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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好走。”上霄城內(nèi)外都沉浸在新帝繼位的喜慶氣氛中,當夜張燈結(jié)彩金吾不禁,更勝元宵之時。李越的府里也是熱鬧得很,雖然沒多少下人,但莫愁從早上就開始準備酒菜,就等著大典完成大家慶祝了。“柳公子,李大哥呢?”自從李越亮明了身份,莫愁就改口稱他李大哥,不復(fù)以殿下或王爺相稱了。柳子丹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頭微微一笑:“里屋沐浴呢?!?/br>莫愁偏頭聽聽,果然里屋有水聲,于是一笑:“可快著點,花廳那里準備布席了?!?/br>柳子丹微笑道:“早上出門就聞到酒香了。一會兒我去催他,馬上過去。”莫愁欣然出門:“那快一點,大家都等著呢?!?/br>說是馬上,那馬總跑不了那么快,李越攜柳子丹進門的時候,所有人都圍坐在桌邊等著了。文程一見他,立刻提起酒壺:“都在等你,先罰三杯再說。”李越拉開椅子讓柳子丹先坐下,然后笑著舉杯:“行?!彼B喝三杯,眼睛向桌子周圍掃了一圈:“莫田怎么不在?”他坐的是主位,旁邊是柳子丹,另一邊是莫愁,莫愁旁邊自然是鐵驥。文程坐對面,左邊是北風和如意,右邊是楊一幸和周醒,就是不見莫田的影子。文程皺皺眉:“被新帝派遣去做事了?!闭Z氣中略帶幾分無奈。小武的底細他們雖然都知道,但既然登基了就是君王,怎么也要表示出一點尊敬。李越放下杯子,一邊落座一邊道:“有什么事還得他去做?就少一個人,不然等等他?”他一邊說話一邊坐下,袖子在桌邊上一掃,把柳子丹的筷子帶了下來。柳子丹呀了一聲趕緊去撈,但他手哪里有那么快,不但沒撈著,反而把李越的筷子也帶下一根來,細細的銀筷叮叮當當落在地上,還蹦了幾下。柳子丹皺眉輕輕推了李越一把:“才喝三杯就醉了?落個座也拖泥帶水的。”李越趕緊陪笑:“我去換一雙。”柳子丹白他一眼:“不用換了。大家都坐在這里,你再去耽誤時間?!备┥頁炱鹂曜樱B著李越那根沒落地的,用熱茶細細沖洗過,再放回去,“這就行了。屋里也干凈,將就著用吧。”李越做個抹汗的動作,逗得坐在對面的如意掩口而笑。文程跟著笑笑,道:“不用等了,也不知幾時回來,我們先喝酒。”可是那笑意只到臉上,卻未到眼中。李越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只做不見,拿起筷子道:“也好。很久沒吃莫愁做的菜了,早上出門前就聞到香味,我都惦記一整天了?!?/br>莫愁抿嘴笑道:“哪有這么說的。這幾個菜都是你愛吃的,多吃點?!?/br>李越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里,連連點頭:“好吃!好吃!”文程見他大快朵頤,眼中才微微露出笑意,也拿起筷子,招呼眾人開動。滿桌子除了莫愁之外都是男人,柳子丹和如意還吃得文雅些,其他人都是風卷殘云一般,只是雖然吃得熱鬧,卻沒什么人開口說話,只有李越和文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今日大典的事,柳子丹偶然插上幾句,其他人都極少開口。眼看酒菜漸少,席間氣氛也是越來越沉默,李越終于放下筷子,看看文程:“等什么呢?”文程從開席就有些心不在焉。平日里他與李越說話算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常愛跟他唱對臺戲,今日里雖然也說了不少,比較平日卻像是敷衍之辭,目光不時地向外看,似乎是在等著什么,見李越問,強笑一下:“我想七弟怎么還沒回來?!?/br>李越也向門外看一眼:“大約派的事情還沒做完。這一桌子殘酒剩菜的,也不用等他了,大家吃好先散就是了?!?/br>柳子丹早放了筷子,這時便要起身:“都累了一天,早些休息是正理。明日新帝臨朝,事務(wù)必然又是繁忙……”他話未說完,文程已經(jīng)沉聲道:“柳公子別急?!?/br>柳子丹微微愕然:“怎么——”文程目光向下盯在桌子上,片刻之后,似乎下定了決心,抬頭看著李越:“莫田不回,大家都不能離開?!彼f是大家,眼睛卻只看著李越。李越微微揚眉:“為什么?”文程冷冷道:“不為什么,只是不能走?!?/br>李越眼睛在桌邊眾人臉上掃過。周醒目光微垂,不與他相接。北風面無表情。楊一幸正端詳酒杯。如意滿臉不解。只鐵驥皺眉道:“文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文程淡淡道:“沒什么意思,就是剛才說的,大家都不能走?!?/br>鐵驥雖然耿直,卻不是笨,聽得出文程口雖稱眾人,其實是針對李越一個。在他心目中,他的主子就是李越,至于文程,甚至現(xiàn)在做了皇帝的小武,都根本沾不上邊,當下便沉下臉來:“這宅子是誰的宅子,文公子忘記了吧?”文程冷笑:“我沒忘。只是今天無論是誰的宅子,都得跟我一起等消息。”鐵驥一撐桌子就想站起來,李越卻對他搖了搖手,淡淡道:“等什么消息?”文程轉(zhuǎn)向他,目光森冷:“等衛(wèi)清平人頭落地的消息!”第174章結(jié)局屋中有一刻靜寂如死,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在李越臉上。良久,李越才揚了揚眉:“所謂莫田去辦的事情,就是這個吧?”文程本以為他會跳起來甚至沖出去。主位正對廳門,卻是離門最遠的位置。兩邊周醒與北風所坐的位置正當窗戶,等于是堵住了所有的路,就是防著他往外沖,卻料不到他如此平靜,一時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但腦海里迅速將諸事過了一遍,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破綻,便點了點頭:“不錯?!?/br>李越仍然很平靜:“小武提前繼位,是為的逼我?guī)迤交貋戆桑俊?/br>文程到了此時再沒什么要隱瞞的:“不錯。我知道你不會將衛(wèi)清平帶回來,若是讓你從容兩日,人送走了,我們卻到哪里去找他?”李越目光在眾人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如此說來,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瞞著我和子丹兩人?”鐵驥惶然道:“我不知道!”李越微微點頭:“我知道?!蹦抗庀驐钜恍铱戳诉^去,“一幸為的是特訓(xùn)軍吧?”楊一幸終于抬頭看他:“是。特訓(xùn)軍中有不少人是跟我一起在沙場上滾打出來的。若是他們死在北驍人手中,我沒一絲怨恨。但有不少兄弟本來可以活下來,卻死在自己人手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李越微微嘆氣:“我本來以為,你會跟莫田一起去?!?/br>楊一幸遲疑一下:“此事的主謀是太后和先皇,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