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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我便對宋mama說,不回趙府我們娘倆也可以很好啊,為什么要回趙府給自己添堵?等日后我尋個自己喜歡的夫君嫁了,將她和阿燕,柱子還有莊子上從小都陪著我一道長大的人都帶上,還有我那條叫磚磚的狗,我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何必受趙家的氣?!?/br> 他輕笑出聲,“哪里來的這么多嫁妝?” 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湊上前輕聲道,“我將秘密說給你聽,你要替我保密?!?/br> 他好奇嘆道,“你真有秘密?” 他早前只是想,卻未曾想到。 她輕聲道,“我有很多秘密,今天先說一個給你聽。”他笑不可抑,似是早前心中的煩心事也好,擔(dān)憂也好,都統(tǒng)統(tǒng)拋在了腦后,只想在一處聽她說話。 她果真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宋mama這樣的性子,怎么會養(yǎng)出我這般強(qiáng)的性子?” 他早前就覺得納悶,不停頷首。 她輕聲道,“小時候同宋mama一處,宋mama護(hù)我護(hù)得緊,但新沂莊子上的孩童還是喜歡欺負(fù)我。后來我遇到了媛姨……” 阮奕印象中并無這個人。 她繼續(xù),“媛姨不是我親人,但勝似我親人,我是她教養(yǎng)長大的,她教我讀書寫字,待人接物,也教我獨立判斷和思考。自從媛姨出現(xiàn),才教會我很多事情,譬如趙家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阿玉你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周圍的孩子不會因為我是趙家的女兒就不欺負(fù)我,想要不被欺負(fù),首先要靠的是自己。我跟在媛姨身邊六七年,耳濡目染,才是今天的趙錦諾。我時常在想,若是我早前在趙家,是不是今日也是一個唯唯諾諾,跟在繼母身邊膽小謹(jǐn)慎,生怕觸怒繼母的趙錦諾?” 阮奕微微愣了愣,他并不知曉這其中的緣故,一直道阿玉的性子柔中帶剛,也要強(qiáng),所以哪怕后來阮家出事,還能照顧好他,不讓他受欺負(fù),亦將宋mama等人維護(hù)得很好。 其實有得必有失,禍福本相依。若是從小跟在王氏身邊的阿玉,許是也不會同他走到一處。 他眸間微暖,似是明白她話里話外的用意。 她應(yīng)是見到他看過今日的簽文后心神不寧,想寬慰他,卻不直接說起,今日的簽文便是禍福相依。 她是專程說與他聽的。 他眸間淡淡笑意。 她繼續(xù)道,“后來媛姨離開新沂的時候,我哭了好久,還想攆路,媛姨便同我說,她若一直在,我若跟她走,都不是她想讓我成為的阿玉。我應(yīng)當(dāng)要學(xué)會照顧自己,學(xué)會照顧自己身邊的人,過自己想要的人生。后來她媛姨走的時候,讓長翼叔叔給了我一個錦盒,錦盒里有一張字條,寫得是贈給阿玉的嫁妝,所以我就有了一大筆嫁妝!” 他又忍不住笑,“究竟有多少” 趙錦諾又伸手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笑道,“秘密,怕嚇到你?!?/br> 阮奕只覺這一晚笑了無數(shù)次。 她貼近,吻了吻他嘴角,“我還未說完?!?/br> 他亦認(rèn)真,“繼續(xù)說?!?