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賭局(雙性虐愛多H生娃)(H)、麻將之國士無雙、室友他是直男斬、千重、女配重生后更能作了、約嗎(H)、星之隅(觸手)(H)、青色的城堡、臣把陛下養(yǎng)歪了[重生]、[黑盾白罐]一線海天
剛才陶mama才遣了人來,娘和大哥稍后就要離府,這樣能趕在黃昏前后到城鎮(zhèn)處,不必歇在路上,別耽誤了?!?/br> “好?!彼巧纤蟆?/br> 趙錦諾已差不多收拾妥當。 他起身,趙錦諾在屏風(fēng)后幫他更衣,他目光中溫和看她,她踮起腳尖替他牽衣領(lǐng)的時候,他趁機抱起她,抵在一側(cè)的墻邊親吻。 若不是苑中有人來催,說夫人和大公子往大門口去了,許是他還不會放人。 他簡單洗漱。 趙錦諾在外閣間檢查了東西,便讓阿燕和海棠帶著,與她和阮奕一并往大門口去。 阮奕牽著她的手,深秋了,苑中似是依稀有了冬日的影子,清晨里都呵氣成霧。 阮奕嘆道,“許久未去宴叔叔那里了,早前還說休沐的后一日和早朝的第一日都在宴叔叔府中過,誰想寧遠侯住在府中,也暫時去不了宴叔叔那里住了?!?/br> 若是譚悅住驛館還好,眼下譚悅住在阮家,阮奕不在自然不好。 昨日是歡迎宴,今日譚悅還會入宮,以使臣的身份同東宮說起南順國中之事,等東宮早朝之后傳召,他就需陪同譚悅一道入宮。 今日基本都在宮中,怕是更不得閑。 趙錦諾轉(zhuǎn)眸看他,溫聲道,“那今日稍晚些時候,我抽空去趟府中看看宴相?!?/br> 她慣來知曉他的心意,阮奕笑笑,“怎么這么懂事?” 她知道他又開始逗她,這回堅決不搭理他,不落進他圈套,聽他說風(fēng)涼話。 見她無動于衷,阮奕笑笑,“姨母早前讓人送了些蓮子來,都是挑好的上品,你晚些捎帶一些去宴叔叔府上給傅叔,宴叔叔最喜歡飲蓮子羹,正好給他送去?!?/br> 宴相最喜歡蓮子羹? 趙錦諾卻是詫異了,她似是也喜歡蓮子羹,不僅喜歡,而且聽宋mama說娘親也很喜歡,宋mama早前經(jīng)常給娘親做蓮子羹,后來自然成習(xí)慣,她也喜歡上了蓮子羹。 這倒是巧了,她不僅可以送蓮子過去,還可以給宴相熬蓮子羹。 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拿得出手的會的‘菜’。 …… 大門口送別,阮鵬程亦在。 去云州的路都是官道,路上有阮旭和府中的侍從在,阮鵬程并不擔(dān)心,只是叮囑路上小心些,晚幾日無妨,不要趕夜路。 郁夫人一一應(yīng)聲。 等趙錦諾和阮奕上前,郁夫人又同趙錦諾交待了幾聲家中的事,趙錦諾一一應(yīng)聲。 最后,將宋mama做的點心,和讓阿燕收拾的途中用的消耗品都遞給了阮旭。 郁夫人欣慰頷首,“虧你周全?!?/br> 阮奕笑笑,郁夫人便朝一側(cè)的阮奕道,“女兒才是母親的貼心棉襖,你呀,只是討債的!” 阮奕忍俊。 “走吧,路上別遲了,安穩(wěn)第一?!比铢i程送她。 撩起簾櫳的時候,趙錦諾明顯看到郁夫人眼中不舍。 手心手背都是rou,郁夫人是舍不得阮奕。 …… 郁夫人的馬車剛走,阮鵬程便也上了阮家另一輛馬車,他今日還需早朝,也到了當去早朝的時辰了。 阮奕則是回了苑中,重新?lián)Q了一身官服。 