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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十桿黑洞洞的槍口一起對準了昆汀。局面僵持了起來,周圍的空氣漸漸升溫,稍一不慎,就會擦槍走火,鬧出人命。喬伊緊張的看著被圍在里面的兩人。不過,作為當事人兼人質的加西亞顯然比他放松多了。加西亞甚至還有心情微微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好讓自己精致的鎖骨完美的展現(xiàn)在昆汀眼前。昆汀咬牙切齒的拉開了槍上的保險:“與其天天提心吊膽擔心哪一天你把自己的小命玩丟了,還不如老子現(xiàn)在一槍蹦了你,大家都痛快?!?/br>加西亞聽懂了他話中的關切,藍寶石的杏星眸中蕩起點點熒光,笑意如深海寒潭中的波紋,一圈一圈,蕩滿眼底:“你關心我?!?/br>“你tm的住在老子隔壁,老子是害怕萬一下次誰給你寄個奪命炸彈包,老子要陪著你沒命?!?/br>人都有先入為主的概念,一旦確信了某一種想法,就很難去改變。加西亞絲毫不介意昆汀說了什么,現(xiàn)在在他看來,昆汀所說的任何理由都不過是狡辯和借口。加西亞面色不變,雖然還是一副冰山撲克臉,可熟悉他的人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現(xiàn)在的心情非常好,如果要劃分個星級指數(shù)的話,推薦指數(shù)大約是四顆星,非常容易靠近。昆汀是個紙老虎,別看長得挺有威懾力,其實一戳就破。危險指數(shù)四舍五入后,約等于零。心情大好之下,他甚至起了動了調戲對方的念頭,他側過頭,靠近對方耳邊,輕輕啃咬著身前人的耳蝸:“我真的是來搞你的?!?/br>耳邊熱氣似酒意,微醺。昆汀的耳朵,可疑的變紅了。從耳垂開始,像是慢慢爬行的蝸牛,一點一點,紅的滴血。劍拔弩張的氣氛倏然一轉,變成了縈繞著粉色泡沫的旖旎場景。被強行塞了一嘴狗糧的喬伊和圍觀眾人:=口=警察蜀黍,這里有人虐狗。這個時候,加西亞突然推開了昆汀,板起臉來:“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當年的事”昆汀裝作沒聽懂,仰頭看著四周:“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br>眾人:……你這不明擺著睜眼說瞎話嗎?“想必后天也會是個不錯的好天氣。”昆汀不著痕跡的往外挪步:“加西亞,我想起來還要去巡防,我先走了。”說完,嗖的一聲,竄走了。加西亞笑罵了聲“死鬼?!?/br>身邊的喬伊摸著鼻子默默吐槽:“好一股戀愛的酸臭味。”目送昆汀轉過了走廊,加西亞這才收起笑容,吩咐道:“聯(lián)系救援隊了嗎?”喬伊點了點頭:“調來了城防營和護衛(wèi)隊,后續(xù)的救援工作都安排妥當了?!?/br>加西亞點了點頭:“竟然在一夜之間,打探到了病房的位置,還拿到了紅星醫(yī)院的出入通行證,看來這里的水比我想象的還要深。”喬伊:“將軍,帝都傳來消息,陛下的情況恐怕不妙,下一步我們怎么辦。”“靜觀其變,我們的對手一定會有動作的?!?/br>******胡子在手術室外來回踱步,尼娜被推進去已經有兩個小時了,現(xiàn)在手術燈還沒滅,也不知道里面情況怎么樣。尼娜是那場襲擊中唯二的幸存者,看尼娜的反應,她應該還知道不少內/幕。她不能死!至少不能現(xiàn)在死!要查明“二月事件”背后的陰謀,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還用的上尼娜。二月事件,是奧坎官方對尼克·瓦倫大校失蹤案的稱呼。在胡子轉到第二百五十一個圈的時候,手術室的門終于開了。躺在手術推車中的尼娜面色蒼白,甚至泛出了一層灰白色。胡子越看越忐忑,纏著人間大夫一個勁的問:“大夫啊,她沒事吧,她一定會沒事吧。”“挺過去今天晚上病人就沒事了?!?/br>胡子一聽,小心肝又被揪了起來,隨手抓住一個醫(yī)護人員:“你和我說,什么叫挺過今天晚上?!?/br>胡子死死抓著人不放,眼看手里的小哥被他嘞的翻起了白眼,旁邊的幾個醫(yī)護人員急忙圍了上去。“這位先生,你放手??!”“這里是醫(yī)院,你這樣會影響其他病人的?!?/br>一群人亂糟糟的吵成了一團,尼娜皺緊了眉頭:“煩死了,怎么到哪里都是死胡子的聲音?!?/br>她隨手抓起手邊的東西,憑感覺砸了出去。一秒之后,世界瞬間清凈了。胡子激動不已的看著轉頭睡過去的尼娜,馬上松開了手里抓著的小哥,還十分狗腿的替他撫平衣服上的褶子:“大大大大夫,我我……”大夫憐憫的看著眼前的胡子,這孩子,激動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哪個醫(yī)院沒遇上過幾個醫(yī)鬧,像胡子這種,最多算是擔心病人安危情緒失控的傻老公。還構不成犯罪。看這人不是專程來找事的,用不著出動秘密武器。穿著白大褂的小哥使了個眼色,悄無聲息圍上來的影子又潛入了暗處。他清了清嗓子:“這位先生,我是病人的主治醫(yī)生,看樣子,你太太安全了。像她這樣被撞飛了還能生還的是極少個例,還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你去辦理下住院手續(xù)吧,前面路口右轉?!?/br>說完,白衣小哥一揮手,帶著一群人呼啦走了,病房里只留下了呆立的胡子和沉睡的尼娜。胡子:臥槽,我干了什么?我剛才抓的是尼娜的主治醫(yī)生。萬一他懷恨在心bababa……胡子被害妄想癥爆發(fā),自行腦補了n萬字。尼娜醒過來就看見失魂落魄的胡子坐在自己床前,要多孤單有多孤單,要多蕭瑟有多蕭瑟。她覺得很奇怪,就算自己住院費割了胡子一大塊rou,他也不至于是這幅生無可戀的表情。自己和胡子相處了這么久,他不是心胸狹窄小肚雞腸的人。“你怎么了?”萎靡的胡子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大狗,靠在尼娜床頭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尼娜聽完后:o(╯□╰)o她順了順胡子胡渣一樣的短毛:“你想哪去了,他要真想暗地里使什么壞,就不會特意告訴你他是主治醫(yī)生了?!?/br>胡子豁然開朗:“對啊!萬一你出了什么事肯定會牽連到他,聰明人才不會讓病人在自己手上出事?!?/br>尼娜環(huán)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