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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如期而來到書房。父親很快便要啟程去邊疆,若這幾日她不能使得皇帝回心轉意,那恐怕此生再也無緣再見父親。 今日花些心思打扮,著了件菱紗粉霞齊胸襦裙,腰間系了繡蘭腰帶,外披月白色緞裳,身形本就窈窕,如此一穿顯出胸前溝壑,纖腰盈盈不堪一握,頭戴雕冰花水晶釵,還擦了香粉,很是有勾人資本。 她坐到御案邊上時,皇帝正在批閱折子并未抬眸。待他批完一本,才抬頭不經意掃了她一眼又要去看折子,一晃神視線又移了過來。 于心然胸前雪白一片如凝脂般。雖然妙靜云是后宮嬪妃之中最美艷的,可她如此打扮一番,精致清純,容姿出塵,遠遠甩下后宮一眾妃嬪。 “這么穿不冷么?”皇帝語氣波瀾不驚,很快就別開眼。 “......”于心然只覺得似有一口血卡在了胸口,自己為了討他歡心精心打扮,皇帝就這反應? “臣妾不冷?!?/br> 她在星闌閣的露臺上觀察了好幾日,皇帝這半個月都是獨自宿在書房,這人是徹底清心寡欲戒色了么? 不到午時,殿外烏云壓城,門口宮人換班,御前太監(jiān)豐德進來點油燈,走到御案前,驚詫發(fā)現貴妃竟然坐在皇帝身邊。尋常人都不得靠近御案,更何況是搬了椅子直接坐在皇帝身邊!不得寵的貴妃竟然逾矩至此?皇帝也放任不管?豐德他大為震驚。 只不過,貴妃精心打扮后美得同畫中仙子一般,他一時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于心然渾然不覺,寫完一行字正好抬頭,不經意對上豐德的視線。這新來的太監(jiān)似乎不大喜歡她,長得倒清秀,聽聞辦事妥帖得力,只是這張臉上永遠都掛著嚴肅的表情,對人恭敬卻不諂媚。 兩人對視須臾,突然飛過來一卷書,直接重重砸到了豐德頭上,“滾出去!”皇帝的一聲呵斥也隨之而來。 豐德抱著頭跪到地上,重重磕了幾個頭,也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惹怒君王,轉身快步離開了書房。 于心然也莫名其妙,好好地打下人做什么?不會是看了什么讓他動怒的折子了吧?她靜若寒蟬地從椅子上站起,想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走了...... “你給朕坐下。”皇帝命令。 她哪敢違抗啊。 “是誰教貴妃穿成這樣?看來宮里頭要好好再立立規(guī)矩,免得貴妃帶壞了后宮的風氣?!被实鄣氖趾鋈怀爝^來,于心然躲閃不及時,以為他也要打她。 可皇帝冰涼的手竟然抓了她的齊胸襦裙邊兒,在她驚詫的目光下,皇帝粗暴地往上扯了扯,曼妙溝壑遮得嚴嚴實實。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剎那,皇帝很快就縮回了手??捎谛娜晃⑽堥_唇,被驚到了?;实墼趺磿鋈绱舜拄數呐e動?!皇室規(guī)矩禮教養(yǎng)成的人,怎么會若無其事地去扯女子的襦裙?雖然她是他的妃嬪,但這與情人之間的親昵是兩碼事。 她手壓住胸口,一翦秋水般的眸子睜得大大地看著皇帝,眼神里還帶著些不可置信與責怪。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對她......還說她帶壞風氣,她哪里帶壞風氣了?這身衣裙多精美,其他妃嬪的衣裙款式比這更不保守,也沒見得他斥責,怎么到了她就...... “繼續(xù)抄書?!被实蹌e開眼,轉移話題。 于心然心思沉沉地執(zhí)起筆,方才抄到哪里了來著? 窗外雨聲漱漱,又抄了一個時辰她有些犯困,抬眸去看皇帝在做什么,這一看竟然直接對上了他的視線。 他早已不再看折子了,側靠在龍椅上,一手支在頭側,身上披著黑狐裘,君王氣勢愈加彰顯,眼神沉沉地凝視著她不知有多久。 于心然發(fā)現,皇帝似乎很喜歡趁她不注意之時就這么靜靜地打量自己,她撞見好幾次了。 視線相觸的剎那,皇帝淡淡移開眼。 想來再耗下去也是徒勞,皇帝并不會寬恕父親,遠赴邊疆之事再也無轉圜余地。于心然也不遠與他周旋下去,起身告退,“臣妾有些乏了,先回星闌閣?!闭f完便要走。 還沒跨出一步,皇帝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拉得她轉過身,“貴妃才抄多久就要走?不許走,累了就去書房內室小憩一會兒?!?。 作者有話要說: 問:生貴妃的氣,又想貴妃了怎么辦? 答:叫她來書房抄書。感謝在2020-09-13 10:05:55~2020-09-14 10:04: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36348424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臣妾遵旨。”她欠了欠身。 對皇帝而言, 她回星闌閣休息與去御書房內室休息有何區(qū)別?于雖然心中有疑,依舊往內室走去。 內室不大,塌上鋪著薄薄的緞面被褥, 只一個皇帝的枕頭。她也顧不得了, 脫下鞋襪往軟綿的塌上一臥,能聞見枕上淡淡松木殘香。緊閉的軒窗外雨聲漱漱,寧神助眠,于心然本就困倦, 很快就入睡了。 本該酣睡一場,可夢里出現了個人,她看不清他的面容, 只知道這人強勢又霸道,一雙手解了她腰間細帶又探、入衣襟,唇貼著她鬢邊細細地親吻,雖然沒做那最最說不得事,也將她好一通蹂、躪。 睡了不知多久,窗外的雨聲已經小到幾乎聽不見, 于心然驟然睜開雙眸, 雪白冰絲幔帳映入眼簾, 側過頭看向床邊, 內室的門緊閉著, 房間哪有什么人, 自己真是睡得迷糊了。 睡眼惺忪地坐起,發(fā)上的水晶簪子已經落去了床角,青絲披散而下垂至枕面。身上衣裳凌亂,忽又覺得胸口微微酸、脹,小腹中也似火燎過般, 難道癸水將至?不會啊,還未到日子。 于心然撩開錦被要下床,忽見琥珀色褥子上一點深色甚是刺眼。弄臟了龍塌可怎么是好,她又仔細瞧,那小點并非紅色而像是沾了什么水漬......扯過身后的裙擺,恍然大悟明白過來。 這夢真真害人不淺!神色慌張地擺正枕頭撫平了褥子,用錦被將床榻蓋嚴實,不關她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定是這床出了問題! 從床角摸了水晶發(fā)簪出來,一邊笨拙綰發(fā)一邊往外走,到了門口正要伸手,房門忽然被從外打開,她猝不及防就撞到一個堅實的胸膛上。 “皇上?!闭镁U完了簡單發(fā)髻,后退幾步恭敬道。 “貴妃睡醒了?” “唔?!被实圻M來做什么?塌上的一點水漬,絕對不能叫皇上看見!殷勤地上前抱住皇帝的手臂,“臣妾領皇上去看那只小貓好么?” 才依偎過去,皇帝如避惡鬼一般躲開,手臂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