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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這時間是肯定趕不上了!”張勝看都沒看面色沉痛的何暮光,“我?guī)湍阃屏?。?/br>“???那我今天干什么?”“吃吃飯,看會兒書,或者看個電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還有,不光今天,這一周的其他工作我也推掉了?!睆垊偬痤^,“暮光,你也該給自己一些空閑的時間了?!彼c(diǎn)到為止,隱了后半句話沒說――你也該留些時間和自己相處,而不是活的像個機(jī)器。何暮光聽到這話有些失落和茫然,這些年來他從來沒有超過五天不工作,現(xiàn)在真的放松下來竟然只覺得空虛?!昂昧耍易吡?,你記著把碗洗了?!?/br>張勝走了之后,何暮光默默地將那碗面吃完,一邊洗碗一邊思索對方的話,后來也沒得到什么具體可行的結(jié)論,典型的只有理論體系而沒有方法論。于是,他只好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去sao擾了一下自己的圈內(nèi)好友陸釋之,然后又在打開聊天窗口之后放下。何暮光不好形容自己的心情,那種莫名其妙卻又深刻的煩躁感讓人堅決且猶豫,像是在盲目的環(huán)境下拼死尋一條活路卻知道無論如何都只是徒勞。他沉悶著,最終選擇按照張勝說的順序一板一眼地去做好似完成任務(wù)。他從衣柜里找了一件連帽衫套上,將沒怎么整理卻又主觀特色過于濃厚的一頭金發(fā)全部遮掩起來,盯著鏡子里衣著平常一點(diǎn)都不起眼的人看了片刻,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客氣笑容。何暮光就像個□□絲一樣晃到了最近的電影院,在售票員有些怪異的目光注視下買了一張馬上要開播的電影票,走進(jìn)去看到滿是亂跑的熊孩子和坐在那里玩手機(jī)的家長才明白售票員露出如此目光的原因。他有些尷尬地穿過才到他腿部的小孩,在后排坐下看了配色鮮艷語調(diào)上揚(yáng)的開頭,實(shí)在不能理解當(dāng)今幼兒的喜好走向,并且十分認(rèn)真地思考再過幾年這一代少年兒童成長起來他在影壇的地位肯定不保,當(dāng)紅小生的名號就此沒落……不對,再過幾年他就過三十了,按年齡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紅小生了……何暮光不得不慨嘆諸如“英雄末路美人遲暮”“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悲涼之感。他就著這種悲涼感伴著兒童的歡聲笑語雙目無神地看完了兩個小時的少年探險動畫片,覺得張勝提出的看電影的想法簡直是一個錯誤。聽說夜店多現(xiàn)明星第二章何暮光在第三天終于撐不住了,他早已經(jīng)無法習(xí)慣一個人生活――這些年有張勝陪著,在往前算上學(xué)的時候就算是寒暑假還有,還有……何暮光想到這里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有在記憶中復(fù)刻出那人的面目,不,或許根本不用復(fù)刻,那些明晰的印象,是年少時期的一束光,可它再怎么亮,也不會也不能照耀在現(xiàn)在的他身上。更何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需要那種光,他自己,就可以把自身以及更多的人照亮。手機(jī)在沒有開燈的昏暗臥室內(nèi)亮了起來,配合著容卿的新歌唱和。他拿過,是一個沒見過的號碼,接起才知道是星光新簽的藝人,前段時間活動時見過,長相已經(jīng)記不清了,名字好像和某種帶翅膀的動物有關(guān),白鴿還是什么,但由于被職業(yè)培養(yǎng)出的圓滑通融的姿態(tài)自然不會被電話那頭的人察覺出這一點(diǎn)。何暮光聽了幾句跟著說客套話,剛打算結(jié)束這種毫無意義和樂趣的社交活動就聽到他對方道:“暮哥,你既然沒工作,要不要和我們出來玩???”何暮光看向一旁的鏡子,在屏幕光亮的映襯下鏡子中的人臉有些奇異的色澤,眉眼中好似含著波光,他看見鏡子中的人嘴唇一張一合,說,“好啊。”何暮光到對方所說的地方時已經(jīng)八點(diǎn),畢竟是夏天天色不算太暗,但是屬于夜生活的那種喧囂肆意的姿態(tài)早已無處遮掩。“千里萬里”,何暮光看了一眼這家夜店的名字便走了進(jìn)去。夜店就是夜店,名字再怎么文藝?yán)锩娑际且粯釉餆岬臉幼莹D―白膩的肌體和輕薄的衣料相互摩擦,人人都像是不入流的野獸。有穿著清涼服裝的服務(wù)生扭著腰肢走來,還沒說話就被何暮光塞了幾張鮮紅的紙幣,“我找白鶴?!?/br>侍者畫著濃妝的臉上露出艷麗的笑容,帶著何暮光上了三樓。包間里的一個纖瘦秀麗的男孩看到何暮光后立刻起身相迎,“暮哥,沒想到你真的過來了?!?/br>何暮光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什么太過的東西,溫和地笑著客套,聽剩下四個樣貌突出的男孩介紹了自己的名字,才想起這是最近要上的一個選秀節(jié)目,星光的幾個新人都在里面,之前似乎還要請他去當(dāng)導(dǎo)師,不過被張勝推掉了。他拿起桌子上寫著亂七八糟字母的洋酒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沖上頭頂,反而覺得比之前的茫然的感覺要好得多。其他幾人沒坐多久就借故離開,只剩下白鶴像是多年老友一樣自來熟的閑聊。何暮光大多時候只喝酒,偶爾接上一兩句,并不掃人興致。直到白鶴越靠越近,將整個人都倚在他的身上。何暮光覺得有些好笑,當(dāng)年剛出道他在一群抱大腿的人中間艱難求生,實(shí)在是不喜歡這種大佬,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成了別人眼中的大佬。少年氣息溫?zé)峒∧w柔韌,長相柔麗嗓音動聽,要是挑剔真也挑不出什么差錯,只是可惜……何暮光捉住了那只快要摸入他胸膛的手,對著那雙看似單純無辜的眼睛壓低聲音笑著道:“白……小白,你喜歡我?”白鶴臉上翻起一絲紅暈,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班?,我一直很崇拜暮哥你。”何暮光覺得這孩子參加選秀實(shí)在是有些浪費(fèi),還是演戲更加適合。他繼續(xù)問道:“那你,又是從哪里覺得我喜歡男人的?”少年依舊是那副羞澀的模樣,也不說話,只是低垂著眉眼,睫毛像是鴉羽,在昏黃的燈光下滿是柔情。何暮光嘆了口氣,用手指勾起對方的下巴迫使白鶴揚(yáng)起臉來,他仔細(xì)端詳了一遍身邊人的面容,“就算我喜歡男人,也對這種純粹的交易行為沒什么興趣。乖孩子,再去找個合適的吧?!闭f完,他就立刻起身,理了理有些亂的外衣,居高臨下地活像滿臉寫著老子就是有錢的嫖客,一邊走一邊道,“酒錢我已經(jīng)付了,再見?!?/br>何暮光漫不經(jīng)心地低著頭向外走,直到被折射過來的光線晃了一下眼睛才抬起頭來。他的目光立刻被正往樓下走的身影抓住,這使他似乎一下子清醒過來,步履匆匆地跟上卻在樓下舞廳的人群之中模糊了焦點(diǎn)。當(dāng)何暮光跑出夜店,私下觀望無果之后,他的大腦才通過眼睛確定了一件事情――他跟丟了,又或者說,他看錯了。忽然一陣風(fēng)吹過,那些高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