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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那張桌子上,那群人還在,而且手里的骰子,一遍遍地打著三個六,他留意看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把把都如此。正納悶呢,就聽到小胡子似有戲謔的聲音又響起:“貴客,請吧!”陸小鳳沖他點點頭,掀開他后面的房間簾子進去,果然是別有洞天——空蕩蕩的房間里,只正中間擺了一張漆黑的實木圓桌,暗紅色的桌布,顯得分外深重奇譎。“兩位,這天字一號房的福祿桌,底價一萬兩,黃金?!?/br>小胡子在兩個人身后,豎起一根小手指,口氣尋常的像在說一兩黃土。陸小鳳看了看花滿樓,小酒窩重現(xiàn)江湖——嘖嘖,大手筆啊,花七少,咱怎么應(yīng)對?第31章死局,不明。來了一家不是客棧的客棧,這房間果然也不是一般客棧的好進。小胡子一開口,陸小鳳和花滿樓都相視一笑——看看,打聽消息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老板,我們少爺錢是有,但再有錢也不會出門帶一萬兩黃金,不如您開個口,咱們換個不要錢的房間?我看這四樓就不錯?!标懶▲P走幾步到花滿樓身后,一副乖巧的小廝模樣,跟小胡子打商量,嘴里叫著花滿樓少爺,手指在后面戳人背,真是一點兒都不怕人翻臉。花少爺無奈地僵直了身體,最近陸兄好像愈發(fā)大膽了。小胡子一愣,然后掩飾地笑笑:“公子說笑了,咱們這不就是在四樓嗎?”“明人不說暗話,老板想騙過我們冰雪聰明的少爺,還是需要再好好練幾年的?!标懶▲P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手指繼續(xù)戳。被陸流氓sao擾的花七少終于開口,展開扇子往外走,走之前不忘算計某人一句:“老板帶我這位朋友去真正的四樓就好,我身上并無多少現(xiàn)錢,還是去樓下大廳就好?!?/br>......作繭自縛的陸大俠內(nèi)心此時是崩潰的——少爺你走了,小的怎么拿得出來寶貝去下賭注???看著花滿樓下去,小胡子忽然松了口氣般輕松一笑,走過去在那張鋪著暗紅色花紋綢布的桌上坐下,對表面平靜內(nèi)心淚流橫河的陸小鳳道:“陸大俠說的不錯,想要瞞過您和花公子,確實是件不容易的事?!?/br>陸小鳳抱著胳膊,面無表情看人:“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不如就在這里說吧,唐無庸在哪里?”小胡子被他的開門見山嚇了一跳,干笑了幾聲:“陸大俠這么直接,還真是讓我忘了要說的話?!倍医餮?,陸小鳳不是個個性隨和好相與的人嗎?這面具臉是鬧哪樣?難道他是別人易容的?剛剛被西門吹雪他們換回來的暗衛(wèi)二號趴在窗戶上默念——小胡子老板你腦洞開太大,其實我們準姑爺就是想表達一下他被我們少爺治得死死的事實。陸小鳳轉(zhuǎn)身:“那就找記得怎么說的人說?!?/br>小胡子連忙苦哈哈一張臉跟上——果然大俠都不好伺候,武功高強腦子又十分夠用的尤其不好伺候。方才上樓的時候,陸小鳳和花滿樓這種心有七竅玲瓏的,早察覺出異樣來,這座小樓剛剛從外面看起來,高度絕對不止他們走上來的這么矮,而且雖然外面窗戶開了四層,但事實上方才從里面過,陸小鳳只經(jīng)過了三扇——也就是說,雖然樓梯拐了三層,但實際上真正的第四層,其實并未上到。