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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例外是在夜里…… 家世樣貌身材智商,無一不優(yōu),說俞寒川是上天的寵兒,一點(diǎn)不夸張。 奚盼曾經(jīng)沉迷于他帶著木香味溫暖的懷抱,還有那雙墨黑眼眸里的溫柔情意,不可自拔。直到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些所有讓她沉迷的東西都是假象,她只是別人的替身,俞寒川從頭到尾都沒有喜歡過她! 知道真相后,奚盼再回憶兩人相處的種種,其實(shí)俞寒川的偽裝遠(yuǎn)算不上天衣無縫,很多的細(xì)節(jié)有跡可循。只是她那時候沉溺與他給予的虛假美好愛情之中,根本沒有仔細(xì)去想那些不對勁的地方。 …… 耳垂上傳來輕微的痛意,打斷了奚盼的思緒。 俞寒川的聲音有幾分危險,“盼盼在這種時候走神,看來是我還不夠努力……”他說著話,指尖若水中游魚一般在她身上靈活游移,所過之處,仿佛平靜水面忽然蕩開層層漣漪,那種難以言喻的悸動,靈魂亦隨之顫栗起舞。 奚盼難耐的蜷縮起腳趾。 即便重生一次,她依舊如前世一般,在俞寒川的攻略下潰不成軍。就好像他在她的身體,乃至于是靈魂深處,刻下獨(dú)屬于他的印記,哪怕時間回溯,也抹滅不去。 但此刻的奚盼,不再是前世那個一心一意愛著俞寒川、恨不得把心捧給他的奚盼。她大概還是愛他的,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將她從厭世狀態(tài)中拉出來……沒有那么容易說不愛就不愛。但她也不是任人揉捏糟踐的物件,她也會怨、會恨。 重生回來的那一夜,奚盼看著俞寒川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英俊面孔,忽然就冒出了一個扭曲的念頭—— 她要讓俞寒川也試試,被人當(dāng)做替身的惡心感覺! 曾經(jīng)他用在她身上的那些手段,重來一回,她會加倍回敬給他! …… “盼盼……”俞寒川呢喃著,在奚盼身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他一貫溫柔,在親密時卻又是完全相反的風(fēng)格,薄唇流連之處,白皙柔嫩的肌膚上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艷麗的花。 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俞寒川的眼神愈發(fā)晦暗,他支起身體,視線巡回落到奚盼臉上,視線忽然一頓。 白皙的面龐染上淺淺的紅暈,眼神三分清明七分迷離,這些種種都昭示著奚盼跟他一樣動了情,可是對上那雙眼睛,俞寒川卻忽然有一種說清道不明的不舒服感覺。 奚盼淺色的瞳孔里映著他的身影,俞寒川卻覺得,她并不是在看他。 這不是俞寒川第一次冒出這種念頭,這段時間以來,跟奚盼相處的時候,他經(jīng)常會產(chǎn)生這樣的感覺。他知道這種想法很奇怪,可是卻根本抑制不住。 或許我是瘋了。 俞寒川心里自嘲。 “盼盼,閉上眼睛。”他說,聲音嘶啞極了。 “不要~”奚盼卻并不配合他,嬌聲嬌氣的拒絕了,還抬起手來,纖細(xì)白嫩的手指插/入他發(fā)間,動作溫柔又親昵,“我要看著你~” 俞寒川只覺得那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更強(qiáng)烈了幾分。 “盼盼,乖……” “不!” 無論俞寒川怎么哄,奚盼都不配合,他企圖用手去捂住她眼睛,卻又很快被她推開。 “奚盼!”俞寒川氣得咬牙,一改之前的溫柔耐心,強(qiáng)勢的將人壓在美人榻上,一邊抽了領(lǐng)帶將她的眼睛蒙上。奚盼自然不肯乖乖配合,掙脫了手便要取下,又被他捉住了。 “這是你自找的!” 夜/色深深,窗外是城市燈火織就的璀璨畫卷,屋內(nèi)暈染開一室的春意。 作者有話要說: 新坑開挖,留言掉落紅包~ ps:狗血小白文,不講邏輯,女主特別特別特別能作。 ☆、第 2 章 奚盼第二天醒得很早,不過不是自然睡醒,而是因?yàn)椴皇娣褋怼?/br> 俞寒川昨晚比以往更能折騰,甚至還玩了新花樣,這是上輩子沒有過的事。奚盼當(dāng)時有點(diǎn)懵,但很快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一開始讓她閉眼睛,后來直接拿領(lǐng)帶蒙住她眼睛,看起來像是在玩情趣,但還可以有第二個解釋——他不敢或者不愿意看她的眼睛。 重來一次,奚盼仍舊能夠回想起上輩子俞寒川看她的眼神,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正常的,但偶爾會有異樣,就仿佛是透過她在看別的什么人。 那些過往,每每回想起來,都讓奚盼感覺惡心,但同時她又要感謝俞寒川,感謝他上輩子的言傳身教,讓她迅速學(xué)會了怎么惡心人——學(xué)著他看她的眼神,把他當(dāng)成是一個替身,透過他的眼睛去看一個不存在的人! 這之前奚盼一直在反思,是不是因?yàn)樗菁继睿灾劣趯χ岷ū硌萘诉@么久,他看起來卻始終是風(fēng)平浪靜的?不過她也不氣餒,雖然在替身這件事上暫時惡心不到俞寒川,但還可以在平時生活中折騰他啊,蚊子雖小也是rou。 然而昨晚…… 奚盼微微皺眉,仔細(xì)回憶了一下俞寒川昨晚的反應(yīng),是真的很可疑,但她一時也沒辦法百分百肯定,只能先不想了。反正不管俞寒川是真的察覺了什么,還是一時抽風(fēng),主動權(quán)掌握在她手中,她只要還想繼續(xù),這事就沒完! 心里有了決定,奚盼便不再想昨夜的事,然而腦子一閑下來,身上那股子黏膩不舒服的感覺就一股腦纏了上來,根本沒辦法忽略! 不僅如此,她稍微動一下,酸痛的感覺瞬間襲來,她差點(diǎn)沒叫出來! 奚盼越想越氣,咬著牙給旁邊睡著的俞寒川一腳。 奚盼睡相不算好,但也不差。當(dāng)然,這是她重生以前的事了,重生之后決定了要惡心俞寒川,她就咬著牙下狠心改了很多習(xí)慣,這其中就包括睡相。兩米寬的大床,她能一個人占了大半,只給俞寒川留一個小小角落,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必須得安安分分躺那兒,翻身都只能翻半圈,一個不注意就會掉下床去。 不過俞寒川睡相很好,基本上沒什么影響……前提是奚盼不作妖。 俞寒川睡得好好的,毫無預(yù)兆被卷進(jìn)一場噩夢片段,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懸崖邊上,刺骨寒風(fēng)呼嘯,吹得他背后一片冰冷……等等,為什么只有背后冷?他腦子里剛冒出這個念頭,忽然感覺到腰間一痛,整個人身體不穩(wěn)摔下懸崖,極速下墜。 “啊——”俞寒川瞬間驚醒,呼吸有些粗重。 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看著旁邊的床,感受著身下地板的冰涼,俞寒川瞬間明白過來他為什么會突然做那個夢。 “奚盼!”俞寒川咬牙切齒,“你什么……” 不等他把話說完,奚盼先發(fā)作了,一邊指責(zé)他昨晚不夠體貼沒給她洗澡,一邊抓了枕頭狠狠砸過來,簡直不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