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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龍鳳胎說趙江鶴和王氏的事?”趙錦諾問起。 阮奕應(yīng)道,“在戶部的時候,貪.污了巨款,所以流放,禍不及子女?!?/br> 趙錦諾愣了愣,“你怎么做到的?” 阮奕笑道,“娘娘幫忙的?!?/br> “可是覺得我心慈手軟?”趙錦諾看他,眸間不禁彎了彎。 阮奕伸手牽她,一面往容光寺回,一面應(yīng)道,“你做什么決定,我都尊重和支持。” 趙錦諾溫聲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早前在新沂莊子上,我就羨慕旁人有爹娘在身邊,也不止一次想,我娘還活著該多好,無論趙江鶴和王氏如何,龍鳳胎對我一慣親厚,父母的事,又如何要讓子女來承擔(dān)?若是止步于此,那趙琪和則之日后就不會有恨意。如同當(dāng)年,王氏若是沒有這么多恨意待我,那許是今日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她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因?yàn)槲也皇峭跏希曳值们逭l對我,我該對誰好,所以,不會讓仇恨的種子再繼續(xù)種下去。王氏在意她的一雙女兒,如今不得不和兒女分開,對她的懲罰并不輕;趙江鶴害娘親與我分開,但這十余年他應(yīng)當(dāng)一日內(nèi)心都未安穩(wěn)過,他也會繼續(xù)愧疚一生,所以,大白兔,我覺得這一切都是最好的結(jié)局,你能明白嗎?” “明白。”阮奕不假思索。 趙錦諾看他。 阮奕知曉她會錯了意,以為他敷衍,但其實(shí),她說得一番話,他真能明白。 上一世的宋mama也好,傅叔也好,都不知曉其中實(shí)情,所以不會懷疑到王氏和趙江鶴二人頭上。 而上一世的趙江鶴,在逐漸問鼎權(quán)力頂峰后,即便知曉王氏毒死了阿玉,卻也無動于衷,而在他察覺早前的蛛絲馬跡時,用王氏同樣的伎倆毒死了他。 但這一世的趙江鶴止步于此,所以此時的他還不是那個全然良心泯滅的趙江鶴。 重活一世,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答案。 阿玉還在,他還在,還有他一直遺憾又盼望的小白兔在,那所有,便都是最好的安排。 作者有話要說: 還要一章,就是尾聲啦 其實(shí)覺得對壞人最好的懲罰就是失去他們最珍貴的,而不是失去性命 每個人都不是全壞 我在說什么 定鍋蓋 我們,真的要正文完結(jié)啦 ———————— 我有一群小可愛,我說要撞墻,他們紛紛表示,給你把墻搬過來,砌個都豆腐墻給我,想看我撞墻,撞墻也得寫完,以及還是直接去撞墻,, 我特別愛他們,哈哈哈哈 我說啥都要正文寫完,啦啦啦啦 ☆、第167章 尾聲 === 第167章尾聲 === 趙家貪污公款, 趙江鶴夫婦被流放,趙琪和趙則之留在京中。 龍鳳胎在京中需要人照顧,趙錦諾和阮奕搬出了阮府, 在阮府不遠(yuǎn)處置兩處鄉(xiāng)鄰的宅子, 一處是趙錦諾和阮奕的家,一處還是掛的趙府牌子。 趙錦諾說,有趙府的牌子在,對龍鳳胎才是寄托。 于是看似兩座宅子, 一座阮宅,一座趙宅,其實(shí)兩座宅子中開了苑門, 等于連通。 