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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瑯用剛脫下來的T恤擦了兩把頭發(fā),坐在床邊上,用眼神指了指門口說:“去,關(guān)門去。”cao?這語氣越來越熟練是怎么回事,使喚他使喚的順手了?但為了照顧病人情緒,顧而立還是黑著臉,默默去把門給踢上了。剛關(guān)了門,傅瑯就掏出了一根煙,瞇著眼睛抽了起來。顧而立打量了他一眼,感覺從他的這個角度拍傅瑯,肯定是一組破傷風(fēng)意識流大片。題目就叫……坐在醫(yī)院病床上抽煙的半裸男人……和他的小保姆顧而立。小保姆就算了,只拍半裸男人吧。可以,這很陸北北風(fēng)。而且醫(yī)院的燈光照的傅瑯臉部線條更加冷硬,劍眉險峻,鼻子又尖又挺,陰影分明。關(guān)鍵是,他這腰間真是一絲兒贅rou都沒有,就算是坐著,也能保持著很好看的線條。腹部有個青紫的印子,估計是那天他給踹的,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下去。不過也不影響這腹肌的美觀度。意識到這一點(diǎn),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顧而立你這是怎么了?上次你不是看過了嗎?隔著衣服,時間太短沒看清楚?所以打算再復(fù)習(xí)一遍?這次是1080p的超清畫質(zhì),還相距不到一米。你羨慕了吧?呸。別這樣,你也很不錯的喲。想了想,顧而立站起身,覺得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要去澡堂,好好欣賞一下自己很不錯的身材。可是轉(zhuǎn)了一大圈,他都沒找到這醫(yī)院的公共澡堂到底是在哪里。來回轉(zhuǎn)悠了好幾層,這會兒又熱得厲害,熱得他掀起T恤下擺扇風(fēng)。醫(yī)院所有的走廊看起來都一個樣兒,通通是干凈而明亮的白色。顧而立從一個走廊右拐了,然后又左轉(zhuǎn),上了一層樓后又下去右轉(zhuǎn)。繞了一大圈,然后徹底迷路,而且他根本想不起傅瑯的病房是在幾層幾號了。站在空曠的走廊里,一瞬間他有點(diǎn)想家。這時候如果打電話給傅瑯,贏來的只可能是無情的嘲笑。他干脆走去盡頭的廁所洗了個頭,洗手臺就只有他一人兒。完全擰開了水龍頭,對著腦袋就開始沖。咝。這水怎么這么涼。冰涼的自來水接觸到他的頭皮的時候,引得顧而立一陣顫栗,瞬間去了不少暑氣。爽。對著沖了二十分鐘,從頭到腳都感覺透心涼心飛揚(yáng)。他轉(zhuǎn)身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對面的病房敞著門,里面坐著的就是傅瑯。一走進(jìn)病房就一股子冷氣吹進(jìn)來,吹得他身上還沒來得及擦得水珠全都蒸發(fā)了。涼快以后,是隱隱的有點(diǎn)冷。大老爺們兒的怕什么冷啊,顧而立毫不在意的告訴自己,你不冷。人傅瑯不還光著膀子坐了那么久嗎,你的身體素質(zhì)不比他差。“阿嚏?!鳖櫠⒌ǖ娜嗔巳啾亲樱鞍?,剛剛是不是有小蟲子飛進(jìn)我鼻子里了。有點(diǎn)癢?!?/br>傅瑯瞥了他一眼:“你不會是在廁所洗手臺那兒洗的頭吧?”“有澡堂不去,去洗手間洗頭。那我就是傻逼。”我才不告訴你,我是因為找不著路才去廁所洗頭呢。“我剛剛看見斜對過有個傻逼,杵那兒半天,撅著屁股在洗頭?!备惮樣弥戈P(guān)節(jié)敲了敲桌子,遞給他一個眼神,“長得還挺像你的?!?/br>“cao。”顧而立挑了挑眉毛,“那肯定不能是我。我……阿嚏……”顧而立又揉了揉鼻子,終于忍不住看向傅瑯:“你有紙沒?”傅瑯從兜里抽出一包紙,扔給他,然后淡淡向門后豎著的鋼絲床瞥了一眼。這貨真打算今天晚上陪他睡醫(yī)院里啊。傅瑯輕哂,他闌尾炎開刀其實只是早晚的事兒。就算今天沒有發(fā)作,以后反正也得給切了。只是之前他一直覺得無所謂,忍忍也就過去了,沒想到這次真的哄得顧而立急紅了眼。那小表情,給急得眉毛擰成了一團(tuán)。顧而立本來眉骨就高,皺眉的時候平添了一股英氣。他做這個表情的時候,其實也挺爺們兒的。所以闌尾得切啊,疼也得忍著啊。要不然對不起顧而立從宿舍跑到山底下,那流的三公升汗水啊。傅瑯翹著腿坐到了床上,看著顧而立把鋼絲床給打開了,往他旁邊一架,看起來那床還不到一米六。“這床設(shè)計的不合理啊?!鳖櫠⒛吡艘荒_,心想他一米八五還多的個子,該怎么安置在這張小床上。“睡地上?!备惮樈o他指了一條明路。“老子昨天睡了一宿的涼席,硌得后背就跟百褶裙一樣,睡地上不得要命啊?!鳖櫠⑾肓讼耄瑥墓褡永镒С鰜韮蓷l棉被,把涼席鋪在地上,“哎多鋪點(diǎn)吧。”那小床估計經(jīng)不起他晃兩下,就得坍塌。傅瑯剛想說一句,地上挺涼的。想起來他跟顧而立也不是很熟,認(rèn)識這幾天,煩他還不夠,于是就沒提醒他。顧而立躺在棉被上玩手機(jī),生怕傅瑯又想吃什么宵夜,使喚他出去買個東西啥的。那說不定他就迷失在醫(yī)院的走廊里了。還好傅瑯沒有。倆人背對著,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沒人說話。就只有手指戳鍵盤,噠噠的打字兒聲。半夜,顧而立是給凍醒的。他沒蓋被子,空調(diào)溫度又低,迷迷糊糊的去抓被子,不小心把傅瑯的被子給扯了下來。傅瑯?biāo)X淺,當(dāng)時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正準(zhǔn)備一把奪回來,就看見臉紅得犯規(guī)的顧而立緊閉眼睛,睫毛顫抖,緊接著又咳嗽了兩聲。他猶豫了將近一分鐘,伸出兩根手指頭在他額頭上碰了碰。燙得嚇人。這貨可能是發(fā)燒了。用涼水洗了頭,給冷氣吹干了,還在地上睡了一宿,連被子都不蓋。肯定得受涼。顧而立翻了個身,翹起長腿壓住了被子,睡得正黏糊。被子的一角還搭在傅瑯身上。看著面色潮紅的顧而立,想起他白天皺著眉,緊張的樣子。傅瑯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沒忍心踹開他。反而是小心翼翼的蹲下,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架了起來。顧而立的身上很燙,跟掉進(jìn)了炭里差不多。燒的傅瑯只想甩手。可他還是把人給生生從地上給轉(zhuǎn)移到了床上,然后再給人蓋好被子,掖了掖被角。手背碰到他肌膚,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傅瑯猛地抽回了手。然后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大口喝了口涼水。顧而立躺過的被子亂成了一團(tuán)鋪在地上,傅瑯沒心思躺在上面睡覺。起身去把毛巾洇濕了,擰了水,給他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