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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鶴詫異,“你知道還自己一人走,怎么養(yǎng)大這孩子?” 安安似是沒什么力氣,“我想養(yǎng)大,自然能養(yǎng)大?!?/br> 趙江鶴看她,半晌才道,“安安,你跟我回乾州吧?!?/br> 安安語氣平緩,“趙江鶴,你腦子被門夾了是吧?” 熟悉的無奈感涌上心頭,他喉間咽了咽,“我母親本是讓我入京求學(xué)的,我在外將近半年,這學(xué)是上不了,我怕會將她老人家氣到,若是我告訴她我成親了,還有了孩子,明年再接著讀書,她自然是開心的,你也可以安穩(wěn)將孩子生下來,日后再做打算。孩子那么小,你怎么舍得他顛沛流離?等孩子大些,你我和離就是了?!?/br> 他看她,她也看他。 他喉間又咽了咽,“我?guī)土四隳敲炊啻?,你怎么也該幫我一次,我母親這人不大好糊弄,我是他惟一的兒子,他總催我成親,我心中也沒有這意思,又總不想惹她傷心。等日后我考取了功名,你孩子也生下來,若是你不嫌棄我,我們就一處,我會將孩子當(dāng)親生的!” 安安枕頭砸他,“誰要你當(dāng)親生!” 趙江鶴惱火,“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前面的我想想,后面的免談……”安安闔眸。 他微楞,嘴角勾了勾。 安安睜眼,正好看到他臉上笑意,他趕緊收斂。 安安伸手指著他鼻尖,“趙江鶴,你老實,我信你,你若是騙我……” 趙江鶴摸了摸她的頭,“騙你什么騙你!” …… 安安還是同他一道回了乾州。 京中到乾州將近兩月路程,她懷著身孕,路上不敢走太快,等回乾州都已是正月,安安的肚子已經(jīng)顯懷。 老夫人聽說因為趙江鶴因為成親的緣故,沒有去京中讀書,心中對安安并不是很喜歡,尤其是生得還好看,總覺得同她在一處,自己的兒子不會安心讀書。 二月底,錦諾出生。 安安生了她兩天,趙江鶴在苑外來回踱著步,心中總是擔(dān)心。 終于聽到啼哭聲,趙江鶴愣住。 等穩(wěn)婆讓他入內(nèi)時,他抱著懷中那個小小的孩子給安安看。 安安似是沒什么力氣,看了一眼,口是心非道,“怎么這么丑” 他笑道,“小孩子都這樣,長大就會好看的,錦諾跟你很像?!?/br> 安安看他,“有嗎?” 他點頭,“一個模子刻出來的?!?/br> 安安起身看她,她沖著安安笑,安安眸間都是氤氳。 趙江鶴將她摁回去,“先休息,睡醒了再看?!?/br> 安安好氣好笑。 …… 他懷中抱著錦諾。 和安安生得一個模子的錦諾,他莞爾,“你什么才能長大,叫爹爹???” 只是他們都忘了,孩子其實長得很快。 錦諾能走路,朝他跌跌撞撞走過來叫爹的時候,他心都化了。 她是他和安安的女兒該多好…… 他會一直愛護她,寵著她長大。 …… 趙江鶴坐在石凳上,伸手捏著眉心,眸間猩紅。 若是當(dāng)初沒有生那件事當(dāng)多少,安安許是還在,錦諾也長大。 他中了進士,她要走時,他告訴她錦諾還小,等錦諾大些;他不敢到京中赴任,因為知曉她不會去,所以一定要回乾州,然后同她說,自己才到地方赴任,手中的事一團亂麻,等他縷清再說;再后來,阮鵬程來乾州喝酒,他同她說,錦諾都定親了,怎么也要讓錦諾先留在趙家…… 一個謊言總需要一個謊言來圓。 終有一日,安安問他,“趙江鶴,我們……” 他生怕被戳穿,她會離開,他決定再撒一個謊,“我喜歡王氏,可我探不明白她的意思,安安,能否再等些時候……我總不能忽然就同母親說你的事,等王氏的事有了眉目,我再同母親說?!?/br> 安安看他。 他喉間再次輕咽,“安安,我不騙你,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只是他從一開始就騙了她,他本就不是什么老實人,他從一開始就肖想過她…… 江船上的事,他不是無心。 他能讓同僚都下船,能讓船家將船開走,就是生了旁的心思,所有的人都知曉他喝醉,在她面前,他亦有回旋之處。他腦海中完全是清醒的,也冷靜得可怕,他同她始終要走到這一步,否則,她早走晚走都是遲早的事。 他裝作半醉半醒,只是沒想到,她一巴掌將他拍醒,他才無地自容。 他那時候是可以收手的…… 只是他惱羞成怒,整個人失去理智。 他想同她最走到最親密那一步,她抵在江船欄桿上親吻,她伸手想推開他,混亂中她落入了曲江中,他叫了所有的人去尋她,但那夜暴雨,人頃刻間失了蹤跡,曲江那晚成了他永遠揮之不去的噩夢。 他怕見到錦諾,見到錦諾問他娘親去了何處,他就會想起她。 他娶了王氏,王氏生了一對龍鳳胎,這對龍鳳胎生得同他很像。他心中的黑暗好似順利成章在平和中斂去。 是王氏和母親不喜歡錦諾,不是他。 只是根本忘了,若不是他默許,王氏和母親怎么會將她放在莊子上十余年都不管。 他不敢同她親近。 若是親近,她問起她母親的時候,他怕他的秘密會守不住。 她母親不是病死的。 是被他失手,害死的。 十月中旬的京中,已初初入冬,趙江鶴只覺寒意入骨。 …… 翌日早朝,趙江鶴都有些恍惚。 戶部同僚有事要他少等一道,趙江鶴正好在中宮門前的樹蔭下等。 樹蔭藏在宮門后的夾角處,旁人看不見。 陸挺幾人在中宮門處等馬車,并未看見他,他正好聽陸挺在朝身側(cè)的人說道,“我看阮尚書家的二公子是真對宴相孝順,昨日我去相府的時候,正好看到二公子的夫人在宴府,聽說二公子不在京中,特意囑咐了夫人去看看宴相,光這份心思就夠了。” 身側(cè)的人也道,“這也是!我聽說還是月牙湖的時候,阮尚書家的二公子再陛下面前求的旨,阮二公子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許是說盡興了去,第三人并未留意,也沒意識到趙江鶴今日的位置會在這一側(cè),遂小聲道,“便宜了趙江鶴,這戶部員外郎來得太容易了些,如今又有宴相和阮尚書這層關(guān)系在,趙江鶴才是前途不可限量。” 又有一人道,“可別說人家趙江鶴,當(dāng)時阮尚書的二公子還傻的時候,人家趙江鶴可是也敢將嫡女嫁過去的,換你們,你們能舍得自己女兒嗎?” 幾人都在笑。 一人道,“所以說,這也該是趙江鶴的,我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聽說還是過世夫人的女兒,這人也未免太過薄情了,日后朝中交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