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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并不會廢后,往后若謝清誕下皇嗣,指不定他哪日便改了主意。 可些統(tǒng)統(tǒng)都與自己再無關(guān)系,她所在意的一切皆已經(jīng)灰飛煙滅,再也無法成為皇帝或者謝清用來威脅她的把柄。 回敬謝清一記狠厲的眼神,而后又宛然笑道,“都說窮寇莫追。你權(quán)勢在握,而我并無什么可失去的?;屎缶烤谷绾螘?,你我心知肚明,jiejie也并非全然無辜。倘若將這樁事情抖落出去就不怕自己也被拖下水?” 謝清在自己與皇后的爭斗當(dāng)中坐收多少漁翁之利,此時(shí)此刻竟敢拿著這些好處在她面前耀武揚(yáng)威,不就只仗著皇帝寵愛么?! 在她此處吃了癟,謝清臉色一沉轉(zhuǎn)身離開了芙蓉軒,估計(jì)是另想法子去了。 皇帝要她年后才回幽州,可于心然覺得一刻都無法再在皇宮中待下去,一想到皇帝和謝清她渾身不自在,從前皇后在時(shí)她也沒有這種將要窒息之感。別說是過年,即使是近在眼前的元旦她也等不了了。 晚膳前,她忍不住去御書房求見皇帝,想明日便啟程離開。才至門口便見徐雁秋正好從殿內(nèi)出來。 lk 徐雁秋趕忙上來行禮,“貴妃娘娘,娘娘身子可安好?” “已經(jīng)無礙,多謝你?!庇谛娜辉谛睦镎鎸⑿煅闱锂?dāng)妹夫看待,meimei在成親前幾日香消玉殞,她既希望徐雁秋別忘記meimei,又覺得這想法過于自私,他將來還是要娶妻生子。 “臣方才向皇上告假,回去祭拜父母。”徐雁秋明白貴妃已經(jīng)知曉自己的身世,言辭間也不再隱瞞。 “你為你父母報(bào)仇平反,算得大孝子,多保重?!庇谛娜徽f完要往御書房去。 徐雁秋卻擋在她面前,“聽聞皇上罰娘娘年后去幽州?!?/br> “不錯(cuò)?!?/br> “臣等年后交接完都察院之事,也要回江南出任巡撫。若以后得空,臣再去、” 如此一來天南地北,怕是再難見面,“你年少有為、” “娘娘,皇上傳您即刻進(jìn)書房覲見?!贝筇O(jiān)自書房出來,打斷了兩人交談。 皇帝向來不喜她同徐雁秋來往,便不再說下去,“本宮再過幾日便回幽州,就此別過?!毖援咟c(diǎn)頭示意后就翩然轉(zhuǎn)身跨入御書房。 大門立即隔絕了殿內(nèi)殿外。 皇帝并未在忙政務(wù),靠坐在龍椅上若有所思,見她進(jìn)來才恍若回過神,“有那么多話要說么?” 啊?于心然不解,只能猜測皇帝嫌她來御書房打擾到他了,她絕對不多說,只說幾句就走! “你同徐雁秋有那么多話要說么?說的都是什么?”皇帝重復(fù)一遍,意思明確。 才反應(yīng)過來以皇帝說的是徐雁秋,只咕噥一句,“臣妾只是同他道個(gè)別罷了?!?/br> “是該好好道別?!被实勖嫔仙裆謴?fù)自然,隨手從案上抽了本折子翻看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漫不經(jīng)心起來,“他年后便要回江南出任巡撫,往后貴妃同你這位妹夫怕是再無見面機(jī)會了?!?/br> 于心然走到御案邊上,不愿再去揣測皇帝為何這么同她說話,壓下心中所有的不滿,好聲好氣道,“臣妾有一事相求?!?/br> 皇帝這才抬頭,將視線從折子移到她身上,“是為了去幽州之事?你不想去是不是?可于家同冤案有牽連,對于你父親朕可是手下留情了。