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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多數都是因為嘗到過贏的滋味兒,但他們并不知道,那些甜頭都是莊家故意給的,因為如果不先給點甜頭,你就不會那么執(zhí)著的將所有籌碼都放出去,博一個翻本的機會。邊以秋也是一樣,他打贏過柯明軒,他知道把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打倒在地有多爽,所以在柯明軒提出“誰贏了誰在上面”這個金光燦燦無與倫比的彩頭時,他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就傻逼呵呵鉆進了他設下的套子。如果說自己第一次是大意輕敵,那后面幾次就真的是技不如人。他的拳腳功夫是沒有套路沒有章法的,總之是拼了命的把人打倒為止。但柯明軒不同,他父親以前帶的是軍區(qū)最驍勇的尖刀部隊,練的是一招制敵的必殺技能,近身格斗的技巧都是他爹親自傳授,并長期在部隊里跟人實戰(zhàn)練習再加以改造來的,他總是能以最快的速度,最狠的力度,最準的角度將你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直到你再無還手之力——不管是打架,還是打炮。可是搞了兩個月,一直在下面的邊老大內心十分不平衡,他覺得柯明軒這人忒不仗義,每次都把他當階級敵人揍,一點水都不放,自己被他cao了這么多次,他怎么就不能給自己cao一次?越想越覺得柯明軒就他媽是個肚子里一黑到底的混蛋。邊以秋咬牙切齒地想,既然我打不過你,那就算了,老子不玩了。賭徒都有幡然醒悟的時候,邊大爺放棄你那金貴的屁股了還不行?有多少年輕貌美小帥哥等著我臨幸呢,我他媽干嘛非把精力放在跟你打架上啊。被打還要被cao,我他媽又不是抖M。這么一想,邊老大心里就舒坦了,左誠把他送回月麓山莊時,他下車都在哼著歌兒。左誠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走進大門,邊把車倒進車庫,邊在心里腹誹:老大唱歌真是一如既往的難聽。不過邊老大下定決心不再理會柯少爺的時候,仿佛忘記了他兩個小時前才答應要跟人家去越野。于是,在邊老大毫無心理負擔地浪了一周之后,接到柯明軒的電話,當場就傻了眼。柯明軒一只手打著方向盤,一只手拿著手機:“我們已經出發(fā)了,你在哪兒?我兜過去接你?!?/br>與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小sao0酣戰(zhàn)到凌晨才睡下的邊老大接起電話也還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迷迷糊糊說了句:“床上?!?/br>“什么?”柯明軒是真的沒有聽清楚。“我說我他媽在床上,你誰???”柯明軒瞇了瞇眼睛,冷颼颼地吐出三個字:“邊以秋。”對方突然冷下來的聲音讓邊老大的瞌睡頓時醒了大半,瞪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爆了句粗:“怎么是你???”柯明軒的聲音更冷了:“今天周幾?”“周幾?”邊老大浪得完全忘記了日子,愣了半天才想起來,“周六?我cao,怎么這么快就周六了!”“你在哪兒。”“我還沒睡醒,不去了?!?/br>“邊以秋。”柯明軒踩緊油門趕在最后一秒飆過紅綠燈口,“你知道放我鴿子會有什么后果嗎?”因為瞌睡被吵醒本就一肚子火的邊老大聽到這么一句話,頓時也火了:“姓柯的你還真別威脅我,我邊以秋活了三十多年,還從來沒怕過誰。”“行?!笨旅鬈幷f完就要掛電話。“誒你等等!”邊以秋趕緊叫住他,“我在俱樂部……樓上的酒店?!?/br>柯明軒唇角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十分鐘后到?!?/br>“喂,我還得洗個……”邊以秋話沒說完,電話里已經傳來被掛斷的嘟嘟聲。“澡。”他堅持把話說完,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充電,然后又在床上習慣性地賴了一會兒,才慢吞吞起身走去浴室。柯明軒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他拉著一張臉從里頭游魂似地走出來,身后還跟著個盡職盡責的尾巴。邊以秋拉開副駕駛車門,回頭對左誠說:“放你兩天假,別跟著我?!?/br>左誠說:“最近不太平,錢老三那邊咬得緊,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br>“你要是再跟著我,他會殺了你?!边呉郧镏噶酥格{駛座上的柯明軒。柯明軒笑瞇瞇地朝這位面癱小保鏢打了個招呼:“嗨?!?/br>左誠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略思考了下,大概是覺得跟這位大少爺在一塊兒,老大的人身安全應該沒有問題,于是默默地轉身走了——他并沒有想到他們家老大只有在這人面前,人身安全才是最大的問題。邊以秋坐上車,隨手拿起那杯放在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柯明軒發(fā)動引擎將車開出去,淡淡地說了一句:“那是我的?!?/br>“我不介意?!?/br>“我介意?!?/br>邊以秋十分不能理解:“這有什么好介意的?連老子的口水你都喝過了,我喝你兩口咖啡怎么了?”柯明軒被他氣笑了:“行,你喝。”于是邊老大從善如流地又喝了一口:“只有咖啡,沒別的嗎?”“你還想要什么?”“早餐?!?/br>“沒有?!?/br>“停車,我下去買。”“這兒不能停車?!?/br>“你柯大少爺什么時候遵守起交通規(guī)則來了?”“在你心里我到底是個什么人?”“二世祖,紈绔子弟,神經病,無賴,混蛋,你喜歡哪個?”“都不錯?!?/br>“看來柯大少爺對自己的認識還是很深刻的。”“我對你的認識更深刻?!?/br>“比如?”“比如某個地方特別深?!?/br>“……”邊以秋用了全部自制力才忍住沒把手上的咖啡朝柯明軒潑過去。兩人到達約定地點,已經有好幾輛車在那里等著他們,聽到柯明軒這輛悍馬發(fā)出的彪悍動靜,站在不遠處抽煙聊天的幾個男人都朝這邊看過來。邊以秋沒跟人出來越過野,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開著車跑到荒郊野嶺來受罪有什么好玩。大概也就這幫天生沒吃過苦的公子哥兒,日子過得太順遂,不找點刺激就渾身不舒坦。而他自己怎么會答應柯明軒,那可能是瘋了。柯明軒停下車,打開車門跳下去。邊以秋餓得前胸貼后背,加上睡眠不足,一大杯咖啡喝下去,也沒見精神好多少。但出于禮貌,他還是跟著柯明軒下了車。“你他媽總算來了,哥兒幾個在這里吹了大半天冷風,電話也不接你什么意思?”說話的人語氣挺沖,邊以秋心想還有人敢跟柯大少爺吹胡子瞪眼呢,真是長見識了。頓時有點幸災樂禍地朝柯明軒瞥了一眼。后者沒搭理他,只淡淡回了那人一句:“沒聽見?!?/br>神奇的是那人居然沒再繼續(xù)朝他發(fā)火,而是把視線落到了邊以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