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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下來,“你恨了這么久的安平,從一開始就同趙江鶴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恨了這么久的趙錦諾,她一直就不姓趙,她姓宴,是宴相的女兒!” 王氏雙眼驚惶睜大,訝異合不攏嘴,巨大的詫異和沖擊下,伸手捂住嘴角,看了看阮奕,又看向趙江鶴,卻見趙江鶴根本沒有反駁。 阮奕強(qiáng)咽下喉間的哽咽,繼續(xù)道,“你猜忌的錦諾的身份,自以為會將王家和趙家推向火海的錦諾身份,其實(shí)在陛下和娘娘眼中根本無關(guān)緊要!陛下和娘娘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安平的女兒,所以才會對她照顧,才會賜婚,才會讓我認(rèn)宴叔叔做義父!就因?yàn)檫@些莫須有的猜測,你下毒殺錦諾,保住趙江鶴在朝中地位,要保住王家安穩(wěn)……” 王氏打斷,“我不信,你騙我,陛下和娘娘怎么會維護(hù)安平這個前朝余孽的女兒,怎么會因?yàn)樗o你們賜婚,怎么會……” 王氏話音未落,卻被屋外聲音打斷,“他沒騙你?!?/br> 這聲音…… 王氏和趙江鶴臉色微變。 見著從屋外邁入的皇后,王氏當(dāng)即失了重心跌坐下去,忘了請安,也忘了出聲。 皇后沉聲道,“錦諾在我與陛下心中,與范侯無異,我的話信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好,我慫了,我今天還是沒寫完?。。?! 我更新新文去了,我明天一定要正文完結(jié),不然我就去撞墻! 預(yù)計(jì)明天還有1.5-2更 ☆、第166章 安排 === 第166章安排 === 王氏已驚得說不出話來。 皇后語氣的低沉, 讓王氏的目光又不敢直視皇后。想到先前說過的那些話,承認(rèn)了自己那些手段,都悉數(shù)被皇后聽了去, 王氏心中后怕。 “你是害命?!被屎笤匍_口, 王氏忍不住一哆嗦。 害命要抵命! 這是人之常情,亦是律法。 她才沒有了之哥兒,她若是也沒了,那趙琪便成了沒有母親的孩子…… 王氏面色鐵青。 趙錦諾就是沒有母親的孩子, 從小到大被她嫌棄冷遇,扔在莊子上不聞不問,即便回了府中, 也是呼來便跪,一跪就是很長一個時(shí)辰,還讓杜鵑給她氣受,甚至,還威脅過,若是她不嫁給阮奕那個傻子, 就將她身邊的人都賣到那些見不得人的地方去…… 她做過的每一件事情, 都讓她自己細(xì)思極恐。 若是一一放在趙琪身上…… 王氏整個人慌亂。 她若是死了, 日后的繼母若是也如此待趙琪那當(dāng)如何? 她的琪姐兒, 她的琪姐兒怎么能受這種委屈! 趙琪都到了要定親的年紀(jì), 婚事卻還未定下來, 若是因?yàn)樗@個做母親的名聲不好,連累了趙琪,害了她的婚事,讓她無法好好嫁人又該怎么辦? 更有甚至,趙琪日后的繼母, 若是同她一樣,將趙琪許配給一個心智不全……或是身體殘缺的人?! 王氏只覺整個人似是都要受不了心中的恐慌,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她已經(jīng)沒有之哥兒了,不可以再讓琪姐兒做個沒有母親的孩子,琪姐兒是被她從小到大捧在手心里的天之驕女,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報(bào)應(yīng)! 