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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趕緊見過郁夫人?!?/br> 本就離得不遠(yuǎn),趙錦諾朝郁夫人屈膝行禮,“錦諾見過郁夫人?!?/br> 郁夫人面容和善,朝她微笑,“都是自己家中的孩子,無需多禮,起來吧?!?/br> 郁夫人這番話,便是透露著對趙府這位大小姐的喜歡。 王氏心中微微舒了口氣,她今日心中一直懸著,一是怕趙錦諾當(dāng)眾掉臉子,在阮家面前給她和大人難看,二便是怕郁夫人初見趙錦諾的印象不好,她不怎么喜歡趙錦諾,便也總想著旁人應(yīng)是也不喜歡,郁夫人又是京中尚書府的當(dāng)家夫人,自會識人辨色,趙錦諾自幼養(yǎng)在莊子上,她是怕禮儀教養(yǎng)被郁夫人嫌棄。 但郁夫人這句話,似是給王氏吃了一枚定心丸。 只是王氏心中的舒坦并未長久,待得趙錦諾應(yīng)了聲“多謝郁夫人”,緩緩抬頭,那張明艷動人的臉映入眼簾,王氏的臉色忽得都煞白了幾分。 趙江鶴愣住。 一側(cè)的郁夫人和阮家大公子阮旭也都微微怔了怔,這趙家大女兒的……姿容出眾,不輸京中貴女…… 郁夫人目光凝了凝,倒不像趙江鶴和王氏二人的女兒。 稍許,郁夫人又想起,趙錦諾是趙江鶴先夫人的女兒,許是,生得像她的生母…… 郁夫人家中只有兩個兒子。 早前還有一個,出生后不久便夭折了。 郁夫人想起她失了娘親,當(dāng)下,看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幾分柔和。 這偏廳中,只有阮奕破天荒的一聲“阿……” 這聲音之大,眾人的注意力又都在趙錦諾身上,阮奕這冷不丁的“阿……”一聲,偏廳中的人都一哆嗦,很快回過神來,紛紛轉(zhuǎn)眸看向他。 趙錦諾是知曉他想喚的是“阿玉”,但又想起早前她告誡他不能在旁人面前喚她“阿玉”,于是這一聲就變成了慘絕人寰的“啊……”的一聲,也沒“啊……”出個旁的動靜來,又戛然而止,雙手死死捂著嘴不說話了…… 看得眾人趙江鶴和王氏心底顫了顫。 郁夫人和阮家大公子阮旭,額頭三道黑線,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 千叮嚀萬囑咐,他還是這樣出眾的方式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 只有趙錦諾不起眼的低眉笑笑。 他卻是看見了她眼中淡淡的笑意,雖也捂著嘴,跟著樂呵呵笑起來。 郁夫人,阮旭,趙江鶴和王氏也都跟著嘴角扯了扯,和諧又不失禮儀的相互笑了笑…… 只是阮奕雙手都捂嘴去了,大白是摔在地上了。 一瘸一瘸得蹦到了趙錦諾腳下,郁夫人和阮旭臉色都有幾分緊張,趙錦諾卻是俯身,緩緩將大白抱起。 阮旭詫異,阿奕的這只兔子精得很,旁人是抱都抱不住,眼下,卻安靜聽話的窩在趙錦諾懷中。 郁夫人好奇打量。 作者有話要說: 見家長~ ☆、第014章 偷吃櫻桃計劃 === 第014章偷吃櫻桃計劃 === 晌午時候,眾人一道在偏廳中用飯。 阮奕挑食,只吃喜歡吃的rou,旁的菜不怎么吃,郁夫人在一側(cè)提醒,他會不情愿吃兩口。便是如此,郁夫人和阮旭都未給阮奕夾過菜,趙錦諾看得出,郁夫人寵阮奕這個孩子,卻不嬌慣。 