兒聽聽屋里的動靜,也想退回隔壁自己的屋子里去,不過剛剛推開屋門,脖子后面就挨了一記,失去了知覺。李越接住小丫頭的身子,和北風閃進屋子里。這間屋子緊挨著元文景的臥房,顯然是為了方便隨時服侍。屋子里點著一支細蠟,燭焰小得幾乎看不見,跟沒有蠟燭也差不多。李越一口吹熄了蠟燭,在薄板壁上挖了個小孔,剛剛把眼睛貼上去,就聽見一聲碰撞的聲音,接著椅子倒地,元文景微有些慍怒:“籽兒,掌燈!”床上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掌什么燈!”元文景這一下碰得不輕,借著酒勁一腳把椅子踢出去:“本王說掌燈!”床上人也惱了:“籽兒,不許過來!”李越這邊自然不能吱聲。那邊黑洞洞一片,窗戶也拉著簾子,雖然門開著,也不足以讓李越從這邊看清對面的房間。只聽元文景似乎不再堅持要掌燈,反而關(guān)上了門,一路摸到了床上,床板吱嘎一聲響,引來床上人的低聲驚叫:“你做什么!”元文景重重喘息著,連撕帶扯,床板響得似乎要斷掉。床上人開始似乎是在全力掙扎,后來就沒了動靜。只聽元文景粗重的喘息聲突然變了,似乎被什么堵住了嘴……緊接著哼了一聲:“你——”黑暗里傳來一聲輕笑。雖然沙啞,卻帶著說不出的柔媚。元文景的喘息聲立刻又急促起來:“你,你個妖精!”床上人輕輕哼了一聲:“怎么,王爺忘了自己過的話?”元文景急促地喘息著:“知道,不成事不能動你。你,不準用手,用嘴來……”床上的動靜停了一下,然后又響起來。李越在聽到床上人沙啞的聲音時心里已經(jīng)涼到了底。這聲音無論如何不會是柳子丹的,差得實在太遠。何況那笑聲,帶著說不出的妖媚,柳子丹是絕對不會向別的男人這樣笑的。頭腦有一刻的昏亂,清明過來時那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有人摸索著下床倒茶漱口。元文景懶懶的聲音從床上傳來:“你的眼睛不是能見點光了么?”床下的人沒理他。元文景冷笑一聲,情事后的慵懶一掃而盡,又恢復了銳利:“你當本王不知道么?你不掌燈,不過是不想看見本王罷了。不過看不看得見也無甚差別,不是一樣要侍侯本王?”聲音突然一厲,“上來!”床下人沉默了片刻,回到了床上。元文景輕輕哼了一聲:“跟本王玩什么三貞九烈?早晚不還是本王的人?”“王爺話別說得太滿,一天不成事,就還說不準呢。”元文景冷笑一聲:“本王真要你,你打量躲得過?”床上人也輕輕冷笑:“人在王爺手里,自然是王爺作主。只要——”話沒說完就咽下去了,元文景似乎支起了身體,冷冷道:“你威脅本王?”床上人夷然不懼:“只看王爺愛江山還是愛美人了?!?/br>元文景沉默片刻,又躺下去:“沒有你,本王也未必就不能得江山。”“這話倒也不錯。只不過若有我相助,就更容易些。我知道王爺雖然也愛美人,可是那江山是萬萬不能失的。我能力雖是有限,但只要能對王爺有分毫之益,王爺也是舍不得丟棄的?!?/br>元文景陰沉地一笑:“你倒是了解本王。不過,本王答應(yīng)你的事一成,你可得踐約。要是你打什么歪主意,到時候別怪本王不客氣!”“我手無縛雞之力,王爺難道還怕我跑了?”元文景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李丹,這是你的真名?”床上人打了個呵欠:“王爺精神倒好,深夜之時討論起我的名字來了。是不是真名,對王爺有什么關(guān)系么?”“本王聽了你這名,就想起一個人來?!?/br>床上人顯然全無興趣,懶洋洋道:“誰?”“西定香公子,柳子丹?!?/br>床上人一聲嗤笑:“王爺真是抬舉我,居然把我跟西定皇子相提并論。不過我雖是孤陋寡聞,卻也知道此人早就死在南祁了。怎么,王爺看我很像從墳?zāi)估锱莱鰜淼墓眵???/br>元文景哈哈一笑:“你雖不是鬼魅,卻是個妖精!”“哼——”“怎么,不服?吊著本王的胃口,甜頭給了,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