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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瘋了是不是!”譚悅整個人似是都要失控。 朝帝看向他,目光中沒有一絲憐憫,手中的匕首刺入丹州腹中,丹州吃痛出聲。 “宋祈!”譚悅拼命掙扎,“你他媽給我住手!” 朝帝未松手,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口中凜聲道,“阮奕死了,此事便死無對證,若是讓阮奕逃走,南順萬劫不復(fù)……” “讓南順萬劫不復(fù)的人是你!”譚悅聲嘶力竭,“這個皇位本來就該是先太子的,是你!” 朝帝喉間輕咽,莫名顫了顫,一面低聲,一面上前,“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不知道早前發(fā)生的事,就不會明白我今日為什么要坐在這個位置上,這個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不過早幾年罷了,但是阮奕若是不殺,便等于放虎歸山,日后是南順最大的禍患!” “蒼月這么多能臣,你殺得過來嗎?宴書臣,蘇運(yùn)良,葉浙,你又殺得了哪一個!你以為蒼月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以為你同長風(fēng)合謀要取蒼月東部數(shù)座城池的把柄,長風(fēng)沒有給蒼月嗎!”譚悅惱急,脫口而出。 朝帝和付志明都怔住。 “誰告訴你的!”朝帝眼中不可名狀的懼意和怒意交織著。 譚悅已上前,禁軍侍衛(wèi)不敢攔他。 譚悅抱起丹州,丹州似是都痛暈過去,譚悅轉(zhuǎn)眸看向朝帝,眼底氤氳,“好,你想知曉幕后黑手是誰對嗎?你也想知道你想與長風(fēng)合謀取蒼月城池的事我如何知曉的是嗎?是不是還想知道除了寧遠(yuǎn)侯府和韓家,還有誰想拉你下馬是不是?” 朝帝眼中的懼意和怒意變成了熾熱,上前蹲下,拎起他的衣領(lǐng),追問道,“說!” 譚悅自嘲笑道,“是我害了丹州!是我害了他!宴相早就叮囑過我,你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但我到今日之前還不信,如何讓你退位,也能保住你性命,結(jié)果害得丹州成了這幅模樣……” “宴相?”朝帝詫異,“宴書臣……” 譚悅低頭輕笑兩聲,朝帝被他口中連串的話震驚住,以為他還有話要說,但再等反應(yīng)過來時,腹中已經(jīng)被譚悅插上一把匕首。 朝帝身邊的禁軍侍衛(wèi)大駭,當(dāng)即上前,卻被阮奕抓起身側(cè)的燭臺直接一扔,扎進(jìn)胸口,應(yīng)聲倒地。 付志明想上前,阮奕付志明撲倒在地,“阿玉,躲開?。 ?/br> 趙錦諾聽話退后。 兩人廝打到一團(tuán),付志明下手狠又準(zhǔn),但腰間上的佩刀被朝帝拿走,眼下同阮奕都是赤手。 屋中出了動靜,苑中也亂成一團(tuán),阮奕將手放在虎口處,尋著暗號一吹,便是讓人動手的意思。早前就讓人埋伏在周遭,反正苑外都已亂成一團(tuán)。 不斷有人想入內(nèi),不斷有人被馮濤等人斬殺在屋外。 朝帝難以置信看向譚悅,又低頭看了看腹間的匕首,“為什么?” 譚悅應(yīng)道“你死了,南順才安寧?!?/br> 朝帝口中都滲出鮮血,“我死了南順會亂!蒼月回有可趁之機(jī)!” 