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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徐雁秋?” “唔,我覺著只要對方人品好,家世什么的倒也不打緊。總之我都聽jiejie的。jiejie在宮里過得好,我就過得好?!庇谛廊坏?,她一向是無爭的性子,不管日子是好是壞她臉上都有笑,這一點姐妹倆全然不同。 于心然當下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可是她沒告訴meimei。姐妹兩又一道說了話吃了午膳,又賜了好幾樣名貴的珠釵首飾和一箱金錠,下午的時候于心然執(zhí)意親自送meimei出宮。 去正宮門口要經(jīng)過皇帝的書房,于心然帶著meimei盡量繞遠了走,她決定這幾日避著皇帝,等他怒意消了再說。 今日的風(fēng)小了些,滿目金黃秋景,花香淡淡溢于空氣中。 經(jīng)過御書房時,一行人從路口拐進來。于心然一看連忙就拉著欣然行禮,怎么就那么巧,竟然是皇帝,身邊跟著幾位大臣。 大臣們又向她行禮。這幾位倒都是年輕面孔,官職不高。 皇帝看了她一眼,隨后視線移到于欣然身上。 “這位是貴妃娘娘的meimei,永安侯七女?!贝筇O(jiān)機靈地稟告皇帝。 “讓內(nèi)務(wù)府挑些今年進貢的珍珠與狐皮?!被实鄯愿懒艘宦?,沒同于心然說一句話,帶著臣子們往御書房走去。 這是要賞賜她meimei,于心然趕緊帶著欣然謝恩。 大太監(jiān)得了令,立馬匆匆忙忙去內(nèi)務(wù)府挑東西。不一會兒便送來了兩匣子珍珠,一打開光澤耀眼,顆顆大而圓整毫無瑕疵,十多件狐皮更是名貴稀有,這些在宮外頭千金難求。 于欣然受寵若驚地收下。 “jiejie,方才皇上怎么一句話都不同你說啊。”她細心地發(fā)現(xiàn)。 皇帝現(xiàn)在見了她就厭惡,怎么可能主動與自己說話,于心然岔開,“皇上不是賜了你這些東西嗎?便已經(jīng)是恩典。” 欣然點點頭,看來jiejie在宮里頭是得寵的。 親自送了meimei上馬車,于心然才往回走。 “公公,方才站在皇上右手邊的,可是狀元徐雁秋?” “正是,已經(jīng)入了翰林院了當編纂了。深受皇上器重,這幾日都會去御書房給皇上講史,正講到戰(zhàn)國策?!贝筇O(jiān)話鋒一轉(zhuǎn),“聽聞貴妃娘娘有恙,奴才心里擔(dān)憂,看今日的情形,娘娘身子可是大好了?” “勞煩公公掛心,本宮已經(jīng)好了?;噬线@幾日......” “皇后娘娘病著,國丈華家又出了那事,秋日又天干物燥的,皇上早晨還發(fā)了一通火?!贝筇O(jiān)苦笑道,神情尷尬,欲說還休。 那她還是不要湊到皇帝跟前去,失寵總比抄書挨訓(xùn)好,于心然趕忙帶著下人們回宮了,依舊繞著御書房走。 這個小插曲過后,接下來的小半個月,她再也未見過皇帝,小琴也從別的宮女那知道皇帝近些日子因國丈華家的事而發(fā)怒,這件事繼續(xù)發(fā)酵,好幾個官員接連下獄,從前變著法討好國丈家的官員人人自危。小琴也沒有催她去皇帝那處獻殷情,于心然則安安分分將自己關(guān)在芙蓉軒。 本來好好的,那夜皇上在他芙蓉軒發(fā)怒的事也無人知曉,宮人們只當皇后發(fā)狂罷了。 一直到關(guān)外進貢了雪蛤膏來,內(nèi)務(wù)府給各宮送去了,而唯獨少了芙蓉軒的。 這事被有心人留意到,宮里頭漸漸有了謠言,大家都在追根究底地打探,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芙蓉軒,皇帝之前就十多日未招幸她,那夜之后,又是十多日。 眾人看來本就不太得寵的貴妃,看來徹底失寵了,芙蓉軒已經(jīng)成了冷宮,這下淑妃娘娘一家獨大! *** 再見到皇帝,是在他的生辰宴上。今年大辦,皇室宗親、王公大臣及家眷們都進宮來了。 本來這種宴席,于心然的位置一般被安排在謝清旁邊,這次皇后養(yǎng)病不出席,她就被安排在了皇帝右邊。 宴會開始后,皇帝一眼都未往她這里看,厭惡之心溢于言表,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坐著。 沒想到的是,坐在她的身邊的人正好是徐雁秋,聽聞他博古通經(jīng),皇帝經(jīng)常要他去御書房講書,成了炙手可熱的新貴寵臣,座位自然被排在了皇帝身邊。 之前那次沒瞧仔細,今日一看這位年紀輕輕的狀元郎外貌俊朗,有書生氣,身形卻并不弱,器宇軒昂,謙遜有禮的模樣,與她的欣然站在一起簡直是金童玉女! “徐修撰,你貴庚?”于心然沒忍住問了。 徐雁秋聞言受寵若驚,酒杯都差點翻了,要起身行禮。 “你坐著、坐著。”于心然看他,有點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越看越喜歡。 “回貴妃娘娘,臣今年十七?!毙煅闱镏t遜地回道。 “可娶妻了?” “回娘娘,并未。” “定親了?” 徐雁秋搖搖頭,臉上還有些青澀,也不失禮節(jié)。 “家里幾口人?。俊?/br> 徐雁秋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倒是和她之前了解的逐一吻合。出身雖不高,但是前途不可限量,家里人口又簡單。 于心然看著徐雁秋很滿意,非常滿意,簡直是最佳的妹婿人選! 心情好就飲了幾杯,如果能求得皇上賜婚,那meimei欣然的的婚事就有著落了??墒腔噬?.....于心然收斂了笑容側(cè)過頭瞧了一眼皇帝。 謝清似乎正在同他說什么話,皇帝耐心聽著,伸手去拿桌上的酒杯,抬眸正好朝著她這個方向看過來,于心然趕緊就回頭了。 今日是他的壽辰宴,按理說心情是比前幾日要好一些的。 該如何開口呢,什么時候開口,若是明天去御書房,皇帝會不會將她趕回去?肯定是要將她趕回去的,他那日這么生氣。 一邊想著也無心欣賞歌舞,桌上的一壺酒很快就見了底。她可不會放任自己喝醉,立即就停了下來,只是這酒大概是比較烈的,她看舞女五個成了十個,十個又成了二十個,好多影子穿來穿去的,跟鯉魚似的。 窗口有涼風(fēng)進來,也不至于真的醉過去。 漸漸的,耳邊的樂聲越來越靜,不知過了多久,宴會散了。 “娘娘我們回芙蓉軒吧,人都走光了?!币幌苍诙吿嵝阉?。 于心然看了看殿內(nèi),確實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幾個宮女在收拾。一喜攙著她起身,于心然腦子還算清醒,就是腿有些軟。往前垮了一步。 “娘娘,前面是案幾!”一喜驚呼了一聲。 于心然只覺得有什么東西絆了她一下,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前撲去。桌上還有酒菜,伴隨著杯碗的碎裂聲,與她一同硬生生摔落在大殿的地上。 這一摔著實不輕。 “娘娘!”一喜驚呼了聲。 她的腰啊,于心然欲哭無淚,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殿里的幾個小宮女嚇得來扶她。 “貴妃娘娘!”一片嘈雜聲中,于心然聽見了大太監(jiān)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