以譚悅的作息,應(yīng)當是眼下便醒了,因為知曉他今日要送娘和大哥離府,所以和平相處。 阮奕換完官袍便往亭湖苑去,臨行前有意無意同她說道,“我昨日同寧遠侯去司寶樓看了公子若那幅。” 趙錦諾愣住,緩緩轉(zhuǎn)眸看他,沒有應(yīng)聲,不知他為何忽然提起這件事,似是整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猜測著。 他心中笑笑,臉上卻不顯露,只溫聲道,“阿玉,我也想看你畫的畫?!?/br> 她眨了眨眼睛。 他俯身吻上她嘴角,“什么時候畫一幅給我看看?” 她似是有些不怎么好意思一般,輕聲支吾道,“抽空吧……” 他嘴角勾了勾,“我等著?!?/br> 直到他背影出了苑中,趙錦諾心中一陣唏噓。 應(yīng)當是……沒發(fā)現(xiàn)吧,若是發(fā)現(xiàn)了,以阮奕的性子,早就跑來她跟前調(diào)侃了…… 她如實想,唇邊也浮起一抹如水笑意。 似是,真的許久沒動過畫筆了。 她兀得想起昨夜從耳房出來后,阮奕枕著磚磚入睡的一幕,那時候的阮奕安靜好看得一塌糊涂,同磚磚在一處,又份外和睦而溫馨。 她有些想畫阮奕和磚磚了…… ****** 到宴府的時候,傅織云親自來接,“夫人來了?” 宴府慣來喚得是公子和少夫人。 趙錦諾招呼,“傅叔,阿奕讓我來府中看看宴相,說宴相喜歡飲蓮子羹,讓捎帶了些云州的那邊的蓮子過來?!?/br> 傅織云笑道,“相爺上朝還未回來,少夫人先尋一處歇著吧?!?/br> 趙錦諾正好朝傅織云道,“傅叔,我想借廚房用一用,宴相不是喜歡蓮子羹嗎,我剛好會做,反正眼下無事,正好做好等宴相回來?!?/br> “少夫人隨我來?!备悼椩祁I(lǐng)她去廚房。 …… 做蓮子羹其實簡單,最重要的是蓮子醇厚,火候掌握得好。 宋mama自小做給她喝,她亦耳濡目染。 蓮子羹她是做得最好的。 清洗蓮子,切好紅棗,備好冰糖,再留枸杞備用。 小廚房內(nèi),趙錦諾不急不躁,慢工出細活。 熬蓮子羹慣來要耐性,她本就是一個有耐性的人。幾時開鍋,加幾次水,什么時候下紅棗,什么時候放枸杞,她一步一步來,如此的口感是最好的。 過了好些時候,她用勺子盛出一些在碗中嘗了嘗。 甜而不膩,應(yīng)當將好,再悶一小段時候更好。 她剛蓋上蓋子,月牙到了跟前尋她,“少夫人,相爺回來了?!?/br> 這么趕巧? 趙錦諾囑咐月牙再悶一炷香時間,就可以盛出,自己則先去了書齋尋宴相。 其實她也許久未曾見到宴相了,書齋苑中種了常青樹,她遠遠見到苑中宴相的官袍,另一人的視線卻被常青樹擋住,她并未看見,便上前,莞爾喚了聲,“爹!” 在相府,她一直都隨阮奕喚的一聲“爹”。 可這一聲喚出,才見與宴相同在苑中的還有一人,是……趙江鶴? 宴書臣微怔,趙江鶴微怔,趙錦諾也微微怔了怔。 “爹……”趙錦諾語氣忽得沉了下來。 宴書臣不置可否,只是余光瞥向一側(cè)的趙江鶴。 趙江鶴眸間淡淡垂了垂,并無過多的表情在面上,只輕聲應(yīng)了聲,“嗯,怎么來相府了?” 他早前并未覺得宴書臣與錦諾長得像,而當下,此刻,她二人站在一處,有這么一瞬間起,從趙江鶴的角度看上去,他二人其實掛像。 確實像,而且是很像…… 忽然間,早前安安的話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