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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調的,你要是不喝,我今天就不走?!?/br>昆汀一個頭兩個大:“我喝了你就走是吧?”他揉了揉生疼的腦袋,接過西蒙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被昆汀牽著走在后面的西蒙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親愛的,這可是特意為你調制的。里面還加了聯(lián)盟特有的悠悠果。悠悠果,這種植物在圣維聯(lián)邦穩(wěn)坐□□的頭把交椅,連銀戈也要甘拜下風。別說一夜七次郎,哪怕是一夜十四次,也不在話下。更為精妙的是,下藥者可以自由的控制藥物發(fā)作的時間。加西亞·勞倫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人上床,這樣,足夠摧毀你了吧!☆、第二十一章聯(lián)誼晚會是北部灣基地的慣例,其悠久歷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基地成立之前,大家還是游擊隊的時代。啊,你說星際大航海時代的軍隊不應該是家當豐厚,好東西一堆。星艦機甲激光炮寂滅炮武裝到牙齒,怎么可能會這么苦逼。啊咧,這位童鞋你想錯了,紅狼星的游擊隊和古地球時候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游擊隊可不是一個概念。人家可是配備了小型巡航艦的高科技團隊,威力也就是一炮能轟掉一顆星球。當時的紅狼星還只是斯第星系的一顆普通行星,按照規(guī)定擁有的軍隊只能是類似于巡邏隊這樣的城市自衛(wèi)隊。待遇自然不會太高。那個時候,大家的主要工作,就是有事沒事開個小車苦逼的去海上和天上巡邏一圈。吃軍隊這碗飯的,腦袋別在腰帶上,指不定哪天上天了就回不來了,每次出門巡邏之前,趕來探親的軍屬都黑壓壓的一團,把大門圍的水泄不通。那個時候日子艱苦,不像后來,皇帝帶著大家打仗分地盤的時候,當時的紅狼星總督眼毒,隊伍站的也準,趁著機會把大半個斯第星系都劃進了自己的地盤。紅狼星也就水漲船高,從一顆衛(wèi)星連升兩級,成了帝國紅狼行省的省都。扯皮了十多年,這才擁有了自己的北部灣軍事基地。司令官大手一揮,以前沒錢,不得已讓兄弟們跟著我受委屈,現(xiàn)在老子富裕了,怎么也不能讓兄弟們跟著我受委屈。以前心心念念眼饞的離子炮寂滅炮星艦,咱都裝配上,饞死隔壁星系那群狗眼看人低的兔崽子。他奶奶的,上次五隊的小伙子們出遠門執(zhí)行任務,借他們家一艘星艦拖了兩個月不肯給。雖說后來家底富裕了不假,可是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小伙子們的對象問題又成了老大難。以前開個破車滿星球游蕩的時候,還能找個機會拉一拉媳婦的小手,體驗一把愛心一擊的感覺。基地就像是個與世隔絕的大籠子,半年都撈不著吃上一口新鮮的rou,更要命的是。某些新手紅狼連rou長啥樣,都沒見過。一到晚上,整個基地都游蕩著綠油油的狼眼,活像個鬼窩。把慕名而來的清純小姑娘都嚇退了三米遠。俗話說,x生活和諧也是建設和諧宇宙的一大重要指標,在連著被圍追堵截一個月以后,基地司令官大手一揮,以后每兩個月舉行一次聯(lián)誼晚會,有家屬的帶家屬,沒家屬的,恩,給你們找家屬。******叩,叩,叩。房門禮貌而有規(guī)律的響了三聲。“莉莉絲,收拾好了嗎?晚會馬上要開始了,我們要走了。”齊萊爾催促著自己的女兒,敲擊房門的同時不忘記招呼加西亞,以免因為自己倏忽讓客人有怠慢之感。兩個聰明人交談就是有這種好處,很多話連暗示都用不著,對方早就給你搭好臺階了。加西亞好像說了什么,逗得齊萊爾哈哈大笑,小肚子也跟著一顫一顫,像是下一秒就會有一個大西瓜從里面滾出來。盡管他們只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加西亞今天穿上了少將的禮服。白色的禮服冷清而禁欲,恰巧此時,窗口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加西亞側身而立,他的笑意溫暖了涼薄的秋意,平地里讓人生出一股暖意。年輕的少將身量高挑,優(yōu)雅俊美,生生讓一票人看癡了。一位少校杯中的白酒順著桌子流淌了下來,他也沒有注意到。這個人要是我的契約者該多好。他腦海中控制不住的蹦出這樣一個念頭。隨即,“??!”緊接著是酒杯摔碎的清脆聲響。這位少校神色間滿是痛楚,趴在桌子上幾乎痙攣成了一團。周身間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皮rou燒焦的味道。和他坐在一桌的人一臉尷尬,雖然大家是陌生人,在今晚之前都沒有見過面,可是此時此刻,圍觀眾人不約而同的把頭轉到別處。當著自己契約者的面腦子里敢想其他的人,不被電才怪。“愛心一擊”,這個神奇的技能是只有結成契的伴侶之間才有的。結契又稱為成人儀式,在奧坎帝國,只有經(jīng)過這個儀式并成功擁有伴侶的人才被認為是真正意義上的成年人,那意味著他真正明白婚姻和伴侶之于他的意義之所在,他明白自己身上背負的東西,并愿意承擔應該承擔的責任。甘苦同擔,不離不棄,共享榮辱與生命。這個共享,自然也包括思想。伴侶的一方腦中一旦冒出任何和其他第三者曖昧不清的想法,另一方就會隨時得知并觸發(fā)愛心一擊技能。就是所謂的,電死你不償命。同桌上這位少校的伴侶惡狠狠的瞪了自家的蘿卜一眼,然后淡定的拍了拍自己的禮服,笑的一臉云淡風輕。晚會很快就開始了,這個偏僻角落里發(fā)生的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加西亞的注意,此時此刻,他正全神貫注的關注另外一件事。那個人背影挺拔,他本就生的肩膀寬闊,天生就是一副上好的衣裳架子。墨綠色的軍禮服服帖的穿在身上,長靴上沾染了些許泥點。一看就知道是剛巡邏回來,靴子都沒有換,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此地。此刻,那個人背對著他,正和旁邊人說些什么。說道高興的地方,不自覺的露出了痞痞的笑意——還是和當年一樣。昆汀這個人自帶一種神奇的光環(huán),無論他做什么,都會給人一種,這個人肯定不是好人的感覺。十多年過去了,他這個習慣倒是一點都沒有變化。加西亞目光中露出一抹暖意,待看到挽著昆汀胳膊的那雙手,那抹暖意卻又凍成了湖底的千年寒冰。西蒙舉杯聊的正歡暢,突然感覺后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