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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挑圓滿的說,其實事實并不盡然圓滿,但她未戳穿。 如同今晚錦諾在她面前,句句都是如意順?biāo)?,好似好得不能再好。但其實只要她一個眼神,她便知曉女兒過得并不盡是如意順?biāo)?,卻又懂事,獨立。 這其間缺失了多少時間,她要如何才能彌補得完…… ****** 翌日醒來,天已經(jīng)大亮。 安平伸手擋在額前,昨晚似是睡得太晚,靠在小榻上坐著便入寐了,醒來時,身上蓋了一層薄毯。 眼下,錦諾不在屋中,苑內(nèi)有說話聲傳來。 安平和衣起身,好奇推開屋門,見長廊處,宴書臣與錦諾一道邊說話,便往苑外去。 廚房內(nèi),似是還有聲響,尋聲而去,見是阮奕一人在屋中守著鍋。 安平好氣好笑。 “娘?”阮奕笑臉相迎。 “怎么留你在廚房?”安平問。 阮奕應(yīng)道,“錦諾說想吃菜包,爹和錦諾一道出去了,讓我留在廚房看著鍋里的粥?!?/br> 安平笑笑上前,揭開鍋蓋,似是一切正常。 “你的架打贏了嗎?”安平調(diào)整火候,熟練又優(yōu)雅。 阮奕愣了愣,應(yīng)道,“贏了?!?/br> 安平這才瞥目看他,“是一群人打架吧?” 阮奕想了想,認(rèn)真點頭,“是?!?/br> 安平唏噓,“我沒同錦諾說起你上次的狼狽模樣,日后少打架,錦諾會擔(dān)心的?!?/br> “知道了,娘?!比钷葟纳迫缌?。 漁村不大,買菜包的地方也不遠(yuǎn),兩人又說了稍許的話,粥也差不多快好,安平踮起腳尖去夠碗筷。 “娘,我來?!比钷却鷦?。 他早前住過兩日,動作嫻熟,也勤快,最終要的是,生得好看,唔,這是錦諾昨日同她說的。 等阮奕放好碗筷,隔壁的何嫂來了苑中,“哎,安嫂,我給你送了只鴨子來,早前多虧了你……” 話音剛落,何嫂眼前一亮,“呀,安嫂,你兒子又回來啦?怎么不去我家坐坐,要不就趁今日?” 阮奕滿頭黑線,他認(rèn)得何嫂,當(dāng)初塞了只雞給他,說要給他補身子,還說家中有個待嫁的女兒…… 當(dāng)下,何嫂的目光就一直鎖在阮奕身上撤不回來,似是相中得很,安平惱火,“這是我女婿!” “女……女婿?”何嫂愣了,不是兒子嗎? 安平上前,鄭重道,“女婿,就是我女兒的夫婿……” 何嫂嘴角抽了抽,有些遺憾又有些惱火看了阮奕一眼,又看向安平,“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是你女婿還不成嗎?” 安平笑開。 何嫂亦笑開。 阮奕低眉忍俊,錦諾同她娘親,真的太像…… …… 集市處,宴書臣正拂袖遞了銅錢。 賣菜包的小販推辭,“你是安嫂的相公吧,昨日見過你……” 宴書臣禮貌應(yīng)聲。 小販又看向趙錦諾,笑道,“這是?” 小漁村的人不多,但似是都特別友善,宴書臣溫聲道,“我同安安的女兒?!?/br> “呀,安嫂的女兒,難怪長得這么像!”小販說罷,又趕緊讓自己媳婦來看,一時間,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都在親切招呼,有著小漁村有著特有的樸實熱忱。 錦諾忍不住唏噓,“似是人人都認(rèn)識娘親?!?/br> 宴書臣嘆道,“你娘親慣來不會低調(diào)?!?/br> 錦諾也啟顏。 原本是出來買菜包的,到最后,豆?jié){油條包子饅頭,就連燒餅都捧了一大堆,還一分錢沒有花出去。 錦諾嘆道,“定是娘親她待人親切友善,旁人都記在心里,所以對我們也親切?!?/br> 宴書臣只是笑,卻沒有應(yīng)聲,她若是待人和善便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錦諾會錯了意,但見宴書臣臉上的笑意掛了一路。 錦諾雖然也有一肚子疑問,但眼下太好,真的太好,好得她不想去問起爹娘早前的事,只想,每日都如同這兩日,如同當(dāng)下一般,同他們二人在一處,每日有晨曦微露便可,不究過往,不問緣由…… 她早前不止一次羨慕過旁人有爹娘在身邊,她早前更憧憬過做宴相的子女當(dāng)有多好,直到眼下才曉,宴相竟真是她爹。 上天是公平的,似是早前所有的委屈,難過,羨慕,都統(tǒng)統(tǒng)留在了昨日…… 父母二人一路折回,并著肩,說著話,眸間笑意就未斷過。她只捧了大根的油條在懷中,旁的都在宴書臣手里。 回程的路上,宴書臣溫和開口,“錦諾,我昨日同奕兒說起過,這次不同你們一道回京了?!?/br> 錦諾眼中意外。 宴書臣輕聲道,“我與你娘親分開十余年,都是朝中羈絆,如今你娘親尚在,我也應(yīng)當(dāng)全身而退……” 錦諾駐足,抬眸看他,“爹,娘記不住早前的事了,她真是前朝公主嗎?” 宴書臣并未隱瞞,只是同早前相比,眸間多了不少復(fù)雜感嘆,“我與她相識年少,途徑波折,到最后又不得不分開,是我與安平此生最大憾事。如今國中升平,你與阮奕安穩(wěn),安平的身份特殊,回京中牽連太多,我想帶你娘親去四處游歷,做年輕時候未做完的夢……” 不知為何,這一刻,錦諾眸間氤氳,懷中抱著滿滿一捧油條,嘴角微微上揚,喉間卻哽咽,“好?!?/br> …… 臨到巷子口,正好見何嫂從苑中出來。 何嫂昨日便見過宴書臣,一臉親切迎上,“安嫂相公!” 這稱呼……錦諾臉上險些繃不住,宴書臣卻還是彬彬有禮,“何嫂。” 何嫂驚訝,“你認(rèn)得我?” 宴書臣頷首,“印象深刻?!?/br> 錦諾心底笑開,爹的反話說起來也一本正經(jīng),又不唐突。 何嫂笑了笑,目光轉(zhuǎn)向錦諾,“這是……錦諾吧?” 何嫂愣了愣,原來安嫂的女兒比安嫂還要好看這么多,何嫂心里反而舒服多了,人安嫂的女兒同女婿簡直郎才女貌,那她更沒什么好惱火的了。 “錦諾,有空來玩啊,大娘就住隔壁的隔壁。”何嫂熱忱。 錦諾笑笑。 等回苑中,安平和阮奕正在置碗筷,安平聞聲抬眸,“怎么去了這么久?” 宴書臣道,“鄉(xiāng)鄰太熱忱?!?/br> 安平和阮奕才見宴書臣和錦諾懷中的大包小裹。 阮奕是過來人,一看便知緣由,宴書臣昨日也見過村民的熱忱,只有錦諾尚在感嘆,“一吊錢都未花出去,一聽說是娘親家中的人,便非要送這么多,兩日都吃不完……” 安平無事般撫了撫額頭,“吃飯吧。” 錦諾才想起,這應(yīng)是她同爹娘吃得第一頓團(tuán)圓飯,阮奕也在…… 往后的三兩日,阮奕和錦諾都同宴書臣和安平在一處,錦諾坐在巖石上見娘親教阮奕捉魚,也見過娘親在苑中藤椅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