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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 再一聯(lián)想,皇后母親病重,陛下此番去平城便是陪同皇后,大都督蘇運良也會回平城,陛下應(yīng)是借蘇運良離開東昌郡之際,完成東昌的駐軍交接,且陛下親自在平城同大都督一處,便是安撫,也是震懾。 阮奕也未想到,陛下會如此果斷,又雷厲風(fēng)行。 前一世,陛下去得突然,后來大都督蘇運良也確實因為皇后去世,新帝倚仗他在軍中的權(quán)勢,覺得新帝尚且年輕,獨斷專權(quán)過。但這是后來許久的之事,期間若無蘇運良,蒼月也曾岌岌可危過。但陛下在世時,蘇運良是對陛下極為尊重的。 此番將蘇運良召回是陛下的意思。 所處的位置不同,權(quán)勢不同,這一世的蘇運良未必會在陛下過世后挑釁皇權(quán)。 阮奕忽然想,陛下這一步棋走得極妙。 一朝天子一朝臣,都是陛下手中握有權(quán)勢的舊臣,又得他信任,日后東宮不一定震得住,陛下是在替東宮打算。 前一世陛下應(yīng)是覺得東宮年紀(jì)尚輕,并未來得及未雨綢繆,這一世,許是聽過范逸的話,忽然反應(yīng)過來,東宮才是一直活在陛下羽翼之下,陛下若忽然離世,最措手不及的人是東宮太子。 陛下并非忌諱蘇運良,而是要以最穩(wěn)妥的方式,鞏固東宮地位。大都督是皇后的弟弟,東宮的舅舅尚且如此,旁的位置更迭也是意料中的事情。陛下是將主動權(quán),在他離京的這幾個月中悉數(shù)交給了太子,阮奕心中唏噓,這一步,兵行險著,卻算是賭對了。 范逸雖詫異,還是上前謝恩。 …… 早朝一直持續(xù)到午時初。 退朝前,陛下留了東宮,他與范逸,宴叔叔還有葉侯在御書房說話。 阮奕知曉應(yīng)是東昌郡和南順相關(guān)之事。 御書房內(nèi),順帝屏退左右,連大監(jiān)亦不在。 順帝也不避諱廳中眾人,“南順新帝即位有一年,表面看似平穩(wěn),實在手段有有些激進,今年六月起,便在慈州開始大量屯兵,還以造商船的名義造戰(zhàn)船。葉侯在南順安插了眼線,最清楚此事,但此事還不能放明面上說。朕只是好奇,南順慣來偏安一隅,新帝登基后表面也一直和和氣氣,私下卻大肆屯兵,矛頭直指蒼月,不知他憑何如此有自信!” 宴書臣和葉浙面色如常,應(yīng)是一早便知曉。 范逸和阮奕是初次聽聞,一臉詫異。 范逸和阮奕四目相視,兩人都會意,在早前阮奕提起的事端里,并未有南順屯兵,局勢待發(fā),針對蒼月這一幕。 但廳中自然都不知曉他二人眼中的詫異是何故,都道是聽到震驚了。 阮奕自是震驚了。 早前在宴叔叔府上,他便詫異過這一世的新帝提前了九年登基,卻未想到,不止是提前登基,連對蒼月的基調(diào)也變了,盾兵,造船,是覬覦蒼月東面。 阮奕是直覺這一連串的變化,似是天翻地覆。 而陛下的應(yīng)對,也讓蒼月國中的形勢瞬息萬變。 他早前想周遭諸國或是都會因此改變,卻未想到竟來的如此快,還不知道,有多少他不知曉的事已經(jīng)全然發(fā)生了變化。 而這些變化,遠(yuǎn)比巴爾南下這樣都放在明面上的矛盾和沖突都來得要可怕些。 阮奕心猿意馬。 