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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還不是怕你以為衛(wèi)清平是我……”李越搖了搖頭,掀起他衣裳下擺。褲子已經(jīng)被血沾在了皮膚上,輕輕一動王皙陽就倒吸冷氣。李越狠狠心,一把扯了下來,痛得王皙陽差點跳起來,又被李越按了下去。王皙陽趴在他腿上,竭力扭頭看他:“殿下,你,你會幫我吧?”李越苦笑一下:“你想讓我怎么幫?”王皙陽怔了怔。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有怎么考慮過。事實上他看過軍報,知道東平獨力難支,立刻就奔來中元找李越。在他心里,似乎只要找到了李越,就是天大的事情也不用怕了。李越看著他茫然的表情,嘆了口氣,給他清洗上藥:“你不是根本沒有想過這事吧?還是,打算讓我再去刺殺北驍主帥?”王皙陽怔怔趴著,直到李越輕輕在他背上拍一下:“行了,把褲子先穿上吧,一會我去給你找身衣裳換換。”王皙陽突然翻身起來:“不用了,我得回去?!?/br>李越一把拉住他:“回哪去?”王皙陽抹了把淚:“回東平,去白關(guān)。就算無能為力,我也得回去拼死一戰(zhàn)?!?/br>李越哭笑不得:“幾天不見,你脾氣見長啊。就你傷成這樣,能回得去?”王皙陽昂頭道:“回不去也得回。我不像有些人命好,就算一無所有,仍然有人收留。我是一國之君,斷不能眼看著我的百姓淪為亡國之奴!從前我是怎么做的,以后也會怎么做!”李越看著他,慢慢露出一絲笑意:“嗯,不錯,有點一國之君的樣子了。不過,如果拼死一戰(zhàn)真能有效,你也就不用來找我了吧?”王皙陽憤怒地瞪他:“你到底要怎么樣?”李越悠然坐下,拍拍床邊:“過來,求人是你這種求法么?”王皙陽咬著牙大步走到床邊,一坐下去就跳了起來,好容易才忍住了一聲哎喲。李越哈哈大笑,把被子拖過來給他墊上:“坐下,聽我說?!?/br>王皙陽別別扭扭坐下,眼巴巴看著李越。李越順手抹抹他塵灰滿面的臉:“我多少也猜到你的想法,是希望欒州謹王的兵馬能繞道包抄北軍后方,前后夾攻,是不是?”王皙陽點點頭。他過來找李越,確實是抱著這個想法??墒乾F(xiàn)在聽李越這個口氣,這一條路竟然是行不通的。李越看他失望的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無奈地笑笑:“那是謹王的兵馬,不是我的。而且欒州那些兵馬不說不堪一用也差不多,怎么能對付北軍的精銳?”王皙陽想了想,輕聲道:“如果北驍真是因為爭位前來攻打我東平,帶來的必然也不會是全部精銳,北驍二王子三王子必然也要留人手在國中,預(yù)備萬一不成,也有個后手?!?/br>李越搖頭:“你想的不錯,可是欒州兵馬動一動,中元皇帝都會知道,謹王敢不敢做這個主?他若是要動兵馬,得有好處,到時候中元皇帝問起來也有的說。你能給他什么好處?”王皙陽毫不猶豫:“金銀財寶,我舉傾國之力,也弄來給他。只要他立刻出兵?!?/br>李越搖頭:“就是這個立刻出兵,謹王做不到。他不敢做這個主。”王皙陽急道:“那怎么辦?軍情如火急,再等上幾天,我東平就完了?!?/br>李越笑笑:“你覺得白關(guān)能守多久?”王皙陽掐指算算:“至少能守二十日。可是我現(xiàn)在出來已經(jīng)十幾日了。”“白關(guān)后面,還有什么可據(jù)險而守的關(guān)卡?”王皙陽不敢置信:“白關(guān)后面?白關(guān)一破,東平的邊界就等于被徹底攻破了!”“不對吧,你東平自穆山起便是山勢連綿,縱然沒有白關(guān)這樣的險關(guān),也不是康莊大道,能讓北軍一奔到底吧?”王皙陽茫然不解:“那又怎么樣?”“什么怎么樣!”李越在他頭上推了一把,“拖啊!北驍不是因為老王重病,要爭軍功才來攻打你們的嗎?他們想速戰(zhàn)速決,你們就要拖。拖到老王歸了天,誰還有心思打仗?”王皙陽剛剛松開眉頭,立刻又叫了起來:“可是這樣拖下去,北驍軍隊所到之處,百姓倒楣了啊!”李越用復(fù)雜的目光看看他,輕輕摸摸他瘦了一圈的小臉蛋:“你是個好皇帝。不過,我現(xiàn)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能做的,至多不過是跟你一起過去,看看能不能派上點用場?!?/br>王皙陽呆呆看他一會,終于笑了開來。雖然是瘦得沒幾兩rou了,臉上那小小的酒窩倒還沒瘦沒有了。李越掐掐他的臉,正想說話,門外莫田的聲音響起來:“爺,二皇子送了個帖子來,請你晚上去花月樓赴宴。”第131章快刀斬亂麻王皙陽是真累了,得了李越的許諾,很快就睡著了。李越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文程坐在外面等著他:“你真要跟他去東平?”李越點頭:“對?!?/br>文程冷笑:“你是美色當前迷昏頭了吧?你現(xiàn)在可是內(nèi)廷教習,能說去哪里就去哪里?”這事李越不是沒想過:“北驍雖然是進攻東平,可是到底北驍與中元相臨,兵馬一動,中元也要警惕。欒州就在邊界,此時應(yīng)該枕戈待旦才是。我做為謹王的侍衛(wèi),趕回欒州去幫忙也在情理之中。而且小武年紀也不小了,回去見識一下也是好事。”文程不可置信地憤怒:“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京城之中不少人想方設(shè)法地結(jié)識你?全因你得元豐器重,又在宮內(nèi)有了職位,與元文謹疏遠了些。你若是現(xiàn)在有個風吹草動就趕回欒州,等于是向人宣布你對元文謹忠心耿耿,若有人要除掉元文謹,就非先除你不可!”李越淡淡道:“我本來就是元文謹帶進上霄的,不站在他這邊,站在誰那邊?”文程氣得不輕:“你是呆子嗎?早告訴過你,元文謹將來繼承皇位希望渺茫,你為什么非得跟他綁在一起?如今各方勢力未明,你應(yīng)當保持中立,跟誰也不要過份親近,才能留有余地以待時機?!?/br>李越瞧他一眼:“什么時機?看元豐對誰看重,就倒向誰?”文程憤怒:“難道不對?”李越點點頭:“對,沒什么不對。不過,我不想在這場奪位戰(zhàn)中攪什么混水,也無所謂別人當我站在哪一邊。而且我現(xiàn)在不是去欒州,而是去東平,你有時間跟我在這里跳,不如去教教小武怎么上書向元豐辭行。軍情如火,明天我就得走,不能再拖。”文程已經(jīng)氣得只會笑了,追著他出了院子:“是啊,是啊,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我看你眼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