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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走過來,看著顧而立跟傅瑯遠(yuǎn)去的背影,嘖嘖稱贊道:“你倆兒子長得都又高又帥,你真是享福了?!?/br>江芷蘭挺不好意思的搖搖頭:“倆孩子不省心著呢。”鑒于剛剛的事兒,傅瑯這次留了個心眼兒,走出了好遠(yuǎn)才敢勾上顧而立的肩膀。也不知道是他太敏感還是什么,他總覺得江芷蘭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但是沒有說。但是沒發(fā)脾氣就是好事兒,現(xiàn)在他準(zhǔn)備用拖延戰(zhàn)術(shù),能拖多久是多久。畢竟現(xiàn)在不能拿這事兒刺激她。“臥槽?!备惮槹蜒鬯幩M(jìn)兜里,拍了拍顧而立的肩膀,“大兄弟夠可以啊,剛剛你隨機應(yīng)變的能力日益見長啊?!?/br>“我這演技蒙老太太還是綽綽有余?!鳖櫠⒁荒橋湴?,“哎等會兒,一幫子人去咱們那兒。趕緊回去收拾一下臥室吧?!?/br>好久沒回那個地方,上次離開前倆人還從沙發(fā)滾到床上,散落了一地的戰(zhàn)斗痕跡,如果讓小伙伴們看見了,不知道該作何感想。反正顧而立到地方,覺得老臉一紅,畫面感十足。“楞什么,趕緊的?!备惮樋戳艘谎郾恚皵耻娺€有兩小時到達(dá)戰(zhàn)場。”“我他媽……”顧而立從沙發(fā)上翻過去,“這就去把浴室里的垃圾桶給倒了。”浴室里一堆亂糟糟的紙團(tuán),顧而立攏吧攏吧掃進(jìn)垃圾桶里了。正準(zhǔn)備拎起垃圾袋去倒,然后門鈴就響了。???不是說還有倆小時嗎?真的是防不勝防,不用再防了。顧而立隨便把垃圾往角落里一塞,狠狠踹了一腳衛(wèi)生間的門,踹得哐當(dāng)一聲給合上了。然后一溜煙跑到了門口,堵在那兒明知故問:“誰???”“是我?!眲⒋T的臉出現(xiàn)在貓眼里,被放大了好幾倍,看著跟智障一樣,“你的寶寶,劉碩?!?/br>“對不起,回答錯誤,拒絕開門?!边€寶寶呢,顧而立差點兒沒嘔吐。傅瑯剛好收拾完了從臥室里出來,沖著門口說了一聲:“劉碩寶寶,等會兒我揍得你連爸都不認(rèn)識你信嗎?!?/br>劉碩秒慫:“我錯了?!?/br>“栗子哥,開門吧?!苯“茁晝和Υ?,“我一泡尿從醫(yī)院憋到這兒,再不開門我就尿你門上啦?”顧而立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倒是尿啊。用不用我給你遞個盆兒,讓小澤澤給你接著。”“顧而立去你大爺?shù)??!绷譂捎雇┰甑那昧饲瞄T,“快點兒開門,說實話你們剛剛是不是在做什么茍且之事。”還真叫他給說對了。他們收拾茍且的戰(zhàn)場呢。顧而立看了一眼傅瑯,交換了一個眼神兒。見傅瑯比了個OK的手勢,于是就放他們仨進(jìn)來了。剛開門,顧而立手還沒松,就感覺有一團(tuán)什么東西,從自己胳肢窩底下鉆了過去,一陣風(fēng),胳膊底下涼嗖嗖的,然后江小白他人就不見了。顧而立嘖了一聲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就聽見廁所門哐的一聲合上了。林澤庸翹著二郎腿瞪顧而立:“你知道憋尿這事兒有多嚴(yán)重嗎,萌萌得前列腺回頭我跟你沒完?!?/br>“前列腺沒事兒,你看劉碩,他陽痿都治好了。你要對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技術(shù)有信心?!