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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的大伯一家,竟然是這么卑劣的人,更無法相信他們這么卑劣的對待淺淺,而他之前那么多年卻視而不見。 他任由別人欺負(fù)自己親meimei這么多年,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能的人。 黎淺淺察覺到他的情緒,沉默一瞬后走上前,輕輕握住他的手:“大伯他們已經(jīng)很多年沒工作了?!?/br> 黎深頓了一下,怔怔的看向她。 “他們沒有工作,卻給堂哥他們買了車和房,這些錢都是我們家給的,所以你沒有對不起他們,不用感到愧疚?!崩铚\淺以為他聽了大伯母那些話,產(chǎn)生了愧疚之心,于是小心翼翼的勸說。 黎深本來還在繃著,一聽她都被人欺負(fù)成那樣了還在護(hù)著自己,當(dāng)即眼角一酸,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 黎淺淺沒想到他還會來這招,當(dāng)即哭笑不得的掙扎起來,然而她力氣不敵黎深,只能叫霍疏救命。被召喚的霍疏面無表情的把兩人扒拉開,順便提醒黎深一句:“男女授受不親?!?/br> “她是我親妹子!”黎深不滿。 霍疏依然沒什么表情:“那也不行?!?/br> “聽見沒有!那也不行!”黎淺淺躲在霍疏身后叫囂。 黎深冷笑一聲:“狗仗人勢?!?/br> 黎淺淺一聽不樂意了,當(dāng)即沖過去揍人,然而剛跑過去就被黎深制服了,只能尖叫著讓霍疏幫忙。 三個人鬧了許久,最后累得在沙發(fā)上東倒西歪,管家笑呵呵的送了三杯飲料過來,還不忘說一句:“自從霍疏來了家里,少爺和小姐的關(guān)系是越來越好了?!?/br> “我跟淺淺關(guān)系好,是我們兄妹的事,跟他一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黎深輕哼一聲。 黎淺淺當(dāng)即不滿,只是她還沒開口,霍疏就先說話了:“我不是外人?!?/br> 黎淺淺頓了一下,趕緊補充:“聽見沒,霍疏不是外人。” 黎深不服氣的斜了他們一眼,倒沒有再反駁。 日子一天一天過,很快到了大年三十,也是黎淺淺的生日。 一大早,黎淺淺就把霍疏和黎深叫起來做蛋糕。黎深前一晚剛熬了夜,這會兒困得不行,倚在廚房門口含糊的說:“黎淺淺你是不是有病,沒事自己做什么蛋糕啊。” “我們的生日蛋糕啊?!崩铚\淺橫了他一眼,又扭頭跟霍疏解釋,“我跟他是同一年生的,他大年初一,我大年三十,雖然同歲,但差了整整一年,所以我現(xiàn)在要過的是十八歲生日,等十二點一過,他要過的是十九歲生日,你能明白嗎?” 霍疏沉默片刻:“你們爸媽……挺能生?!?/br> “跟我爸媽沒關(guān)系,是她自己非要早點出來,結(jié)果直接早了三個月?!崩枭顕K了一聲。 黎淺淺嘿嘿一笑:“那多有意思,我們可以一起過生日。” “我才不跟你一起過,我要單獨的蛋糕?!崩枭钕喈?dāng)叛逆。 黎淺淺斜了他一眼:“就隔一天,不值得做倆?!?/br> “小氣鬼?!崩枭钹洁煲痪?。 黎淺淺撇了撇嘴,正要說她,就被霍疏打斷了:“奶油?!?/br> 黎淺淺頓了頓,忙把奶油遞給他,見黎深還是興趣不高,當(dāng)即對著蛋糕坯提議:“要不這樣,咱倆一人一半,從中間劃線,誰做成什么樣,誰就吃什么樣的?!?/br> 黎深一聽來了興趣,當(dāng)即挽起袖子加入了:“等著,我要讓你自慚形穢?!?