所以趙琪和趙則之其實(shí)是同阮奕和趙錦諾住在一處的。 趙家出事后,龍鳳胎都很懂事。 只是離開時,王氏看著趙錦諾,雙目噙淚,還是沒說出一聲謝,只是叮囑龍鳳胎聽趙錦諾和阮奕的話…… “你娘還活著是嗎?”過了這么久, 趙江鶴已然平靜, 也已經(jīng)能問出這句話。 趙錦諾想了想, 還是頷首。 趙江鶴抬眸看她, “諾諾, 你會原諒爹嗎?” 趙錦諾想了想, 笑著搖頭。 趙江鶴亦笑著點(diǎn)頭。 趙江鶴和王氏離開時,龍鳳胎在趙錦諾懷中哭。 王氏目光一直看著趙錦諾,多諷刺,她以前最苛待趙錦諾,如今卻還要指望趙錦諾照顧好她的一雙兒女…… 若是, 從一開始,她們母女二人便不是如此,那眼下,是不是她就不用與龍鳳胎分別。 只是,凡是都沒有如果。 看著趙江鶴和王氏遠(yuǎn)去的背影,趙錦諾眼中芒芒碎瑩。 都結(jié)束了。 一切宛若新生。 “走吧,只要你們好,父親和母親便都安心了?!壁w錦諾牽了龍鳳胎上馬車。 …… 趙江鶴和王氏離京后,龍鳳胎也的確很聽趙錦諾和阮奕的話。 早前王家的族學(xué)沒有再上了,但是趙琪時常跟著趙錦諾一道在皇后面前走動,皇后生了辦女學(xué)的心思,趙琪頭一個支持,這月余都在同皇后一道商議著女學(xué)要如何辦,甚至事無巨細(xì)列了出來,皇后覺得很是有趣。 趙錦諾才想起,阮奕一直說趙琪很聰明,其實(shí)不假。 陛下給祺王(小六)挑選伴讀,年長些的,年幼些的都要,阮奕請示了陛下和娘娘的意思,讓趙則之同祺王做了伴讀,一道在宮中讀書。 雖不如宮中伴讀洗馬一樣,吃住都在東宮,但一日內(nèi),大半的時間都在同祺王一道讀書。 授課的都是太傅,和當(dāng)世大儒。 趙則之也念得認(rèn)真。 趙錦諾還嘆道,聽說早前在王家族學(xué),趙則之也不是很喜歡讀書。 趙則之應(yīng)道,那是講得太簡單了,許久之前就學(xué)過了,自然聽得沒意思,但是宮中的課便要緊湊得多。 趙錦諾嘆道,知曉了。 阮奕和趙琪都笑不可抑。 …… 時間一到九月,似是就很忙碌。 九月初的時候,太醫(yī)看過,彤容有了身孕。 阮旭高興得合不攏嘴,同阮奕一道說起此事,阮奕便是過來人姿態(tài),同阮旭說著要注意什么什么,看得趙錦諾和彤容好氣好笑。 不過如今趙錦諾和阮奕從阮府搬了出來,阮家后宅都是彤容在主持中饋,似是早前的陰霾一掃,整個人精神氣色都好了許多。 妯娌之間相處得便更好。 九月中旬的時候,褚進(jìn)同沈綰成親。 范逸特意從東昌駐軍處趕回,又同阮奕一道,替褚進(jìn)擋酒。 褚進(jìn)喝多,摟著他二人不放,險些連洞房花燭都不去了。 最后還是范逸和阮奕架著去的,兩人都很有些惱火。 不過等褚進(jìn)去洞房,兩人終于又有時間可以安靜湊在一處飲酒。 柳城城守一事已經(jīng)過去。 姜太守玩忽職守,又挑起東昌郡駐軍與柳城駐軍紛爭,還刺殺寧遠(yuǎn)侯,已經(jīng)下獄,但范逸向陛下請旨,赦免了姜家旁人。 姜家安穩(wěn)后,姜悅便離開了柳城,下落不明。 范逸說起的時候,連飲了三杯,眸間黯沉。 阮奕知曉,當(dāng)改變的事情,卻是已經(jīng)全然改變了。 范逸的軌跡也與上一世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yàn)檫@些不同,所以這一世還有許多尚未知曉的事情等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