葉浙繼續(xù)道,“南順雖屯兵,但這三四個月內(nèi)始終不見動靜,行事有些詭異,所以陛下調(diào)大都督回京,讓范侯接管東昌郡,便是給南順留契機,試探南順,看南順暗中屯的這些兵,可是要趁東昌郡駐軍交接之時有所動靜,而不引人耳目。” 范逸和阮奕都未想到,陛下此舉是在試探南順。 虛虛實實,暗度陳倉,果真帝王的心思手段皆不可小覷。 上一世,阮奕入仕是在東宮即位之后,他未曾在順帝跟前呆過,如今,見順帝的手段與心思,又有不一樣認(rèn)識。 “眼下這寧遠(yuǎn)侯入京,就是探聽虛實的,朕不在也好,他想在京中呆多久,便讓他在京中呆過久,南順之事,就當(dāng)全未覺察,奕兒……”順帝忽然看向他。 阮奕拱手,“陛下吩咐。” 順帝道,“蒼月,南順,長風(fēng)三國臨近,南順行事不會不顧及長風(fēng),寧遠(yuǎn)侯入京,他探他的,你要做的是不惹對方對你起疑。此番寧遠(yuǎn)侯出使,蒼月必定禮尚往來,奕兒,晚些你要去趟南順,朕要探聽南順新帝虛實,摸清南順和長風(fēng)的真實關(guān)系?!?/br> 阮奕拱手,沉聲道,“臣領(lǐng)旨?!?/br> 這一趟去南順,路途往來至少加上在南順國中,至少要四五個月…… 寧遠(yuǎn)侯是十一月中離京的,那他應(yīng)是同寧遠(yuǎn)侯一道離京。 阮奕看向宴書臣,宴書臣目光微斂,似是也在想此事。 ****** 趙錦諾在郁夫人苑中坐了有些時候。 郁夫人慣來親和,兩人在一處說了許久的話,時間不覺過得很快。 郁夫人問起了這幾日在家中和宴府可還習(xí)慣,阮奕待她可還貼心,去容光寺可有聽佛經(jīng),苑中是否要添些人手之類的,倒比她早前回趙家時,祖母和王氏待她都還要親厚幾分。 趙錦諾一一應(yīng)聲。 都是過來人,她與阮奕早前便要好,如今面色紅潤,也眸間喜色,郁夫人知曉他們夫妻二人應(yīng)當(dāng)房中和睦。 說了會兒話,又臨到晌午,趙錦諾便留在苑中和郁夫人一道用飯。 陶mama讓廚房做了不少趙錦諾喜歡的菜。 郁夫人用得不多,多在一旁用公筷給她夾菜,盛湯。 趙錦諾吃了不少。 似是早前在家中,祖母和王氏都未如此親切待她,郁夫人是阮奕的娘親,她心中亦將郁夫人視作自己娘親。 趙錦諾只覺這一頓吃出了早前阮奕在相府那一頓的錯覺。 郁夫人知曉趙錦諾有午睡習(xí)慣,沒有多留她。 偌大一個尚書府,郁夫人也有諸多事情要忙,趙錦諾亦未久留。 從郁夫人苑中出來,阿燕攙著她。 趙錦諾悄聲朝阿燕道,稍后讓宋mama備些消食湯。 她中午是真的吃多了些,但當(dāng)著郁夫人面前,又不好推卻。 阿燕輕笑,“知道了?!?/br> 趙錦諾也笑。 飲了消食湯,趙錦諾又在苑中多走了幾圈,方才去午睡,便比早前午睡的時間都要稍遲些。 …… 睡得迷迷糊糊時,似是依稀聽到屏風(fēng)后窸窸窣窣的衣裳聲音,懶懶沒有起身。稍許,床沿邊稍稍沉了沉,應(yīng)是有人坐了上來。 還能有誰…… 她半睜了惺忪睡眼,慵懶問了聲,“回來了?” \"嗯。\"他坐在床沿邊看她,目光清淺而溫和,晨間的朝服已經(jīng)換下,替了身平常的衣裳,氣華高然,溫文儒雅。 趙錦諾微微呵欠,正欲撐手起身,他伸手制止,聲音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