阮奕雖然呆傻了,但吃飯的時候從不多說話。食不言寢不語,他早前的教養(yǎng)應(yīng)當(dāng)很好。 趙錦諾余光偷偷瞥他。 他吃飯的時候很安靜,舉止清雅,似是看不出任何不妥。五官生得恰到好處,眉目間又帶了幾分清澈。 他若是不傻…… 趙錦諾怔了怔,想起今日在偏廳后面的花苑里,柳絮迷眼,他伸手給她擦眼,指尖的暖意莫名令人動容…… 趙錦諾握緊筷子的手滯了滯。 …… 午飯后,阮旭同趙江鶴去了書房小坐。 阮旭有父親提攜,在朝中小任官職,趙江鶴又是乾州知府,正好一處說些朝堂上的事,也是禮儀。 父親不在,他與母親一道同來,不會因為家中沒有男子到場而失禮。 故而阮旭同趙江鶴在一處。 王氏則邀了郁夫人一道在苑中賞花。 乾州官邸內(nèi),有活泉引流的湖面寬闊,又并了假山造景,亦有各處尋來的花草,都是王氏親自過目的。 王氏自己喜歡養(yǎng)花,苑中的花草也都出眾。 郁夫人贊嘆,“王夫人蕙質(zhì)蘭心。” 王氏笑道,“郁夫人見笑了,難登大雅之堂的喜好罷了?!?/br> 郁夫人嘆道,“我在京中,鮮有見府邸中花草打理得如此好的,王侍郎家是一處?!?/br> 這便是主動說起王氏的娘家了。 王氏接話,“說來,我也許久未回京中看父親母親了……” 郁夫人笑道,“前不久,我才在京中見過王侍郎和老夫人,兩人都康健,聽說我要來乾州,還托我問你一聲,看你何時回京?” 這些京中的世家關(guān)系慣來錯綜復(fù)雜,又環(huán)環(huán)相扣。 京中女眷平日里也多走動,皆是在前朝之外,維護世家之間的這些關(guān)系。 眼下,若是阮家與趙家聯(lián)了姻,便等阮家與王家聯(lián)姻。那阮家同王家,趙家三者之間的關(guān)系便同早前大有不同。 郁夫人和王氏心中都清楚。 如今朝中宴相任右相,為百官之首,左相之位空缺已久。阮鵬程出任兵部尚書,基本便離左相之位僅一步之遙。 王家需要阮家的助力。 原本阮趙兩家的親事,是趙家高攀。但眼下,阮尚書的小兒子出了事,這門親事本也不是這么板上釘釘。 早前郁夫人按捺得住,是因為阮奕是意外墜馬,早前不是傻的,郁夫人在尋大夫給兒子治病。 只是這么一晃兩三年,能看的大夫都看過了,阮奕還是呆傻了兩三年,這兩三年里阮家捂得再嚴(yán),消息也會外露出來。 早前阮奕可是京中這一輩世家公子哥里最出眾的一個,可惜過慧易折。 阮家同趙家這門親事便一直耽誤到現(xiàn)在。 郁夫人此番會親自來,足見對親事的重視。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便是趙家要退親,阮家也不會多說一句。 郁夫人此番來,一是討趙家一個意思,二是親自看看趙錦諾,若是這親事成了,以阮家在京中的人脈關(guān)系,趙江鶴升遷到京中應(yīng)當(dāng)不是問題。 正好行至湖邊的暖亭處歇腳,劉mama喚了人奉茶。 三四月的天氣,晌午過后在暖亭處小坐,湖風(fēng)迎面吹來,頗有幾分愜意。 今日游園本就是為了撮合阮奕和趙錦諾在一處,有她們二人在,他二人才可在離得不遠(yuǎn)的地方一道玩耍說話,也不算逾矩。 暖亭里便將好可以望見湖邊的秋千處。 趙錦諾正坐在秋千上,阮奕站在一側(cè),抱著那只兔子,歪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