當(dāng)著百官的面也不能真不罰你、如若” 她所求之事與皇帝所言正好相反,立即開口打斷,“臣妾不是這個(gè)意思......” 這些時(shí)日于心然消瘦了不少,皇帝伸手將她往自己身邊拉,語氣溫和了些,“既然貴妃開口求朕,這樣,年后你不必立即去幽州,再過些時(shí)日隨朕一道去。后宮若有人議論,你也權(quán)當(dāng)做聽不見?!?/br> 皇帝怎么老搶話!于心然提了提裙擺跪下,“臣妾想明日便啟程去幽州。” 字字句句,意思明確。相襯之下皇帝方才那番“君王寬宏大量”的言辭盡成了自作多情的笑話。 啪地一聲,皇帝合上折子。 她手腕還被他捏著,驟然的收緊幾乎疼得她驚呼出聲,幸而下一瞬他就松開了她,眼神中帶著疑惑,“你是在怪朕要送你回幽州?還是怪朕沒殺了你嫡母?” 他心思深沉,在揣度人心方面尤其厲害,她只說了一句話,皇帝便已經(jīng)想遠(yuǎn)了。 “臣妾萬萬不敢,臣妾只是、只是不愿再留在皇宮。”一方面她不愿再礙著皇帝和謝清,一方面meimei的死日日折磨得她心傷不已,只能寄希望于離開京城,看看能否從這種絕望情緒中解脫片刻。 不愿留在皇宮,對皇宮里的人也再無留戀,皇帝又想到徐雁秋方才告假回去祭拜父母,這女人緊接著就來說要走,全然不將他放在心上...... 見皇帝沉思片刻,她哪里猜得到君王此刻的心思,他一直趕她去幽州,現(xiàn)下自己主動開口,皇帝不該立即準(zhǔn)許么。 須臾,皇帝回過神,像是下了什么決心般眼神也冷下來,又很快將視線移左手拿著的奏折上,“過河拆橋?你當(dāng)真想見你在跟前么?身為貴妃,父親犯此大罪,牽連皇室體面,朕恨不得、”皇帝越說越動怒,忽然意識到失態(tài),壓住了心氣,眼睛又瞥向跪在足邊的于心然,“待幾日后元旦祭祀一過,你就滾回幽州去。” 何必將話說得這么難聽,于心然垂著眼睫甚是委屈,“臣妾遵旨?!边抵x完也不欲再在書房內(nèi)停留。 夜里她睡在芙蓉軒輾轉(zhuǎn)反側(cè),明明得償所愿,心里卻比之前愈加浮躁。 “一喜?”忽然覺得口渴,撐著床榻起身喚了聲。 今夜輪到一喜在外守夜,怎么又不見她人。 只能起身自行倒水,未料到連案上的水壺里都是空的,這些小宮人是想著她要被幽禁在行宮再無出頭之路,才如此怠慢她么! 于心然披了衣裳推門出去,先去一喜單獨(dú)的房中找她,看看這小丫頭到底在做什么,走到門外見房內(nèi)已經(jīng)熄燈,是直接睡下了么? 帶著幾分疑慮要推門進(jìn)去,才剛伸手,大門竟然從內(nèi)被推開,一喜倉換間跌了出來,滾到她足下。 “你、”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另外一人從房中追了出來。竟、竟然是個(gè)太監(jiān)?!他們、他們這是在、于心然驟然睜大雙眸,后退了幾步。 “娘娘救救奴婢。他要?dú)⑴?!”一喜見了她之后露出驚喜神色,立即爬起捉住她的袖子躲到于心然身后。 那太監(jiān)長得兇神惡煞,于心然剛要開口訓(xùn)斥,卻見他亮出了尖銳手中利刃。 于心然立即意識到情況并非她心中所想,倉皇轉(zhuǎn)身就往芙蓉軒大門跑,“快來人!” 呼救聲立即驚動了門口守衛(wèi),強(qiáng)行推開大門進(jìn)來。于心然回過頭,只見那身影消失在了墻邊。“快追!”因?yàn)檐饺剀幇l(fā)生過宮人挾持貴妃之事,引得皇帝震怒,怕是當(dāng)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