果然,站在樓梯盡頭,小胡子在陸爺‘冷冰冰’思索要怎么下這場賭注的時候,在光滑的墻面上囫圇一摸,不知道摸中哪里,喀拉拉聲響,不一會兒半扇門打開,一條短短的臺階露了出來。“上三寸中三寸,長三寸短三寸?!?/br>陸小鳳酷酷地甩下這句話,沿著樓梯上了真正的四樓。小胡子在下面盯著墻面上長短木板拼接而成的交匯處,果然開啟暗門的機關(guān),就在上三寸中三寸,長三寸短三寸的那塊木板上。他半是驚愕半是苦笑——果然還是陸小鳳,世上應(yīng)無第二人,能這么快地破解妙手朱停的機關(guān)。“啪啪啪?!?/br>陸小鳳剛上樓,一間比剛剛小了許多,卻裝飾明顯精致的房間里,遠山圖的屏風后,擊掌聲后,一道沉悶卻帶笑的嗓音響起:“一年零三個月十八天沒有人來過這里了,歡迎你,我聰明的客人?!?/br>陸小鳳掃視一圈整個房間,沉香木雕刻的窗欞下,一條覆著雪狐皮的軟榻上,一盞茶正氤氳飄香,屏風之后看不清楚,但一道隱隱綽綽的身影站著,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修長挺拔的男子,似乎是在搭起床簾。難道是剛剛睡醒?難怪剛剛說話帶著股倦意。陸大俠心里嘀咕,這如果是蜀中客棧的老板,還真是心寬的很,明明都沒什么生意還能大白天睡大頭覺。“客人不必替我擔心,本人這客棧,一單生意就夠吃三年的?!?/br>像是聽到了陸小鳳的心里話,屏風后又傳來剛剛的聲音。陸小鳳聳了聳肩,徑直走到軟榻邊,拿起那杯茶就喝,喝完還砸吧砸吧嘴才放下,然后一屁股坐在軟榻上——雪狐皮就是好,有時間去東北獵幾張,花滿樓一張,他一張,就不怕京城的冬天那么冷了。屏風后寂靜了那么兩三秒,然后才繼續(xù)有聲音傳出:“閣下是第一位主動喝這杯茶的人,很有膽量。”“我有膽量的時候多了,主人家要是想再見識見識,不妨走出來面對面說幾句?”陸小鳳單腳踩上軟榻,側(cè)過身去看窗戶外——這扇窗戶朝內(nèi)開,不知能不能看到樓下大廳?屏風后的老板似乎被他的舉動給逗樂了,輕笑著從屏風后轉(zhuǎn)出來,紅衣烏發(fā),俊顏星目的一個男人,看上去比陸小鳳他們要大上幾歲,眉眼間有一絲困倦之意,卻難掩好奇。“江湖上傳聞,陸小鳳陸大俠,與江南花家花七少,肝膽相照,金蘭之誼,現(xiàn)在看來,江湖傳言,果然沒幾分可信。”他負手走過去,也隨著陸小鳳的目光往下看,空蕩蕩的大廳里,花滿樓正站在那張唯一有人的桌子旁邊,緩緩地搖著手里的玉骨折扇,面上表情似笑非笑,說不出的恬淡溫和,好像并非身處一家賭場,而是自家的后花園里,面前不停歇的骰子碰撞聲,也只是尋常的蟲鳴鳥叫聲。正在圍觀的人沒有幾個不把視線往這兒轉(zhuǎn)一下,驚艷過后,又趕緊轉(zhuǎn)了回去,連正在專心致志賭的兩個人,都忍不住有汗從額頭上滴下,擲骰子的手都有些不穩(wěn)。樓上陸小鳳與有榮焉地點頭微笑——看看,這就是花七少的氣場。紅衣人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困倦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善惡難辨,然后才在陸小鳳對面坐下,從盤子里拿著點心吃,吃的滿嘴都是糖粉兒,他還樂呼呼地挺滿足。陸小鳳有些驚訝,看這里的裝飾,還以為是個極為講究的人,果然世上還是奇葩多。“說吧,你想知道什么?”紅衣人嚼著滿嘴的點心餡兒,說出話來一口桂花香。陸小鳳恍然大悟:“剛剛那杯茶就是賭法?”