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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個十年八年,過兩年再減刑什么的……他混幾年就可以出來了。嗯,我確實是打算讓他真的坐幾年牢的。不要打我!第六十三章叫錢贏出去的人是二看的余所長。按道理來說,嫌犯在看守所羈押審查期間是不允許見除律師之外的任何人的。邊以秋比較特殊一點,連律師都不能見。但余所長卻告訴錢贏,有人要見他。錢贏問是什么人,余所長沒有說,只是帶著他往外面走。出了食堂,便有人上來給錢贏戴上手銬,身后兩個荷槍實彈的獄警跟著,以防萬一。錢贏老實被銬著,跟在余所長身后,走到一半才發(fā)現(xiàn)他們要去的方向并不是接待室,不由有些疑惑。幾人穿過放風區(qū)和籃球場,余所長刷指紋進入辦公區(qū),最后停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前,對錢贏說:“進去吧?!?/br>錢贏皺了皺眉:“誰在里面?”“進去就知道了。給你們二十分鐘,別磨蹭?!庇嗨L說完轉(zhuǎn)身到走廊上點煙,兩個獄警一左一右站在門口。錢贏做夢也沒有想到推開這扇門,會看到林嘉彥,更沒有想到,林嘉彥會直接說要撈他出去。“但你得答應(yīng)我,出去之后必須洗白做正經(jīng)生意。”錢贏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要怎么撈我?”“我可以去求我爸,讓他想辦法……”“你爸不是后勤部隊一個普通軍官嗎?他有這么大能耐?”“我……我爸是……”林嘉彥一時語塞。“我知道你爸是誰,林少爺。”錢贏打斷他的話,“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了,接近你不過是為了讓林家當我的保護傘,只是沒想到這次會栽這么大一個跟斗?!?/br>雖然有過懷疑,但現(xiàn)在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林嘉彥還是有種被人兜頭打了一記悶棍的錯覺,整個腦袋都有點懵:“你說什么?”錢贏嗤笑一聲:“你不會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吧?林少爺,是不是從來沒人告訴過你,你有多難伺候?你除了這張臉,還有什么地方討人喜歡?”“你撒謊!”林嘉彥怒吼出聲。“啊對,我在撒謊。你除了這張臉,屁股也不錯,尤其是被我cao得又哭又叫的時候,還是相當迷人的……”啪地一聲脆響,錢贏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太過用力,林嘉彥感覺自己整個手掌都在火辣辣地疼。錢贏被他打得偏過頭去,呸了一口嘴里隱隱的血腥味,輕蔑地睨他一眼:“就你這樣的臭脾氣,難怪你的明軒哥會不要你?!?/br>林嘉彥氣得渾身發(fā)抖,他覺得自己這一個多月的掙扎和糾結(jié)就是個天大的笑話,竟然會為了這么個玩意兒送上門來自取其辱。最后錢贏說:“林少爺,江湖險惡,以后別再這么天真?!庇绕涫俏也辉谀闵磉叺臅r候,要學會保護自己。不是誰都跟我一樣,就算被你甩巴掌也甘之如飴。第二天放風的時候,邊老大問錢少爺:“你真的是為了利用林家才故意接近他的?”錢少爺半邊臉上還有幾個明顯的手指印,叼著煙十分抑郁:“阮成杰來找我的時候,我才知道林家到底是什么背景。”邊以秋愣了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需要我為你的出色演技鼓個掌么?”錢少爺一臉生無可戀:“來吧?!?/br>于是邊老大象征性地啪啪啪,然后說:“這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出去?”錢贏難得正色地看著他:“正因為我知道林家是什么背景,所以才不能讓他跟我再扯上什么關(guān)系。洗白是那么容易的事么?”邊以秋沉默了。洗白到底有多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玖安從十幾年前開始洗,到現(xiàn)在也還是沒能脫離“黑道”兩個字。更何況,并不是你洗白了,過去犯下的罪就能一筆勾銷。一樁樁一件件都有人給你記著吶,只要你有一點行差踏錯,就會再次跌入深淵,萬劫不復(fù)。自己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而且我從生下來就是混黑道的,怎么洗?”錢贏說完這句話,手里的煙正好燃到盡頭。邊以秋說:“只要愿意去做,總能洗白的?!?/br>錢贏笑笑沒說話,隨手把煙頭在水泥地上杵熄,從臺階上站起來。放風時間快結(jié)束了,兩人并肩慢吞吞往監(jiān)房走。穿過cao場的時候,錢贏問他:“你上次說要干干凈凈地活,是為了那個叫什么明軒的?”“柯明軒?!边呉郧镎f出這個名字的同時也回答了他的問題。錢贏突然頓下腳步:“你等會兒,林小彥成天掛在嘴邊的‘明軒哥’原來不姓明?”“誰告訴你他姓明?”邊以秋看他的眼神慢慢變了,“阮成杰跟你說了林家的背景,但沒告訴你柯明軒是誰?”“沒有,我還專程問過他認不認識一個叫明軒的人,他說不認識,沒聽過,我就默認不是那個圈子的人,沒再管了?!?/br>邊以秋的表情簡直無法形容:“錢少爺,你的腦子是不是吃太多外國大燒餅吃得萎縮了?”嗯,不要懷疑,邊老大說的就是意大利披薩,因為錢少爺這些年一直在意國生活。錢贏:“……”邊以秋:“不過也可以理解,我要是阮成杰,我也不會告訴你柯明軒是誰。不然你還會跟他合作么?”錢贏:“……”“算了,錢少爺,我覺得你現(xiàn)在在這個地方真的一點都不冤。”說完這句話,邊以秋大踏步離開cao場,用行動表示不想再跟這種智商跌破平均值的蠢貨說話,他怕自己會變得跟他一樣蠢。錢贏盯著邊以秋的背影石化了大概有七八秒,突然茅塞頓開恍然大悟,咬著后槽牙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阮成杰我cao你媽!”柯明軒在看守所外的林蔭道上待了一晚上,后半夜沒撐住直接在駕駛座上睡了過去,六點多的時候被清潔工掃大街的動靜兒吵醒,有那么兩分鐘的時間,他覺得脖子可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動作遲緩地抬手攬著脖子稍微用力,頸骨發(fā)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響,總算把腦袋扳回原位。因為睡姿的關(guān)系,脖子痛得慘絕人寰,頸椎連接后腦的神經(jīng)一抽一抽地疼,整個腦袋跟灌了鉛似的,又沉又重。他搓了把臉,轉(zhuǎn)頭再次看了眼看守所的高墻電網(wǎng),發(fā)動引擎把車開了出去。大概是篤定他不可能救得了邊以秋,柯司令沒再限制他的自由,也沒再派人跟著他。到楚奕家的時候兩夫夫還沒起床,楚奕開門見到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半小時后,楚奕將做好的早餐端上桌,昨天晚上在家就沒好好吃飯的柯大少爺餓得前胸貼后背,毫不客氣喝了兩碗熬得軟糯香滑的小米粥,吃了一籠熱氣騰騰的蟹黃灌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