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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后,“怎么沒有,不是還要一道去南順嗎?就是新婚蜜月了。” 他笑了笑,扯她進了水中。 …… 阮奕先自耳房出來,稍后要先去見父親。 她還在耳房中擦拭頭發(fā)。 阮奕撩起簾櫳出了外閣間,正好見釘子在苑中溜磚磚。 磚磚見了他,親切得就要撲上來。 釘子未見磚磚同阮奕親近過,當下,只怕磚磚真將二公子撲倒,嚇到二公子怎么辦,只是磚磚今日似是力氣又特別大,釘子吃力。 卻見阮奕笑著上前,釘子剛要制止,磚磚已經(jīng)歡喜朝阮奕蹭上,瞧著親密程度,似是不遜大小姐這處,釘子眨了眨眼睛,費解得摸了摸頭。 阮奕則蹲下,順了順磚磚的頭上和下巴上的毛發(fā),又用手舒了舒它的后背。 磚磚很是舒服愜意。 “我有事外出,晚點回來看你?!彼浀们耙皇赖拇u磚便能聽話,只是需得同它說清楚,它便不會任性生事。 釘子忍不住也笑了笑,果真同大小姐是一家人,大小姐也是這樣——諸事都同磚磚交待清楚,磚磚便聽話不鬧騰了。 等阮奕出了苑落不久,趙錦諾換好了衣裳出了外閣間。 柱子已經(jīng)折回來了,“二奶奶,那人是有些古怪,我將他送到客棧,特意在客棧外逗留了一炷香左右時間,果真見他出來,后來去客棧掌柜那里問,他并非住店的客人,應是,隨意尋了處地方敷衍的?!?/br> 趙錦諾微微頷首,那人果真有問題。 她早前一直在新沂莊子上,后來輾轉(zhuǎn)乾州,而后到了京中,時間都很短,應當不是沖著她來的…… 莫非是阮奕?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來啦,二更晚上 ☆、第101章 畫像 === 第101章畫像 === 阮奕見過阮鵬程, 很快便折回苑中,趙錦諾不在外閣間內(nèi),海棠說二奶奶去北閣陪磚磚玩去了。 北閣在后苑, 是苑中最僻靜之處。 苑中的粗使丫鬟和婆子有不少都怕磚磚, 所以趙錦諾把磚磚安置在北閣里。磚磚是很聽話,但要旁人熟悉它也需要時間,趙錦諾心底澄澈。 她不在的時候,也大都叮囑釘子和柱子將磚磚關(guān)在北閣里。 她怕磚磚會不習慣北閣, 也會每日都抽些時間在北閣陪它。 阮奕來北閣的時候,趙錦諾似是才給磚磚洗完澡,蓬松的毛發(fā)差不多干透, 趙錦諾正用梳子在給耐心得梳理毛發(fā)。磚磚懶洋洋趴在毯子上,靠在趙錦諾身側(cè),很是愜意享受。 磚磚分明是背著阮奕的,但忽得聞到了阮奕身上的味道,“嗖”得一聲站了起來。 趙錦諾余光也瞥到他的身影,跟著磚磚轉(zhuǎn)眸看他。 磚磚已撲倒阮奕懷中。 如今阮奕在磚磚心目中的地位似是直線上升, 磚磚每日都想在阮奕面前賣萌示好一番, 儼然將阮奕當做了它另外一個主人。 也不知阮奕哪里學會的這些花花腸子, 討磚磚喜歡。 趙錦諾低眉笑笑。 阮奕正好轉(zhuǎn)眸看她, 輕聲道, “阿玉, 我們帶磚磚去玩飛盤吧?!?/br> 磚磚歪著頭,應是不怎么聽明白這個陌生的詞語。 趙錦諾搖頭,“小時候帶它玩過,磚磚不怎么喜歡飛盤?!?