這是她對趙錦諾做的所有事情的報(bào)應(yīng)! 但不應(yīng)當(dāng)報(bào)應(yīng)到她的女兒身上??! “娘娘,娘娘,我知道錯了……”王氏上前,哭喊著輕扯皇后的裙擺,“請娘娘念在我女兒還小,無人照顧的份上,留我性命,我女兒不能沒有母親,嗚嗚嗚……” “臣婦,臣婦給娘娘磕頭,娘娘您慈悲心腸!臣婦知道錯了,臣婦的兒子已經(jīng)沒了,自食其果,求娘娘開恩,饒臣婦一條性命?!蓖跏弦呀?jīng)語無倫次,卻始終沒有停下磕頭的動作,一聲聲悶響扣在地上,稍許就涌起層層血絲。 阮奕看著眼前的拼命磕頭的王氏,似是前一世阿玉死在他懷中時(shí),他心中巨大的悲痛便如此時(shí)。 她是他人生中最灰暗時(shí)候,帶給他唯一陽光的人,像一枚暖玉,時(shí)刻溫暖著他的心。 是王氏,親手捏碎了他心中唯一的光亮…… 讓他如鯁在喉,無法安心。 時(shí)至今日,今時(shí),才算是釋懷。 阮奕閉眼。 聽窸窣的衣服摩挲聲上前,阮奕再睜眼,見是趙江鶴在皇后跟前叩首,“是微臣約束內(nèi)子無方,請娘娘責(zé)罰,犬子已沒(mo),內(nèi)子已受懲治,還請娘娘網(wǎng)開一面,留內(nèi)子性命,微臣愿意領(lǐng)罪!” 王氏怔住,轉(zhuǎn)眸看他。 趙江鶴低頭拱手,眼中猩紅。 從他利用王氏試探安平開始,到他失手將安平推入曲江,才生出了這后來所有的事端。 王氏是他妻子,她做出這些事,他本就難逃干系。更何況,所有的事情,都從他害死了安平開始。他即便不以退為進(jìn),在皇后跟前認(rèn)罪,一樣會有御史參奏本。 阮奕能告訴他和王氏,安平和錦諾的身份,那便是一切在皇后心中都有定論。 他認(rèn)不認(rèn)罪,其實(shí)結(jié)果都已經(jīng)注定。 他只是不甘心。 不甘心他的仕途就此斷掉。 原本他在朝中已是新貴,假以時(shí)日是能與當(dāng)年的宴書臣比肩! 他想護(hù)住王氏,也想護(hù)住他的仕途,他只能以退為進(jìn)。 安平應(yīng)在十余年前就被處死,他也是在十余年前在京外救下的安平。 以陛下和皇后對安平的態(tài)度,此事一定另外有隱情。只要他堵住言官的口,陛下和皇后應(yīng)當(dāng)不會想讓安平的事在朝中掀起一輪風(fēng)波。 他是陛下信賴的寵臣,即便陛下對皇后信任和尊重,做為天子,亦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將他逐出官場。 他還有一線生機(jī)。 趙江鶴低眉拱手,但良久都未聽到皇后出聲。 阮奕也轉(zhuǎn)眸看向皇后。 皇后的目光盯著趙江鶴,忽然道,“我聽說安平是病逝的?” 趙江鶴心中一凜,阮奕也心知肚明。 只有王氏一臉怔忪,不知皇后忽然提起這件是何意。 皇后見趙江鶴怔住,又徐徐開口,“可是趙江鶴,十余年前,有人見到安平最后上了一條江船,但江船折回的時(shí)候,只有你一人,并沒有安平和旁人,后來不久,就聽說安平過世了……” 皇后言罷,趙江鶴渾身僵住。 一瞬間,面如死灰。 跪著拱手時(shí),手臂都忍不住顫了顫,額頭頓時(shí)冒出豆大的汗珠…… 阮奕和王氏兩人都詫異看向皇后,而后才紛紛看向趙江鶴。 王氏伸手捂住嘴角,莫名想起了趙江鶴說起安氏過世,要娶她續(xù)玄時(shí)的面無表情…… 安平是趙江鶴害死的? 王氏忽然想起自己早前一直疑惑的,趙江鶴對錦諾的態(tài)度,他為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