/br> 但心情已好了許多。 她繼續(xù)娓娓道來,“正當(dāng)宋mama日日叨念我婚事的時候,祖母身邊的丫鬟來了,說娘親在世時,同我和京中兵部侍郎阮鵬程家的小公子阮奕定了親,如今阮侍郎已經(jīng)是阮尚書,郁夫人要來乾州看我,讓我和宋mama趕緊收拾東西,隔兩日王氏會派人來接我。但這樣的好事怎么會輪到我頭上?這中間一定有問題。但當(dāng)時雖然莊子上田產(chǎn)地契都在我手上,可莊子上的宋mama,阿燕,柱子這些人的身契還在王氏那里,我心中想,等親事定下來,拿到宋mama幾人的賣身契,就離開趙家……” 阮奕攏眉,她早前是真想過離開的…… 他心中后怕。 她笑了笑,又伸手撫上他臉頰,“大白兔,我那時又怎么會知道阮奕就是你?我喜歡你,喜歡傻的時候的你,喜歡眼下就在我跟前的你,還喜歡日后的你……我早前怎么會知道我要嫁的阮奕,會是我這么喜歡的人?” “阿玉……”他伸手?jǐn)埶綉阎小?/br> 她將頭靠在他胸前,“阮奕,禍福相依幾個字,其實對誰來說都一樣,根本沒有意義,你不要放在心上,平白無故給自己添加煩惱,我們?nèi)蘸蠖紩煤玫?,也會諸事順?biāo)臁?/br> 她話音未落,他已抱起她在身前,俯身吻上她雙唇,“阿玉。” 他分明動情,趙錦諾為難,“佛門清凈之地……” 他沉聲,“佛祖會體諒的……” ****** 翌日晨間,早起到大殿聽誦經(jīng)。 阮奕一直呵欠連天,又不好意思被旁人看,便一直在伸袖掩袖,遮遮掩掩。 趙錦諾忍著笑意。 阮奕有些惱火看她。 昨日分明都到了你儂我儂時候,她一腳將他踹了下去不說,還將他趕出了屋去。 他又不好意思找人再尋間屋子,就這么在禪房外呵欠連坐到天都快亮?xí)r。 她開門時見道他,他正一臉幽怨,結(jié)果她還詫異,“你怎么在這里?” 他怎么在這里,不是被她轟出來的嗎! 趙錦諾嘆氣,“喂,你就不知道另尋一處地方過夜?” 他慪氣,“讓旁人都知道我被自己夫人轟出來了嗎?” 等入了大殿,阮奕還黑著臉,只是趙錦諾似是心無旁騖聽著殿中莊重肅穆的誦經(jīng),偶爾會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余光分明在看他。 他亦笑了笑,最后伸手撐著額頭間歇睡睡。 等醒來的時候,是趙錦諾推他,誦經(jīng)完了,他就著誦經(jīng)一場好夢。 兩人同僧尼一道出了大殿,按母親的叮囑,他還需在容光寺再呆一晚,明日還要再聽晨間的誦經(jīng)。他不保準(zhǔn),昨夜被轟出來的事情會再來一遍,但就著這誦經(jīng)倒是睡得很好。 一側(cè),周亮快步上前,“二公子,是東宮來信。” 阮奕是太子的伴讀,信箋上的字他認(rèn)得,東宮知曉他在容光寺,大后日就會入朝,東宮的性子不會這個時候差人來送信來給他,應(yīng)是出了什么變故,他拆開信看了看,目光中微怔,遂朝趙錦諾道,“阿玉,我們今日回京?!?/br> 趙錦諾意外,阮奕收了信箋,朝她道,“馬車上同你說?!?/br> …… 馬車在半山腰的地方,周亮先去備馬車。 阮奕領(lǐng)著趙錦諾和阿燕,海棠,還有阮府同行的四五個侍衛(wèi)一道出了容光寺下山。 上山的時候走了許久的路,下山雖然輕快些,也花了不少時候。 等到半山腰時,已差不多是晌午,在半山腰寄存馬匹的涼茶鋪子簡單用了些餐食,便啟程往京中回,應(yīng)當(dāng)夜里能回到阮家。 上馬車時,阮奕已開始同趙錦諾說起京中之事,這些事情海棠和阿燕自然知曉不好跟去聽,便去了另一輛馬車。 阮奕放下簾櫳,等坐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