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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面對你?!?/br>“我知道了?!焙文汗恻c點頭,這樣的答案已經(jīng)不錯了,他早就不是要賴在母親懷里撒嬌的孩子,他知道世間慘酷人間真相,很多事情都不能強求,也確確實實的,強求不來。“媽,再見?!?/br>何暮光從樓里出來,寒風沒有遮擋,立刻呼嘯而來,讓他立刻低著頭緊了緊一下自己從出來就沒有摘掉的那條藍白圍巾,隱約似乎還能感覺屬于何數(shù)的余溫,那溫度一點一點地從和他肌膚相貼的地方滲入,暖到心里。有的時候,人就偏偏需要這么一點點近乎于無的溫暖,哪怕它微弱至極,也是燃起熊熊大火的那?;鹦恰?/br>他忽然上一次從這棟樓里出去,抬眼就看到了何數(shù),對方斜倚在車上,陽光散亂,就跟……就跟現(xiàn)在一樣。“你……你怎么來這兒了?”何數(shù)的姿態(tài)很自然,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發(fā)根,“專門把我趕出去又偷偷跑掉,我當然要出來找?!?/br>“我是意思是說,”何暮光覺得他故意曲解,“我是說你怎么知道我來我媽這兒了?!?/br>“昨天你打電話的時候沒關門?!?/br>何暮光覺得自己有時候就是個二貨,但他卻能明白何數(shù)的用心,他想一個人去見,他不會阻攔,他只會守著他,等他出來。“我給我媽說咱們倆的事了。你大概也明白,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說什么都一樣。”“我明白了,”何數(shù)一邊說,一邊打開副駕駛,做了個邀請的姿勢,“上來吧,還省了一筆打車費。”何暮光坐上去,目光還有些呆,何數(shù)俯身過來替他系安全帶,狹小的空間立刻熱了起來,不知道是誰的呼吸熱烈。何數(shù)抽身離開的時候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謝謝你,為了我去面對?!?/br>“我不是為你,甚至不是為我們?!焙文汗庥忠淮渭m正了何數(shù)的情話,上一次是查爾斯徳猜想被驗證成立的那個視頻,在上一次是數(shù)學論壇時他坐在飛機上的那個電話。“何數(shù),我是為了我自己?!?/br>他其實覺得現(xiàn)在在這里不是一個多好的聊天場所,但是也顧不得其他。他低下頭,笑聲有些無奈,“你可能不相信,在我告訴她,我喜歡上男人了,我要出柜,我要和你一生一世的時候,我真希望她能有些特別的反應,震驚也好,生氣也好,甚至是……甚至是反感也好,可是她還是那么平靜,她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何暮光握緊了手,“我……我感覺我也挺可悲的……”何數(shù)把他握緊的手輕輕掰開,眼神鄭重,“暮光,我是你的伴侶,也是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從別的地方缺失的愛,我全部會補給你?!?/br>有些話說出來反而好受,比如回了家的何暮光,心情輕松,開開心心地將后座的那些過年的物件全部拿出來,鋪開去看春聯(lián),繁體字。“云橫秦嶺,知家在何處;雪擁藍關,明馬為誰前。”“這是什么怪對聯(lián)?。俊焙文汗饪?,“一點也不應景。何數(shù),你怎么想的?”“是個老先生寫的,大概是因為下句吧,我挺喜歡的?!?/br>“下句是什么?”何暮光估摸著是一首詩,但這一估摸,已經(jīng)耗費掉了他的全部文學功底。何數(shù)從背后抱住他,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聲音又蘇又緩,“下一句是――知汝遠來應有意。”聽說臣子有病要治第七十九章再不俗套的人在過年都難免俗套,比如說自認為一點也不庸俗而現(xiàn)在攤在沙發(fā)上看春晚的何暮光。他沒戴隱形,瞇著眼睛看上面的花紅柳綠,嗤笑出聲,“說實話,只有看春晚的時候我才能拿出我僅有的文學素養(yǎng)贊美一下。”他去年也上過春晚,那感覺不要太美好,所有一切全靠臉撐。“什么?”何數(shù)暗自計算著會場的面積和座位的排列組合,聽到他的話低頭。“還能是什么?”何暮光猛地拽著他的衣領逼迫著他向下,直到距離近地足以讓嘴唇相觸。他挑了挑眉,眼中滿是放肆地笑意。“――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br>何數(shù)知道他暗喻的不只是一陳不變的春晚,還有更深的一層意味,借著動作吐露。他無以言表,唯有借吻封緘。離開岳城,回到平京,把最近的那些瑣事忙完,何暮光就要前往德國,為柏林國際電影節(jié)而努力。“何先生啊,”何暮光在何數(shù)的房子里蹭來蹭去,看著自己瘋狂喜愛的地中海圓頂,“我發(fā)現(xiàn)我們果真是聚少離多,才剛剛過完年就又要離開了!”“過來?!焙螖?shù)坐在床邊上,對著站在地上搖頭晃腦把自己扭成一團的何暮光招了招手。“陛下,”這一招手成功地激發(fā)起了何暮光的表演欲望,他立刻后退了兩步,嚴肅了眉眼,讓本就周正明晰的面孔愈發(fā)銳利與堅定。“臣雖卑賤,但自小學習孔孟之學孝廉之道,后有幸立于朝堂,當遵循圣人之言,護社稷之永固,怎能逾矩入帝王之榻?”何數(shù)一聽就明白何暮光這是戲癮犯了又開始浪,初步判斷是個好人,忠臣,青年才俊,至于他的角色……嗯,按照何暮光的描述來看,大概是個打算把青年才俊拉上床的混賬皇帝。其實,如果這么說,那貌似和實際情況也相差無幾。何數(shù)將姿態(tài)又舒展了些,兩只手撐在床上,眼神無辜,“愛卿這是何意?不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嗎?如今孤沒有半分要要了你的命的意思,不過是……親近親近君臣之誼砥足而眠,先朝明君賢相皆是如此,何以逾矩?”何暮光在聽到“親近親近君臣之誼砥足而眠”的時候都快瘋了,他覺得有何數(shù)這樣一個伴侶簡直是人間美事,下能陪他對戲講解知識,上能……上能上他講解姿勢。全身上下從頭發(fā)絲到指甲蓋他都愛的要命,真的是想要直接撲上去,管他什么演戲。“愛卿?”何數(shù)看著他晃神,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以一種居高臨下的高冷神情沖他揚了揚下巴,“過來。你剛才說要護社稷之永固。忠君之臣,如今連孤的話都不聽了嗎?”真的是該死的充滿誘惑力!何暮光在心里想,動作比語言更快一步,觸到對方掌心的那一瞬間他才反應過來又是一次自投羅網(wǎng)。何數(shù)把他拽過來,讓他跨坐在腿上,吻落在嘴唇,輕而易舉地撬開唇齒探進去,將何暮光吻的七葷八素。何暮光忍不住向后仰,腰身被箍住,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脖頸之上。何數(shù)顯然還在狀態(tài)之中,在親吻的間隙,他悄然開口,“孤剛才撒謊了?!?/br>“嗯?”何暮光現(xiàn)在反應跟不上來,只覺得一陣迷蒙混亂。何數(shù)笑,轉身將他壓在床上,濕熱的氣息擁著低啞的嗓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