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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得忠誠。而就他所知道的,柯大少爺床上的小帥哥,跟他比起來只多不少,他倆半斤八兩,談忠誠那就是狗屁。難道柯少爺喜歡阮成杰?邊以秋被自己的腦洞驚到了,但轉念一想柯明軒雖然說了吃醋,卻沒說是吃誰的醋,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阮成杰這人吧,外形儒雅,氣質沉穩(wěn),商場上游刃有余,私底下又玩得風生水起,飆車騎馬都是一把好手。別說,還真就得這樣的男人跟柯大少爺站在一起才賞心悅目。自己這樣的粗人,除了脫衣服rou搏,跟柯明軒幾乎無法交流,精神層面差了不止一個層級,他剛剛怎么會因為柯明軒說那句吃醋而心情大好?等等,自己還真是因為柯明軒心情好的?“咳咳咳咳咳……”悲劇發(fā)生得猝不及防,邊老大思考得太過入神,沒有嚼碎的魚骨頭也往肚子里吞,被魚刺卡著了。左誠臉色大變,趕緊遞上水杯,整個安靜的餐廳里,都回蕩著邊老大驚天動地的咳嗽聲。餐廳的服務員花容失色地跑了過來,大堂經理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餐飲部負責人誠惶誠恐地跑了過來,連廚師都揮舞著鍋鏟跑了出來……一群人圍著邊老大噓寒問暖戰(zhàn)戰(zhàn)兢兢,活像邊老大快要不久于人世,啊不,活像自己快要不久于人世。雖然這個點客人不算多,但依然有不少詭異的目光朝這邊齊刷刷地掃射。左誠做了個扶額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實在難以用語言形容,不知道這個意外事故算不算他這個保鏢失職?邊以秋咳了半天,喝了兩杯水,好不容易把魚刺順了下去,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都一邊兒去。服務員:“邊總你沒事吧?”大堂經理:“老板你還好嗎?”餐飲部負責人:“老大您吃的是哪條魚,我馬上讓人拿下去剁成rou泥孝敬您。”廚師:“……”我的鍋。邊以秋:“滾滾滾,都滾。”眾人見他吼得中氣十足,估摸著應該沒什么大問題,于是十分聽話地作鳥獸散,圓潤地滾了。邊老大的心情因為一根魚刺從云霄跌落到谷底,歌兒是再也哼不出來了,但肚子還是餓,只能沉默著繼續(xù)吃,不過那筷子再也沒往小黃魚的盤子里伸。他邊吃邊在心里把柯明軒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心里的不爽如同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連廚師精心烹制的蟹黃羹都覺得變了味兒。他拿著勺子在羹里攪了半天,當?shù)囊宦暼釉诹斯堑铩?/br>左誠抬起眼睛看他:“不吃了?”邊以秋皺了皺眉:“味兒不對。”左誠舀起面前的蟹黃羹,仔仔細細品味了一番才答道:“沒問題啊。”“是嗎?”邊以秋又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還是不對?!?/br>“……”左誠算是明白了,邊老大的口味是隨著心情變化而改變的,他心情不好,吃龍rou都不是滋味兒。“那我讓廚師再做點別的?”“算了,回吧?!?/br>邊以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隨手往桌子上一扔,起身就走。左誠以為他是要回包房,或者去樓上的房間,直到兩人走到停車場,才反應過來他今天是要回月麓山莊。臨近午夜,偌大一片別墅區(qū)里安靜得很,守夜的岑叔聽到聲響,披著衣服從傭人房里出來,遙控鐵藝雕花大門朝兩邊緩緩打開,左誠在門口把他放下,打著方向盤把車開進車庫。“秋少爺怎么這個時間回來?要吃宵夜嗎?”岑叔把衣服穿好,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問。邊以秋踩上臺階,隨口回了句:“不用,天冷,你去睡吧。”岑叔知道他說一不二的脾氣,也沒多說,應聲回屋去了。這個時間管家和傭人都已經睡下,偌大一棟宅子,顯得有點空蕩寂寥,只客廳角落里,亮著盞昏黃的落地燈。這就是他不喜歡回來的原因,太大太清冷,沒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不像個家。進門上樓,把自己洗刷干凈丟進柔軟大床,卷著被子裹成一個蠶繭,閉上眼睛。在睡意襲來的前一秒,邊以秋還在想,既然我他媽不爽,柯明軒你也別想爽。你不讓我和姓阮的走太近,我還就偏要上他一回給你看看。于是,這么想著,邊老大的心情仿佛也好了不少。反正,一切能膈應柯明軒的事,他做起來都格外帶勁。不管現(xiàn)實里如何糟心,夢里他反正先把阮成杰摁在了身下。白茫茫一片云海翻騰的空間里,阮成杰的臉近在咫尺都有點看不清楚,模模糊糊朦朦朧朧,只能隱約分辨出那雙似笑非笑的嘴唇誘人的輪廓。邊以秋看著那張微微啟開的嘴,看到貝殼般整齊羅列的牙齒,和隱藏在齒縫間濕潤溫暖的舌尖,跟磕了藥似的,視線不知道怎么的就開始五光十色絢彩斑斕起來。他癡癡迷迷地想,阮成杰的嘴唇怎么這么漂亮這么好看這么熟悉,就像他已經品嘗過這雙唇舌無數(shù)遍一樣,只是這么看著,就已經知道那該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兒。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去,身下的人也很熱情。舌頭纏上來的同時,胳膊也纏上來,把邊以秋摟了個嚴嚴實實。唇舌觸碰的一剎那,邊以秋突然又聞到淺淡檀香和清冷雪松的后味,飄飄渺渺在他鼻翼之間來回繚繞,仿佛最纏綿悱惻的毒,順著每一個神經末梢悄無聲息地侵入發(fā)膚肌理,皮rou骨血,讓人泥足深陷欲罷不能。他閉著眼睛不管不顧地壓在那人身上,貪婪地嗅著這抹讓他迷醉的氣息,攫住那片溫軟濕滑的舌頭纏卷著深吻進去,幾乎要頂?shù)綄Ψ降暮韲悼?,蠻橫粗暴得恨不能把身下的人啃進肚子里。邊老大正吻得渾然忘我難舍難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自己已經被人壓在了身下。他茫茫然睜開眼睛,對上一張豐神俊逸線條完美的臉,那雙眼尾微微向上的桃花眼里,春水起波瀾,在邊以秋心底激起層層漣漪,一圈一圈,一層一層,把邊老大原本就迷迷瞪瞪地腦子徹底蕩成了一鍋稀粥。這他媽哪里是什么阮成杰,分明就是柯明軒!邊以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著的地方有什么不太對勁,他掀開被子瞅了瞅,罵了聲“cao”,默默地把被子又放了下來。自己昨天晚上春夢做得太爽,射出來的好玩意兒太多,把被子床單弄臟了一大片。這對身邊從未缺過人的邊老大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做個春夢就能爽成這樣,他媽的傳出去會被人笑掉大牙吧?可是夢里跟柯明軒那一場極其熱烈極其痛快的翻云覆雨真的太爽了,爽得他現(xiàn)在閉上眼睛,還能清晰的感覺到柯明軒火熱的手掌撫摸過他的皮膚,灼燙的呼吸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