譚悅捅得更深,“不會,先太子會登基,我會攝政,朝中像韓老將軍這樣的老臣會輔政,南順會同之前一樣,風(fēng)平浪靜,你的死,除了國喪,一切風(fēng)平浪靜?!?/br> “你敢!”朝帝已是檣櫓之末。 譚悅眼中有淚,“我為什么不敢!你不是說我應(yīng)該死在正月嗎?那從今日起,我便是重新回過,你欠丹州的,就拿命還回來!” 朝帝輕咳,“你這是亂臣賊子,犯上作亂,人人得而誅之,即便我死,也亂不到先太子?!?/br> “是嗎?”譚悅擰了手中匕首,朝帝僵住,耳旁卻是譚悅的聲音,“今日沒有犯上作亂,只有刺客刺殺了你,太醫(yī)回天乏力,是丹州幫你擋下了兩刀,你留下了遺詔,要將皇位還給先太子,而不是你兒子……” 朝帝輕笑,“我竟然失算給你,錯失一條性命……” 譚悅沉聲,“若是你的一條性命,換得回丹州一只手臂,我換給你!” 朝帝噤聲,良久,再沒有了動靜。 譚悅起身,轉(zhuǎn)眸看向一側(cè)還在死斗的阮奕和付志明二人,高聲道,“有刺客,叫太醫(yī)!” 付志明愣住。 作者有話要說: 頂鍋蓋,趕緊頂起來! ☆、第156章 宴書臣 === 第156章宴書臣 === 苑中似是因譚悅的這句話而陸續(xù)停了下來, 兵器聲和打斗聲都逐漸消失。 屋中,阮奕和付志明都受了不少傷,眼下, 都紛紛看向譚悅和朝帝處, 才見朝帝有許久沒有動彈過了。 付志明和阮奕都忽得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何事。 譚悅弒君! 付志明攥緊掌心,摸不清楚他的心思,也摸不清楚接下來的走向, 目光下,譚悅推倒趴在他身前的朝帝,一把匕首正刺在朝帝腹間, 儼然已經(jīng)沒了生氣。 阮奕就在一側(cè),付志明不敢輕易上前,怕被阮奕抓到短處。 而譚悅拔出了朝帝腹間的匕首,徑直走到窗口,將后窗“嘎吱”一聲推開,將匕首扔了出去。 隨著匕首扔出的聲音, 譚悅高聲道, “刺客跳窗逃走了, 追!” 付志明怔住。而苑外, 果真有聲音往后窗處追去, 混亂里, 有人看到帶血的匕首,高呼著,“追,從這邊逃走了!快!” 阮奕忽然明白了譚悅的意思。 聽著周遭的腳步聲往方才的方向去,付志明更是臉色煞白看向譚悅, “寧遠(yuǎn)侯,你弒君!” 譚悅面無表情,“誰看見了?” 付志明整個人僵住。 “付將軍,是你看見了嗎?”譚悅凝眸看他。 付志明還未從方才的驚愕中回過神來,譚悅忽然看向他,口中冷不丁問了這么一問,付志明心中驟然顫了顫。 譚悅是有意的。 陛下已死,在這里能說得清的人只有譚悅和他兩人,譚悅這是在威脅。 付志明似是從未如此認(rèn)真打量過譚悅。 而近乎同時,也有人帶人沖進(jìn)了屋中,“陛下!” 是韓盛! 韓盛行色匆匆,身后還跟著太醫(yī)和幾個禁軍,以及譚悅身邊的侍衛(wèi)馮濤等人。 馮濤入內(nèi),一眼便看向譚悅,確認(rèn)譚悅安好,這才看向地上的朝帝和丹州。 馮濤心中微滯。 再等馮濤抬眸,譚悅的目光看向馮濤,又朝丹州處使了顏色,馮濤倏然會意。 馮濤直接帶人將丹州扛走,屋中之人都心知肚明,沒有吱聲,只有太醫(yī)驚恐得換道,“陛下!陛下!” 腹間的傷口這么重,只怕是…… 太醫(yī)連滾帶爬上前,脈都未診,直接摸了摸朝帝的鼻息,而后嚇得向后驚坐,繼而慌張失措得看向譚悅和一側(cè)的韓盛,“陛……陛下……陛下駕崩了……” “陛下!”韓盛整個人也僵住,緩緩上前伸手至朝帝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