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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眾人都紛紛松了一口氣。“齊萊爾總督,別來無恙?!?/br>齊萊爾看到這個人,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慌慌張張的把窗戶都關(guān)死,又檢查了一遍書房的門,這才轉(zhuǎn)過身來:“你來我這怎么也不說一聲,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了,萬一被人撞見了,咱們倆就全玩完了?!?/br>黑色斗篷下的人嗤笑兩聲:“總督大人,別說以后了,眼前就有一件隨時會讓大家都玩完的事。”黑衣人靠近齊萊爾,壓低了聲音:“我問你,咱們擊落藍胡子的海盜船以后,你有沒有找到藍胡子的尸體?”“藍胡子?”齊萊爾回想了幾秒鐘:“那一整片星域都被轟平了,他怎么可能還有命?”“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你在擔心什么,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平了,就算藍胡子能活下來,他也只能是陰謀襲擊帝國高級軍官的兇手。”說這句話的時候,齊萊爾眼中是不加掩飾的狠辣。黑衣人轉(zhuǎn)而又問道:“加西亞·勞倫斯最近有沒有送人去過紅星醫(yī)院?”齊萊爾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只不過是浪得虛名的二世祖,我哪有這么多時間去關(guān)心他?!?/br>“齊萊爾總督,你是怕研究院搶了你的寶貝女婿吧!最近你的女兒莉莉絲可是跟加西亞寸步不離。好的很??!”齊萊爾的心思被人當面戳破,尷尬的一張老臉一片紅一片白。“放心,研究院需要的奧坎帝國最強大的戰(zhàn)士,加西亞勞倫斯那個小白臉提鞋都不配?!?/br>齊萊爾干笑了兩聲。黑衣人似乎胸有成竹,確定齊萊爾不敢和自己唱反調(diào):“好了,現(xiàn)在有兩件事,我需要你立刻著手去做,第一:查明加西亞·勞倫斯到底有沒有往紅星醫(yī)院送過病人;第二:給我弄一張紅星醫(yī)院的通行證?!?/br>齊萊爾心口涌上一口怒氣:好大的口氣,只不過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子,竟然這樣跟我說話。我跟著布雷大公打天下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哪怕是,你爹都不會這樣傲慢。他不用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回答道:“知道了,我馬上派人去辦?!?/br>黑衣人一腳踏出房門之際又轉(zhuǎn)回身來:“齊萊爾大人別忘了皇后當年的事。”聽到這話的一瞬間,齊萊爾臉色蒼白,搖搖欲墜,似乎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下一秒就要到另一個世界去。黑衣人見自己的恐嚇效果不錯,心情大好,又裝作好意,安慰了齊萊爾幾句:“總督大人,您是父親多年的老人,是布雷家族的大功臣。我年輕氣盛,剛才說話沖撞了點,請您多包涵?!?/br>“布雷家和齊萊爾家,甘苦共擔,榮辱與共。眼下最要緊的事,一是盡快找到尼克·瓦倫和藍胡子;二是送走加西亞·勞倫斯這尊瘟神。您和我都清楚,一位帝國少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紅狼星,他分明是沖著我們來的?!?/br>齊萊爾面色蒼白,一下跌坐在地上,房門洞開,狂風涌入室內(nèi),掀翻了書頁,無數(shù)文件紙張像雪花般紛紛揚揚地落下。莉莉絲揉著惺忪的睡眼站在門口:“父親,你這是怎么了?做噩夢了嗎?”齊萊爾看到穿著睡裙,粉嫩嫩的女兒,半晌才回過神來,他對莉莉絲招了招手,把她攬進懷里。想不到這位布雷少爺,比他的父親還狠。自己為布雷家當牛做馬這么多年,暗中替他們做盡了一切見不得光的事。如今看來,難保有一天,他們不會把自己推出去當替罪羊。懷中的孩子柔軟嬌小,這是他的心肝寶貝,是他唯一的血脈。莉莉絲,哪怕拼上這條老命,父親也要保住你。*******夏夜的雨來的急去的也快,前半夜雷電交加,狂風大作,恨不能掀翻屋頂,到了后半夜,又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活娃娃。尼娜躺在床上,又翻了個身,她暴躁地堵住自己的耳朵。沒用,還是沒用,藍胡子的呼嚕聲像是魔音一樣,都不用經(jīng)過耳朵,直接穿透了她的腦袋。她任命的睜開眼睛,看來今天又別想睡覺了。這個人怎么這樣,天天打呼天天打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看著眼前睡得香甜,絲毫沒有知覺的某人,她越想越氣,抬起腳來對著藍胡子的屁股就是一腳。藍胡子側(cè)身睡得正香,翻身之際沒想到被人偷襲了一口,兩片滾圓的屁股正巧成了明晃晃的靶子,被尼娜一腳正中靶心。“??!”藍胡子摔到床下,發(fā)出了一聲慘呼。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誰,誰敢偷襲我?”狹小的房間寂靜無聲,他低頭對上了一雙憤怒的美眸,還有,胸前嫩白的好風光。藍胡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坐在了床上,從尼娜的角度,正好能看清楚健碩的腰背和小腿上緊繃的肌rou線條。藍胡子睡覺只穿了一條緊身短褲,赤/裸的身軀將男性的優(yōu)勢淋漓盡致的潑灑出來,簡直是行走的男性荷爾蒙。尼娜看到這樣的胡子,卻是更加火冒三丈:“你睡覺能不能不要打呼,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影響別人?!?/br>胡子看著跟中了邪一樣的女人,摸了摸毛茸茸的腦袋:“恩,那你先睡。我守著你睡著了再說?!?/br>尼娜剩下的話都被噎回了肚子里,她本來已經(jīng)在心里準備好了n套不同的預案,來應(yīng)對藍胡子有可能找的借口,沒想到對方什么都沒說,不禁老老實實承認錯誤,還給出了應(yīng)對方案。這簡直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尼娜氣呼呼的蒙上毯子,沒想到你是這樣有心機的胡子,殺敵一千寧可自損八百。尼娜躺在床上,剛迷迷糊糊打了個盹,耳邊又聽到熟悉的呼嚕聲。這日子沒法過了!尼娜一把掀起被子,打算如法炮制,再進一球。卻看到胡子把自己蜷縮成了一小團,規(guī)矩的縮在床腳,一米八/九的大個子,貓一樣的坐著,看起來都覺得委屈。看著這樣的胡子,尼娜肚子里的火氣散去了七八分。哎,真是輸給你了。她嘆了一口氣,把手中的毯子蓋到胡子身上,自己則小心翼翼的走下床,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這樣折騰了一番,她反而沒有了睡意,腦子里亂糟糟的,天馬行空的想了許多事,幼年把父親當大馬騎,幾乎在父親頭上看遍了整個海格;知道自己考上了海格軍校時,樂呵呵笑的看不見眼的傻爸爸;為了掰正自己挑食的毛病,不惜自毀形象拿著光劍在他身后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