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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這翻話時,應(yīng)當(dāng)有的表情。 朝帝滿意他眼中的震驚。 但實則,阮奕心中已是驚濤海浪。 眼下面色上的震驚,只是恰到好處顯露給朝帝看到的冰山一隅。 他是猜到,南順有人重生了! 卻無論如何都未猜到這個人竟是朝帝自己??! 想到朝帝早前在京中對他的殷勤,同他說起的周遭幾國的行事,帶他去看的騎射,甚至,他早前同開陽說起的疑惑,他們想看的東西,似是都能在南順看到打探道,比如南順在邊境的屯兵,南順同長風(fēng)關(guān)系走得近,更如,朝帝的野心,原來……都是朝帝特意給他看的! 他始終覺得的何處的不對,其實就在朝帝身上! 朝帝是從一開始就在試探他,看他的反應(yīng),看他的應(yīng)對,也有意無意讓他看到南順國中對戰(zhàn)事的部署,與鄰國關(guān)系的斡旋,甚至,是他自己的野心! 因為從一開始,重生的人就是南順朝帝。 朝帝從一開始將他誘到南順國中,就是想將他留在南順朝中,助朝帝拿下這十八城。 朝帝的野心應(yīng)當(dāng)遠不止如此。 所以洞察先機的朝帝,才會冒險,提前八.九年越過先太子登基,用一年多的時機肅清了異己,因為這些人,都是他早前便知根知底,知曉能用和不能用的人。 更有甚者,朝帝在慈州大舉屯兵,并且也同長風(fēng)在私下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就等著陛下過世,蒼月內(nèi)亂,屆時巴爾率先在蒼月北邊生事,蒼月無暇自顧,屆時南順與長風(fēng)再一道起事,趁機將蒼月東部幾城鯨吞桑食…… 這些都在朝帝的計量當(dāng)中。 若不是因為早前范逸提醒過陛下,許是,今日蒼月已同朝帝意料當(dāng)中一樣,而蒼月東部許是皆已失手! 南順國中任何一個人重生,都比不過這個人是朝帝。 因為親眼見到過,親身經(jīng)歷過,才會比旁人都更果斷和堅決! 而這一世蒼月的軌跡發(fā)生變化,以朝帝的心性,必然生疑。其中首要的,便是上一世還呆傻的自己,不應(yīng)當(dāng)在眼下就恢復(fù)了,所以朝帝會讓譚悅邀他來南順,一是探他的虛實,二才是想將他扣下,最后才是除掉他。 阮奕心中迅速拿捏著,那此時,他若想活下去,一定不能讓朝帝知曉的,便是他重生過。 朝帝自己重生,才扭轉(zhuǎn)了諸多逆境。 若是知曉他重生,一定會殺了他。 阮奕面色鐵青,但思緒不過一瞬的事情。 朝帝見他似是愣住沒有應(yīng)聲,自己低眉笑笑,而后才又抬眸看他,眸間皆是黯沉,“阮奕,那時取下南部十八城的蒼月宰相,就是你!” 阮奕眸間似是駭然了一瞬,既而又輕嗤一聲,瞥過目光去,“下官聽不懂陛下說什么。” 朝帝也輕笑,“你聽不懂更好,若是能聽懂,你我未必還能和平相處?!?/br> 阮奕回眸。 朝帝嘆道,“阮奕,我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好了,不過,這世上生老病死之事,向來也沒有定論,我早前聽聞順帝病重,眼下不也好端端回了京中?” 阮奕佯裝怒目,“還請朝帝陛下慎言,我朝陛下龍體康健,不容詆毀?!?/br> 阮奕心知肚明。 如此一句,似是也全然打消了朝帝心中疑慮,遂而笑著看他,“阮奕,我知曉你同你夫人伉儷情深,也曾因為你夫人過世,而后一直未娶,所以,我是想讓人將你夫人接來南順,解你后顧之憂……” 阿玉?! 阮奕早前一直還算淡然,聽到這句,整個人再不淡然。 “你做了什么!”阮奕想掙扎著撐手起身,但身上有軟筋散在,根本動彈不了。 見他反應(yīng),朝帝果真意味深長笑笑,“有意思啊,朕讓人去京中請你夫人,但始終尋不到你夫人在何處,誰想,你夫人竟然跟你來了南順?” 阮奕滯住,“你想怎樣?” 朝帝沉聲道,“你若想你夫人安穩(wěn),就同我做君臣?” 阮奕目光微斂,稍許,哂笑出聲,“她不在你手上。她若在你手上,你今日就帶她來了,她已經(jīng)安穩(wěn)回蒼月了,你的人沒抓住她。” 作者有話要說: 大白兔:夫人,救我…… 阿玉jiejie:好好好 ☆、第137章 出事 === 第137章出事 === 朝帝微微斂目, 探究道,“我這幾日一直在想,阮奕你是個小心又聰明的, 為何出使這么謹慎的事, 會將夫人帶在身邊?” 朝帝一句話讓阮奕失了笑意。 他是不想朝帝再細究下去,會查到明大家和譚悅身上,將他二人,甚至更多人拖下水。 阮奕沒有再輕易出聲。 朝帝笑道, “我讓人查過,也尋人問過,你從蒼月到南順一路上都帶了一個叫阿玉的小廝, 但是這個小廝,在抵達慈州之后,就不同你在一處了,我猜,這個叫阿玉的小廝就是你夫人?!?/br> 阮奕淡淡垂眸,嘴角微微勾了勾。 心中想的是, 多虧當(dāng)日謹慎, 讓阿玉抵達南順之后便同他分開一處, 否則, 眼下怕是阿玉也同他一樣, 身陷囹圄。 他是慶幸, 又萬分后怕。 后怕阿玉落到朝帝手上。 只是下一刻,朝帝又輕笑開口,“還有意思的是,譚悅在蒼月京中,是住在阮府的……” 阮奕忽得眸間一凌。 遭了。 朝帝繼續(xù)笑道, “譚悅早前在阮府見過你夫人,怎么從蒼月南下南順這一路,譚悅和他身邊的人,竟沒有一個認出這個叫阿玉的小廝,就是你夫人?” 阮奕沒有應(yīng)聲,心中知曉譚悅應(yīng)是藏不住了。 朝帝再次意味深長笑了笑,“更有意思的是,譚悅早前回京,朕尋他問起過你的情況,他幾乎不失偏頗對你評價,但在最后,朕問他,你同你夫人關(guān)系如何時,他竟連想都未想,便應(yīng)了朕一聲,不怎么樣……” 阮奕眸間都黯沉了幾分。 朝帝輕笑出聲,“朕在想,譚悅要么是因為同你熟識,要么便是因為同你夫人熟識,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在朕問起你夫人的時候,他都不假思索。他在離京去蒼月前,朕曾叮囑他到了蒼月多留意你,他那時全然是一幅阮奕是誰的困惑,所以,朕斷定,同譚悅熟識的人不是你,而是你夫人?!?/br> 阮奕一句一句聽著朝帝抽絲剝繭,臉色始終未再露出一分肯定或否定的神色。 朝帝繼續(xù)道,“而且這么巧,朕早前在寧遠侯府見過一個女子,譚悅很緊張朕見到她,句句字眼都在支開她。朕過問,他實在掩飾不過去的時候,才說這女子是公子若。不瞞你說,朕確實相信她就是公子若,跟蹤她的人,也確實見她住在明大家府上,接觸的人也都是明大家的弟子和譚悅身邊的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