/br> 磚磚相對比較懶,不大愿意玩飛盤動彈, 還不如在苑中撒歡跑,讓人攆它來得歡脫,經(jīng)常累得釘子氣喘吁吁。 阮奕卻已踱步行至她跟前,伸手給她,清雅道,“你怎么知道它現(xiàn)在不感興趣,興許,它喜歡同我玩飛盤呢?” 他聲音很輕,卻篤定,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趙錦諾挑眉看他,不知他對磚磚的自信從何而來,眸光微斂,羽睫亦輕輕勾了勾,似是詢問般看他。 他亦俯身吻了吻她額頭,輕聲道,“你我要離京去南順四五個月,今天帶磚磚好好跑一跑,磚磚挺好動的,是被你養(yǎng)懶了?!?/br> 趙錦諾眼珠子都瞪圓,什么叫被她養(yǎng)懶了 阮奕俯輕笑,“阿玉,我們打個賭?” 她應聲,“賭什么?” 阮奕想了想,曖昧道,“賭什么都好,反正你都要輸?!?/br> 趙錦諾好氣好笑,“賭就賭!” 她伸手給他,他牽她起身,“若是輸了,就替我和磚磚畫幅畫像……” 上一世,他只見過那幅沒有畫完的他,心中遺憾。 趙錦諾頓了頓,繼而笑道,“好啊?!?/br> 阮奕一手牽了她,一手拎著磚磚的系繩往湖邊去。 府中平日里最清凈的地方便是湖邊,磚磚在這里放開了繩子撒歡跑也不大會撞到旁人,磚磚自從新沂莊子上離開后,似是從未如此歡暢過。 阮奕教了兩次,它便清楚阮奕的意思。 主人手中的飛盤扔出去,它就要撿回來。 許久沒有這么暢快跑了,狗磚磚樂此不疲。 趙錦諾看呆,這狗磚磚,還真分人啊! 阮奕笑笑。 “阿玉,來!”他在不遠處喚她。 她正好也好奇,可是阮奕使了什么旁的法子,但她似是不太會扔,扔得不怎么遠,磚磚不是很盡興,跑回來得時候還一臉期待得看著她。 等她再扔了兩次過后,干脆將飛盤叼回來遞給阮奕。 趙錦諾眼珠子都險些瞪出來,狗磚磚你這個沒有骨氣的! 你才認識阮奕幾天! 見她兩腮都似是氣得骨氣,阮奕忍俊。 沒有伸手繼續(xù)飛盤,而是伸手將她環(huán)在懷中。下顎貼近她臉頰一側(cè),溫潤的呼吸都在她的側(cè)頰上,左手攬緊她腰間,將飛盤遞給她,而后握住她右手,溫和道,“夫人,這么扔得遠?!?/br> 趙錦諾臉色微紅。 他這么一本正經(jīng)得喚一聲夫人,聲音似是順著她臉頰的肌膚,蘇到心里。 心猿意馬中,他握著她的手將飛盤扔了出去,果真扔得很遠,磚磚竟然連蹦帶跳似是想跳高高夠上,最后還是沒夠上,只得歡歡喜喜去追。 趙錦諾似是從未見過這么活潑好動的磚磚,也似是從未這么扔過飛盤,一臉驚喜。 反正都在自己家苑中,他笑笑,俯身輕輕吻上她嘴角,直到磚磚將飛盤撿回來,不瞞得在他二人面前踱步來,踱步去,似是催促著趕緊進行下一輪。 阮奕又帶著她再扔了一次。 等再下一次,她已經(jīng)可以自己同磚磚一道玩飛盤了。 也玩得不亦樂乎。 一人一狗在湖邊的空地上追逐著玩鬧,既熱鬧又溫馨。 阮奕筆直而立,遠遠看著阿玉和磚磚跑得越來越遠的身影,他嘴角噙著溫柔笑意。 湖風和煦,吹起他前額的青絲,他低眉笑笑。 這應是他最懷念的一幕。 亦是當時歲月靜好,最無憂無慮的日子。 抬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