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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戳穿林嘉彥,等他笑夠了兩人又聊了幾句別的,林嘉彥說他要回去了,他媽還在等他吃飯。柯明軒點點頭,在林嘉彥下車的時候,告訴他自己要結(jié)婚了。林嘉彥打開車門的手頓了頓,然后呲牙又笑了起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恭喜你啊?!?/br>說完砰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朝自己的車走去。柯明軒無奈地笑了笑,打火把車開出大院。林嘉彥當(dāng)然知道柯明軒為什么會結(jié)婚,所以那句“恭喜”說得一點報復(fù)的快感都沒有。他坐在車上,看著柯明軒的車漸漸離開自己的視線,心里的難受和悲哀幾乎要將他淹沒。為柯明軒,也為自己。柯明軒剛回到君臨天下,就接到了馮淑嫻的電話。他進門一邊換鞋,一邊聽著母親用興奮的語氣嗔怪他為什么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都不提前跟她說,打了她個措手不及。柯明軒說:“想給你一個驚喜?!?/br>馮淑嫻笑得十分開心,然后跟他說了一堆結(jié)婚的注意事項,要擺多少酒席,請多少客人,要提前準(zhǔn)備什么東西,又問他什么時候帶陳菲上門,什么時候去選戒指,什么時候拍婚紗照,準(zhǔn)備去哪里度蜜月……柯明軒疲憊地打斷她的話:“媽,我只想要一個婚禮,時間越快越好,儀式越簡單越好,不要搞那么復(fù)雜。”馮淑嫻立馬不樂意了:“那怎么行?我好不容易盼到你結(jié)婚,那一定得辦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熱熱鬧鬧的才行啊?!?/br>“媽,咱們兩家的背景,太高調(diào)了不好。”馮淑嫻想想也是,但依然堅持該盡的禮數(shù)一定要到,不能委屈怠慢了陳菲。柯明軒揉了揉眉心,說累了想休息,馮淑嫻才依依不舍掛斷電話,興高采烈地跟弟媳婦商量婚禮細節(jié)去了。婚禮的時間在兩天之后訂了下來,下個月二十三號。柯明軒看了看日歷,還有差不多一個月。“不能再早點嗎?”馮淑嫻說:“這是我找人專門選的黃道吉日,就這個日子最合適。原本大師說九號更好點,但時間太緊了,我就選了二十三號……”柯明軒說:“就九號?!?/br>馮淑嫻皺了皺眉:“你這孩子急什么,半個月的時間,哪里來得及準(zhǔn)備?”“多花點錢請人,十天就夠了?!笨旅鬈幷f完也不等馮淑嫻回應(yīng),告訴她自己馬上要開會,讓她多費心,然后就把電話掛了。“喂,明軒,明軒?”馮淑嫻聽著聽筒里傳來的嘟嘟聲,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但一時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勁,只好將這種心情歸咎于兒子終于要結(jié)婚了自己興奮過度想得太多。何敘和老孟親自去了一趟周明老婆曹蕓的娘家,一開始曹蕓還對他們有所顧忌,表示她從去年離開Z市就再也沒跟周明聯(lián)系過,他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讓他們不要打擾她的生活。后來在得知周明已經(jīng)死了之后,才面如死灰地怔愣了片刻,捂著臉哭了出來。因為何敘和老孟都是周明曾經(jīng)的同事和朋友,曹蕓以前就認識他們,兩人表示他們這次過來就是想找出害死周明的兇手,加上何敘律師的身份也讓她漸漸放下心防,終于開口問他們認不認識一個叫柯明軒的人。何敘老孟對望一眼,問她為什么會知道柯明軒?曹蕓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你們,我只能告訴他?!?/br>何敘立刻打了電話給柯明軒,并將曹蕓和周明的女兒曉雨一起帶回了Z市。柯陳兩家雖然已經(jīng)盡可能地把婚禮往低調(diào)了準(zhǔn)備,但彼此身份在那兒擺著,聯(lián)姻的消息還是很快在上層圈子不脛而走。知道內(nèi)幕的幾個好友憂心忡忡,胖子見到他第一句話就是:“臥槽,你還真用了我的餿點子?。 ?/br>柯明軒苦笑:“我這也是實在沒招兒了?!?/br>方睿皺著眉頭看他:“陳家不是普通人家,你這一結(jié)婚還能脫身么?”“我只想盡快把邊以秋救出來。他已經(jīng)過了第一輪庭審,我這邊再不松口,下一次可能就會直接宣判了?!币坏┬谐闪硕ň?,要再翻案會比現(xiàn)在麻煩得多。所有人都同時嘆了口氣,楚奕說:“陸霄知道你要結(jié)婚,氣得差點兒沒跟我打一架,堅決不讓我去參加你的婚禮?!?/br>柯明軒睨他一眼:“那你來不來?”楚奕反問:“我能不來嗎?”柯明軒想了想:“其實你們還真不用來,等我和邊以秋結(jié)婚的時候再給你們發(fā)請柬?!?/br>胖子樂了:“喲,還有那一天呢?啥時候???”柯明軒瞇起眼睛,唇角略微彎了彎:“說不定會很快?!比绻媱濏樌脑?。進入六月,Z市的氣溫一天比一天高了起來。柯明軒的婚禮緊鑼密鼓如火如荼地籌備著,邊以秋在看守所里倒是無所事事閑得蛋疼。由于還在審查期間,邊以秋錢贏都還只是“犯罪嫌疑人”,不需要參加勞動改造,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獄警和管教的組織下學(xué)習(xí)法律法規(guī)或者進行思想政治教育,這對于從小沒讀過書的邊老大來說簡直比讓他上山勞動幾個小時還要難受。不過好在二看的管理相對比較人性化,除了上午下午各半小時放風(fēng),晚飯后還有兩個小時可以自由活動。通常這段時間犯人們會去棋牌室下下棋或者去籃球場打打球。邊老大現(xiàn)在就帶著自己監(jiān)室里的幾個小馬仔坐在場外看人打球。他所在的監(jiān)室除了他還有六個人,犯的都不是什么重罪,打架鬧事的兩個,偷盜的兩個,另外還有一個搶劫的,和一個挪用公款的。打架的那兩個都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論級別,他倆在外頭屬于奮斗一輩子也見不到邊老大一面的那種。所以從邊以秋進入這個監(jiān)室起,這倆人就一口一個“老大”,一口一個“秋哥”的巴結(jié)上了。邊以秋在外頭是享受慣了這種待遇的,當(dāng)下也樂得讓人伺候,衣服襪子甚至內(nèi)褲都有人幫忙洗,而他只需要在平常食堂不供應(yīng)大rou的時候多花點錢賞他們一盤小炒,這倆人就能對他死心塌地馬首是瞻。偷盜的兩人一個是原來在某企業(yè)做倉庫管理員的,監(jiān)守自盜把價值幾十萬的電子芯片偷出去賣了,另外一個是郊區(qū)某建筑工地的臨時工,據(jù)說是偷了工頭的一筆數(shù)額不小的材料費——不過他說他是冤枉的,他其實只是睡了工頭的老婆,然后被報復(fù)陷害了。邊以秋聽完默默無語了兩秒鐘,這他媽不是活該嗎。搶劫犯就更好玩兒了,第一次搶劫就出師不利,遇到個比他還喪心病狂的女人,那尖叫嚇得他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肝兒打顫。辛辛苦苦蹲了兩個小時,渾身上下被蚊子咬了幾十個包,好不容易把包搶到手,里頭的現(xiàn)金不到兩百塊,連個手機都沒有——手機在那女的手上呢,人轉(zhuǎn)頭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