/br> 黎淺淺和霍疏對視一眼,露出一個嫌棄的鬼臉,霍疏默默別開臉,克制住了上揚的唇角。 三個人在廚房忙活了大半天,最后做出的蛋糕奇形怪狀不能看,不過由于各種材料都是廚房準(zhǔn)備的,所以吃起來味道還不錯。 “行了,等年夜飯的時候拿出來吃吧,我先回屋了?!崩枭畲蛑忿D(zhuǎn)身就走。 黎淺淺斜了他一眼,隨后又期待的看向霍疏:“我成年了?!?/br> “嗯?!被羰枘抗馇鍦\。 “什么就嗯?”黎淺淺不滿,“沒有禮物嗎?” 霍疏唇角微微揚起:“有?!?/br> “真的啊?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不對,我之前好像也沒說過自己生日啊,你怎么知道我過生日了?”黎淺淺好奇。 霍疏拿了紙巾,幫她把頭發(fā)上的奶油擦了:“之前聽管家他們提起過?!?/br> “這樣啊……”黎淺淺恍然,接著又有點好奇,“那你給我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 霍疏想了想:“要下午才能去拿,晚上給你看吧?!?/br> “那我下午跟你一起去?!崩铚\淺越想越心急。 霍疏平靜的看著她,眼底透出一絲無奈,黎淺淺懂了,輕哼一聲嘀咕:“不去就不去。” 霍疏垂眸,掩下眼中淺淡的笑意。 自打知道霍疏給自己準(zhǔn)備禮物后,黎淺淺就覺得時間過得有點慢了,她想出一百種打發(fā)時間的方法,終于等到了霍疏出門。她本來想跟過去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留點驚喜給自己。 霍疏出門半個小時后,外面突然飄起了大雪,算起來竟然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她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眼窗外,低頭給霍疏發(fā)消息:下雪了,你出門的時候是讓司機送的嗎? 霍疏秒回:不是。 黎淺淺更擔(dān)心了:你在哪啊,我讓司機去接你吧,大雪天的估計不好打車。 霍疏:沒事,我已經(jīng)提前叫車了。 黎淺淺抿了抿唇,還是有些心神不寧,正要再追問時,黎深跑過來了:“黎淺淺,出去玩嗎?” “不出去?!崩铚\淺提不起興致。 黎深不管她的拒絕,拉著她就往外走:“今天生日,老悶在家里干嘛,我?guī)闳ピ鹤永镒咦?,拍兩張照片?!?/br> “……拍照片干嘛啊?”黎淺淺無奈。 黎深掃了她一眼:“不拍照等一下怎么發(fā)朋友圈?過生日多少不得有點儀式感???” 黎淺淺嘴角抽了抽,只好跟著他去了。兄妹倆在外頭玩到天色暗下來,才縮著凍得通紅的手跑回別墅,黎深放松的躺在沙發(fā)上休息,黎淺淺則拿了手機給霍疏打電話。 霍疏的手機響了五六聲才接起,他還沒開口,黎淺淺就聽出他沒在室外:“你還沒回來嗎?” 霍疏頓了一下,淡淡回答:“我有點事,晚飯不回去吃了,不用等我?!?/br> “什么事???要我去找你嗎?”黎淺淺頓時擔(dān)心了。 霍疏垂眸:“不用?!?/br> “那好吧,那你如果有事的話,記得一定要告訴我啊?!崩铚\淺皺著眉頭說。 霍疏輕輕應(yīng)了一聲,就把手機掛斷了。 掛完電話后,黎淺淺面色凝重的坐在沙發(fā)上,黎深瞄了她一眼,頓了頓后問:“怎么了?” “霍疏不對勁。”黎淺淺看向他。 黎深一臉茫然:“怎么不對了?他不就臨時有點事不回了嗎?”黎淺淺的手機聲音很大,他想裝沒聽到都不行。 “他剛才竟然過了七八秒才接我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