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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就聽見伴奏響起來了。傅瑯咳了一聲還沒唱,臥槽那公屏全都瘋了一樣打字,清一色的“啊啊啊啊啊”。顧而立覺得看得眼都花了,聽見那聲咳以后,耳后一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后傅瑯就開始唱,低音炮吐字清楚,簡直開口跪。一想到此時傅瑯那張臉正面無表情在唱著這首歌,顧而立覺得有些血流加速,還沒有到三百六十五秒,他就已經(jīng)有點兒受不了了。沒有歌詞的部分,全程都是在低喘。顧而立覺得自己簡直有病,聽了以后,從脖子一直麻到腰那兒,感覺有個人就正趴在他耳朵邊上喘氣。“摸著你的腰,哦絕對要高潮。”聽到這句的時候,顧而立就像是被電打了一樣,從床上一躍而起。cao,傅瑯的麥也太好了點兒吧。他趕緊拔了耳機,面紅耳赤的跑去洗手臺洗了一把臉,拿著手機給傅瑯發(fā)了一條短信:“你是真幾把浪,簡直浪出了一片天。”第23章傅瑯回消息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秒回。看來是喘累了正在休息。“所以?我不在宿舍,沒辦法看你打飛機了?!?/br>顧而立攥著手機,咬牙給他回了一句:“想看的話,早說啊,我就當著你的面,打個兩小時飛機無壓力,你知道我外號叫什么嗎?”“不知道。”“擎天柱。一年硬兩次,一次硬半年。”“沒興趣看,上次看過了?!?/br>cao!能不提那茬了嗎?顧而立皺著眉毛給他們網(wǎng)站管理員打了個電話:“有個up主在直播間公然開車,你們還管不管了?。坎皇钦f了我們網(wǎng)站要響應(yīng)國家掃黃打非的政策,你們是怎么做的???”“顧總,這個up主的ID您說一下,我們這就去查?!?/br>“且慢。”顧而立看了一眼傅瑯的小號,艱難的念出來,“這人大號是鳳梨酥,小號是破折號,括弧,冒號,三,一豎勾,小于號,括弧完畢,破折號?!?/br>“沒這個人啊,顧總?!?/br>“等下,我發(fā)短信給你,這人名字有點難念!”發(fā)完短信,顧而立感覺簡直神清氣爽。這傅瑯終于也被他壓了一頭了!哼,知道錯了吧,你面對的可是一位未來中國首富。傅瑯,跟我這標準的霸道總裁斗,你還嫩了點兒。顧而立內(nèi)心戲特別足,以至于睡覺都睡得特別安穩(wěn),沒做什么夢。第二天一早陸堯北就來學(xué)校找他了,人穿著一身黑站在宿舍樓底下沖他使勁的揮手,就好像是依萍見了何書桓,渾身上下全是戲。撲上去摟著胳膊就開始哭:“栗子,我好想你?!?/br>倆女生從宿舍門口結(jié)伴而過,用富有內(nèi)涵的眼神看了倆人一眼,然后捂嘴笑著離開了。顧而立掰開他的手,皺著眉頭說:“咱們注意點兒影響?!?/br>“你還注意影響呢,誰不知道你是那什么浪蕩富二代,無恥渣男啊?!标憟虮毙π?。“你多久沒看貼吧了?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那什么,不知名帥哥?!鳖櫠⑾肫饋砀惮槹l(fā)的那個帖子,然后又補充道,“沒看的話就別看了?!?/br>那帖子里面的照片還不如渣男那個呢。“行吧?!标憟虮笨戳艘谎凼謾C說,“走,北哥請你吃飯去?!?/br>“怎么著?發(fā)財了?”顧而立看他從錢包里掏出來一沓粉色的軟妹幣,輕輕嘖了一聲,“土大款,現(xiàn)在誰吃飯還帶這么多現(xiàn)金,我們富二代都是刷卡結(jié)賬的?!?/br>“這不今天學(xué)校剛把活動的錢結(jié)給我嘛,我哪能跟你們這種富二代比啊。顧總?!?/br>“別貧了,吃什么啊今個兒?!鳖櫠⑦€真不知道學(xué)校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咱去市里,吃龍蝦?!标憟虮遍煔獾乃α怂︹n票,“走,去王府井大街吃海鮮去?!?/br>“總感覺你有事兒瞞著我?!鳖櫠⒄f。陸堯北瞅他一眼,扁了扁嘴委屈巴巴的說:“栗子~我最近有點煩。”顧而立拍拍他的腦袋說:“說吧,賀崢又怎么著你了?他又對你進行言語調(diào)戲了?”“他不僅對我言語調(diào)戲,還行為sao擾,最近已經(jīng)上升到了生理掠奪。”聽到那句生理掠奪,顧而立噗的一聲笑出了聲,打量了他一眼說:“他是怎么生理掠奪你的?”說真的,陸堯北這貨不笑的時候,長得還挺像個流氓的。倆人上高中的時候,有事兒沒事兒就在街上溜達,陸北北同學(xué)曾經(jīng)在三天嚇哭過五個小朋友,獲得了“童年陰影”的光榮稱號。一般人兒掠奪他,應(yīng)該不太現(xiàn)實。但是據(jù)說長得越帥越變態(tài),根據(jù)這個來判斷,以賀崢長相來說,他應(yīng)該屬于變態(tài)中的戰(zhàn)斗機。單純的北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倆人坐在靠窗的位置,陸堯北咽了一口可樂,眼神憂愁的說:“賀崢啃了我一口。”“cao。啃哪兒了?”顧而立問。“這兒?!标憟虮敝钢约旱谋〈剑靡荒樋煲蕹鰜淼谋砬檎f,“他媽的,這可是老子初吻!”顧而立知道自己這時候笑的話,會顯得很不厚道,但是他還是沒能夠控制住自己,蛤蛤蛤地笑出了聲。在陸堯北鄙視的目光注視下,笑了足足一分鐘,他才忍住了笑意,正兒八經(jīng)問了一句:“疼嗎?”疼嗎?好像不疼吧。陸堯北想起來那天的情景,賀崢拽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擠到墻角,狠狠親下來的時候,他竟然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賀崢吻的很溫柔,舌尖卷舔糾纏,他抬起頭笑笑:“你真甜。”cao,當這是買西瓜呢,啃完了再來個五星好評:不錯,挺甜的?陸堯北有點懵逼。他當了二十幾年的糙漢子,從來沒有人說過他甜,他皺著眉毛有點難以消化這句另類的夸獎。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賀崢跟他,一年前就見過。那時候他去日本參加一個攝影比賽,作品得了個顯赫的二等獎,被擺在大廳里拍賣,拍賣的資金將會資助非洲貧困地區(qū),捐給那些連飯都吃不上的孩子。那幅照片拍的就是布隆迪的一個小城。皮膚黝黑的孩子,光裸著上身站在鏡頭前,神情怯弱,但是兩只眼睛卻亮的出奇。他的臉就像是外星人一樣,瘦的只剩下骷髏般的骨架。但是肚子卻像是一個被吹飽了氣的氣球,薄薄的肚皮被撐的很大,幾乎能看得到肚皮底下的內(nèi)臟。似乎輕輕一戳,就會爆炸。賀崢作為被邀請過去參加活動的嘉賓那天也去了,當場就買下了這幅照片。“我爸常年在非洲研究生物,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戳四闩牡恼掌?,我就產(chǎn)生了一種沖動,很想去那個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