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打手A、我成了一枚渣攻、一紙?zhí)一ㄗ頄|風(fēng)、被弟子玩弄的師尊【np】(H)、淪為奴(H)、貧窮人設(shè)說崩就崩[娛樂圈]、離婚之后、重生之仙界公敵、將門嫡妻、我腦內(nèi)的哲學(xué)選項(xiàng)ver2.0
花大會的那盆玲瓏白,也帶著這種味道?!?/br>畫娘子臉色一變,情緒瞬間激動:“不可能,你們怎么可能在那個時候就耍這種心思,我不相信,這絕不可能!一盆花而已,我去鴻雁坊買紙,不小心沾染到了不行嗎?”“怎么不可能?”陸小鳳走上前來,想順勢拍一拍花滿樓的肩膀,卻被他若無其事地避了開去,看不出是故意還是無意。陸爺噎了一下,用落空的手撓撓頭,才繼續(xù)道:“其實(shí)你與步三刀的來往,根本不可能瞞過步夫人,有時候女子看似柔弱,其實(shí)心細(xì),我和花......滿樓去步府拜訪的那次,她曾提過步三刀與一個女人來往密切?!?/br>畫娘子表情恨恨,估計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事情。陸小鳳心里嘆口氣,接著道:“其實(shí)她只說了一個女人而已,我當(dāng)時并未往心里去,可偏偏這時候,畫班主你特地相邀我們過府一敘,還看似巧合地讓我們知道了你與步三刀是故友,而這個時候,我又在三張村拿到了劉金寫給呂有的信,上面正好也畫著一個蒙面女人,把這一切聯(lián)系到一起,我不懷疑畫班主,自然說不過去,而花滿樓去聽?wèi)?,卻在你身上聞到了用來引誘兇手的玲瓏白的香氣,正好驗(yàn)證了我的懷疑。”“哼哼!”畫娘子冷笑兩聲,直勾勾地盯著陸小鳳,“陸小鳳,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確是個難纏的人??煽v使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是我指使鴻雁坊殺人煉紙,也是我挑起兩重山的事端,可現(xiàn)在鴻雁坊已散,高夢來已瘋,沒有證據(jù),你又憑什么問我的罪?!”看著已經(jīng)露出本來面目,神色狠厲卻兀自狡辯的畫娘子,陸小鳳和花滿樓齊齊搖頭——唉,不知悔改啊,不知悔改。余喜瞪大了眼躲在花滿樓身后看——這jiejie太兇殘。“這幾日就是兩重花的花期?!?/br>房間里只剩下畫娘子一人放縱癲狂的笑聲,花滿樓淡定清雅的聲音響起,及時地阻斷了魔音灌耳。畫娘子雙手在背后緊握成拳,青白的手套發(fā)出淡淡幽光,異常詭異。“你費(fèi)了那么大心思搶高夢來的寶貝,應(yīng)該也不止要他閉嘴這么簡單——兩重花,才是你最終的目的?!标懶▲P抱臂,看著她的目光里八分的淡然,一分的無奈,還有一分的可憐。鴻雁坊找到的那盆碎掉的兩重花,用腳趾頭想想都不會是真的——高夢來再傻,也不會去搶一盆已經(jīng)毀掉的兩重花,何況是一盆已經(jīng)毀了他一生的東西。余喜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覺得身后一股nongnong的煞氣傳來,他打了個寒顫扭頭,一張冷峻的大臉突然放大,他嚇得連滾帶爬地竄進(jìn)房間里,掛在花滿樓身上不下來,邊抱還邊喊:“樓樓小心,砸場子的來了!”被當(dāng)做畫娘子同黨的盜無用堪比司空那只神隼的犀利雙眸在他身上緩緩滑過,最后視線停留在陸小鳳身上——從哪兒跑出來這么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拇镭洠?/br>......余小喜瞬間就怒了好嗎——老子叫出來是給你面子,你再用這種鄙夷嫌棄的眼神看老子,是想嘗嘗妻離子散身敗名裂一無所有的滋味嗎?!