鳖櫠傁氚迅觳泊钤趧⒋T身上,劉碩就被傅瑯一把給拽了起來。“你給我起來?!备惮樢幌掳阉Φ揭贿厓海痤櫠⒌母觳泊钤谧约杭绨蛏?,翹著大長腿,斜睨了一眼趴在沙發(fā)邊上的劉碩,嘴角還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你三歲吧?!眲⒋T抱了個抱枕坐在沙發(fā)上,瞅了一眼四周說,“那妹子呢?你們把她藏哪兒去了?”“你們來早了,不是說倆小時后才過來嗎?!鳖櫠⒖戳艘谎蹠r間說,“人還沒約呢?!?/br>“就這貨非要說趕緊過來,媽的我腿都跑斷了。”林澤庸從桌子上拿了個橘子,剝了皮塞進(jìn)嘴里,“剛剛?cè)ソ用让攘耍瑳]打到車,跑去地鐵站坐的地鐵?!?/br>“我這不想著不能讓人妹子久等嗎?!眲⒋T委屈巴巴說,“誰知道還沒來,這不逗我呢。”他剛說完,幾個人就聽見廁所里一聲慘叫。“我ca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小白發(fā)出了殺豬般的吼叫,“我沒帶紙我沒帶紙我沒帶紙。然后衛(wèi)生間門又打不開,我現(xiàn)在坐在馬桶上處境兩難,他媽的我該怎么辦啊,誰能救救我,快點兒,我快要崩潰了崩潰了!”顧而立掏了掏耳朵,問傅瑯:“剛剛什么聲兒?”傅瑯把剝好的橘子喂了他一瓣:“你什么都沒聽見。”顧而立點點頭:“橘子還挺甜?!?/br>林澤庸呸了一聲,起身找到了一卷紙巾,走到了廁所門口,先把紙巾給他從門縫塞了過去。使勁兒往外拉了拉門。玻璃門紋絲不動。顧而立想起剛剛他踹得那一腳,門別是被他踹壞了吧。但是管他什么事兒呢。顧而立美滋滋的跟傅瑯互喂著橘子。林澤庸正打算把門給撬了,在外面兒,拎著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找的一鉗子,咚咚咚擱那兒敲。江小白提上褲子,站在衛(wèi)生間里有點兒直想哭。“別急,等下就弄開了?!绷譂捎购傲艘宦?。顧而立聽著聲音有點兒大,問了一句傅瑯:“要不,我去給他幫個忙?”傅瑯打開了他手機上的陰陽師,下巴擱他肩膀上說:“別跟劉碩學(xué),學(xué)不到什么好的?!?/br>果然這話剛說完,劉碩就開嚎了:“林澤庸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換我上?!?/br>“你他媽快閉嘴吧你?!鳖櫠⒏惮樛瑫r開口。過了一會兒,林澤庸把門差點兒沒給拆了,才撬開廁所門。江小白在里面等得都累了,他感覺自己都快睡著了,林澤庸才把門開開。人累得一頭是汗,往下滴個不停。江小白頓時覺得他特別偉大,閃著勞動人民的光輝。手里面攥著紙巾,眨巴著眼睛看他:“要不要擦擦汗?”林澤庸笑笑,直接就把臉伸了過去。江小白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臉,手一抖差點兒沒拿穩(wěn)紙巾。林澤庸一臉笑意的看著他,笑容溫柔得能融化北極冰川。江小白抬起手認(rèn)真的幫他擦干了臉上的汗,從額頭到脖子。手指不經(jīng)意碰到他的皮膚,熱熱的,帶著運動過后的溫度。江小白臉霎時變得通紅,手停在了半空中。“怎么了?”林澤庸順勢抓住他的手。“那啥……”江小白眼神兒亂瞟,“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才想起來,我手里這紙,就剛剛給你擦汗的紙吧,它是……我尿……用過的……沒扔……啊呸,是沒看見垃圾桶不知道改往哪兒扔……”林澤庸眉毛不可抑制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