陸小鳳眼神一變,走過去把人扯下來,推到盜無身邊:“這不是前幾天給你送過去的那個偷花賊嗎?你不看好怎么給放出來了?”盜無左臂纏著一圈黑布,看不出質(zhì)地,若有似無的精光透出,他揮手一擋,把人又推給了守在門外的胖瘦捕快——這等小毛賊不用過本捕頭的手。我了個擦,你們當(dāng)以為踢足球呢?花滿樓及時伸手,把人帶過來,沖盜無道:“他是我的朋友,之前的事是一場誤會,稍后我再跟你說。”盜無沒什么反應(yīng),已經(jīng)走過去看畫娘子。陸小鳳看著站在花滿樓身邊趾高氣揚(yáng),一副我有靠山你揍我呀的小人模樣,冷冷嘆了口氣,轉(zhuǎn)身越過盜無,徑直走到畫娘子跟前,大手一揮,袍袖帶起陣陣摻雜著胭脂味兒的香風(fēng):“案子已經(jīng)說清楚了,快點(diǎn)打完快點(diǎn)結(jié)束,這兒這么多人,你挑一個打了,趕緊的!”畫娘子一愣,陸小鳳這是突然發(fā)什么瘋?盜無落后一步,看著陸小鳳的后腦勺,不知想到些什么,竟然嘴角勾了勾——冷魅酷炫?。?/br>“兩重花已在你的宅子里找到,還有你的兩個小丫頭的供詞,物證人證俱全,本捕頭現(xiàn)在就奉皇上之命,將你緝拿歸案。”摸出塊金晃晃的腰牌來,盜無揮了一揮,就又收回懷里,旁人怕是連什么形狀都還沒看清楚。胖捕快在門口嗑瓜子——呵呵,老大每次都拿金葉子充數(shù),他的令牌早前八百年就不見蹤跡了。“你來?。俊标懶▲P一手叉在腰間,轉(zhuǎn)頭看盜無,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你要來,爺這就走了,這案子破的悶得慌,不如趕緊找地方喝酒。盜無挑了挑眉,鬢角的疤也跟著動了動——霸氣狷狂??!畫娘子見他們?nèi)绱瞬话炎约悍旁谛纳希瑲獾媚樁甲冃瘟?,張開雙手便攻了過來,套著半條胳膊的手套幽藍(lán)陣陣,顯然不是什么好玩兒的東西。陸小鳳手無兵器,后退一步閃開;盜無卻是左手臂往前一橫,畫娘子的雙手就抓在了他的手臂上。盜無的動作很慢很穩(wěn),好像并不是在抵擋什么攻擊,而只是往前放了放手,畫娘子卻不得不被這一下攔住。“哇,壞婆娘手上會發(fā)藍(lán)光!”出谷第一次見高手過招,余喜一雙大眼睛眨都不眨盯著看,才不管剛剛被人鄙視的事情——哼,天大地大,看熱鬧最大!“盜無兄,她手上可能有尸毒,要小心別碰到。”花滿樓聽到余喜的話,稍一思量,連忙開口。鴻雁坊煉紙應(yīng)該只剝下人皮,那么多具尸體沒有扔掉,而是埋藏起來,想必是為了提煉尸毒方便。“哇,果然最毒婦人心,原來是個蛇蝎美人!”余喜還在感嘆,自來熟地伸手,從胖捕快那兒拿了一大把瓜子嗑,還問花滿樓要不要。畫娘子武功不低,尤其一雙毒手,盜無在那里打得生猛,這邊廂也看得熱鬧,前臺的戲已經(jīng)快要落幕,國亡城破,一朝敗落,曾經(jīng)繁華功過,皆成過眼云煙,徒留一抔黃土,幾聲鴉啼。夷光出了宮,想起當(dāng)年浣沙溪畔,宛如前世之事。再度重生,只想逍遙于山水之間,了此殘生,這一生過往種種,不過命,不過運(yùn)。可惜,施夷光有的選,畫娘子卻只有一個結(jié)局。盜無雖然在江湖上聲名神秘,只知他身在公門,管公家事,但能坐上上可管京畿重地,下可達(dá)邊疆遠(yuǎn)鎮(zhèn)的神捕門總捕頭之位,一身本事可想而知。畫娘子的手再毒,透不過他臂膀上黑布數(shù)圈;畫娘子的招式再狠,擋不住他至剛至猛之內(nèi)勁,不過片刻,戰(zhàn)局結(jié)束,勝負(fù)已分。“何必呢?”陸小鳳看著倒地吐血,慘白了一張臉,露出些凄凄切切的畫娘子,忍不住喟嘆。“哼!”畫娘子撐著起身,吐出一口血痰,兀自道,“你們怎么會懂?只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